而床边站着的赫然是管教所里的老师，他冰冷的目光让她呼吸困难。“纪明烟同学，你又犯错了。”如蛇般森冷的注视，让纪明烟不受控制的回忆起经历的那些惩罚。她猛烈的挣扎起来，大喊道：“对不起！我不该去想他！不该靠近他！老师！原谅我！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——”男人无动于衷，他手里握着足有十厘米长的细针就要朝纪明烟扎下去——“不要！”纪明烟尖叫一声，绝望惊醒，全身都被虚汗浸湿。黑暗的屋子里，她盯着窗外稀薄的月光，再也没睡着。
纪明烟拿起洗漱台上的眉刀，慢慢朝着手腕上的疤再割下去！
很快，鲜血涌了出来，滴在地上。
她仿佛感觉不到痛，只是盯着那道血痕。
渐渐的，失血带来的冰冷，发麻席卷而来。
纪明烟忽然想起了之前等待死亡时的那种恐怖的感觉，什么都做不了，只能眼睁睁等着身体一点点变冷……
纪明烟害怕惊醒，手一松，眉刀掉在地上。
她看着刀的寒光，慌不择路的退出浴室，缩在床角。
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。
梦里，纪明烟见到了霍清寒对着她笑，她下意识想要过去——
突然眼前一黑。
再亮起来时，她全身被固定在床上。
而床边站着的赫然是管教所里的老师，他冰冷的目光让她呼吸困难。
“纪明烟同学，你又犯错了。”
如蛇般森冷的注视，让纪明烟不受控制的回忆起经历的那些惩罚。
她猛烈的挣扎起来，大喊道：“对不起！我不该去想他！不该靠近他！老师！原谅我！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——”
男人无动于衷，他手里握着足有十厘米长的细针就要朝纪明烟扎下去——
“不要！”
纪明烟尖叫一声，绝望惊醒，全身都被虚汗浸湿。
黑暗的屋子里，她盯着窗外稀薄的月光，再也没睡着。
第二天，纪明烟挂着厚厚的黑眼圈进了教室。
老师拿着一叠试卷走进来：“这节课全年级突击考试，做好准备。”
纪明烟打起精神认真答题，可曾经对她来说很简单的题目突然变得困难起来，就像她的人生一样，一团乱麻。
成绩当天就出来了。
【纪明烟：年级第767名，全班第43名。】
纪明烟看着自己惨绝人寰的成绩，整个人如遭雷劈。
与此同时，身后传来同学对霍清寒的惊叹声——
“霍清寒你太厉害了，这么难的题居然拿了满分。林梦然也是啊，只有最后一题的步骤扣了两分而已。”
霍清寒谦虚的说：“碰巧题型都遇到过，只是运气好而已。”
看着被人群围在中间的霍清寒，纪明烟再一次垂下头。
就在这时，霍清寒走了过来：“小伊，你考得怎么样？”
纪明烟慌乱的将一直捏在手里的试卷藏在背后：“我……”
话刚出口，手心突然一空。
林梦然从她身后抽走了她的试卷！
她看了眼，啧啧道：“纪明烟，你这个成绩参加高考可有点危险，要不要我帮你补习啊？”
“不用！”
纪明烟将试卷抢回来抱在怀里，不想让任何人看见。
她知道林梦然是故意的。
“好了，林梦然，别逗小伊。”霍清寒拉着纪明烟坐下，也跟着坐在旁边，“哪里不会？我来教你。”
林梦然不满地跺了跺脚，负气离去。
纪明烟内心十分抗拒，她这种试卷怎么好意思摆到霍清寒的面前？
霍清寒也没说话，一直在等着她。
纪明烟不经意抬头对上他深邃的目光，身子一颤……
良久，她才磨磨蹭蹭地掏出皱巴巴的试卷铺在桌子上。
霍清寒看了一眼上面的红叉：“我们先从这道题开始吧……”
刚开始还是正常的，可霍清寒越讲题神色越凝重，到后面他每说两句就忍不住叹一口气。
霍清寒虽没说什么，但一声声叹息却像锤子砸在纪明烟的心上。
她脸色愈发苍白，再也承受不住这份压力，猛然站起身来——
“我、我有点不舒服，下次再说吧……”
纪明烟逃一般的跑了出去，眼泪也跟着不停的往下掉。
不是因为霍清寒的失望而哭泣。
她只是觉得……自己好没用，连学习都做不好。
一股绝望的窒息感逼得纪明烟久久走不出悲伤。
过了好久，她才缓过来，想起被自己抛下的霍清寒，纪明烟有些愧疚。
他是好心，自己却这么跑了……
纪明烟转头回了班级，想要跟霍清寒道歉。
……
已经是上课时间，教学楼里安静无声。
纪明烟走上最后一节楼梯，刚要拐弯进走廊，就听不远处的楼道里有对话声。
“言知，两个月前你举报自己和纪明烟早恋，到底图什么啊？”
林梦然的话让纪明烟全身一僵，灰暗的眸子好像有什么开始龟裂。
真的是霍清寒！张栀栀没有骗她！
所以其他的那些……也是真的吗？
纪明烟害怕的往后退了退。
下一瞬，霍清寒的声音传来：“你不觉得看她像狗一样对我摇尾乞怜，很好玩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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