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,可是……”真的只是误打误撞而已吗?他指导的站桩姿势分明就是要比原先的好得多。“你记不记得那个和王崇峰打赌的废柴道士?”玄青她不认得,但是他的作风她应该听过吧。毕竟这件事当时闹得很大,一个名不见经传连筑基都没有做到的道士,竟然当众与王崇峰打赌,在下个月的考核中与他对决,如果赢了就让王崇峰叫他爷爷,输了就从他裤裆钻下去。因为这件事这玄青的臭名声也算是名扬全祯教了。玄青尴尬的身子一晃,这件事他是有印象的,当时这幅身子的主人被三个道士怂恿激将,竟然犯下了这等糊涂丢脸之事,后来更是因为羞愧而喝酒被车撞导致身陨
“睁大你的眼睛看看,他身上哪里有一点真气流动?!”郎天轩激动了,毕竟这可是他的宝贝孙女,这废柴竟然敢忽悠他爷孙俩头上!
郎玲经过提醒,这才仔细的端详起玄青来,他身上确实没有真气流动,就像个普通人一样。
“可,可是他分明就是指点了我之后,我才突破的啊。”郎玲开始犹疑了,一个连筑基都没有成功的普通修者,他是如何有这种能力指点她成功的?
郎天轩白眼一翻,手重重的在她头上一揉:“傻姑娘!是你自己突破成功的,他只是误打误撞罢了,根本与他无关!”
“可,可是……”真的只是误打误撞而已吗?他指导的站桩姿势分明就是要比原先的好得多。
“你记不记得那个和王崇峰打赌的废柴道士?”玄青她不认得,但是他的作风她应该听过吧。
毕竟这件事当时闹得很大,一个名不见经传连筑基都没有做到的道士,竟然当众与王崇峰打赌,在下个月的考核中与他对决,如果赢了就让王崇峰叫他爷爷,输了就从他裤裆钻下去。
因为这件事这玄青的臭名声也算是名扬全祯教了。
玄青尴尬的身子一晃,这件事他是有印象的,当时这幅身子的主人被三个道士怂恿激将,竟然犯下了这等糊涂丢脸之事,后来更是因为羞愧而喝酒被车撞导致身陨。
玄青是很同情这幅身子的主人,只是他如今无端背锅,他自己也很无奈呀。
郎玲听后夸张的捂嘴,再看向玄青的时候,那张脸五味杂陈。没想到这玄青竟然是那个人人皆知的不要脸废柴,任何实力都没有,竟然还敢与王崇峰挑战!
“玄青,你胆子可真是越来越大了,如今还敢跳到我的头上来,我今天就代替你师父把你给逐出全祯教!省的你再祸害人!”
郎天轩豁的站起身,上次他触犯戒律喝酒一事,他念他年轻初犯便压了下来,没有责罚。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还变本加厉,如今胆敢忽悠他头上。
“朗道长,小道不解,我做错了什么?”他确实帮助了郎玲突破了瓶颈,怎么能是忽悠呢?!他上辈子虽然是整个师门的废柴,但是这一世在这地球,以他的水准这么点小事怎么可能办不到?!
“哎,爷爷,饶了他这一次吧。”郎玲无奈的叹气。
见到郎玲也不相信他,玄青眉毛纠结的皱起,只不过是比他那个时代晚了几万年,怎么人心竟变得如此复杂?亲自帮她突破了,竟然也会产生怀疑?
“哼!到现在你还不认错,我现在就去找你师父,让他把你的度牒给烧了!你现在可以收拾东西离开全祯教了!”
郎天轩被这小子气的肝火之气再次上升,浓郁的眉毛撇成了八字,全身上下一股暴躁之气在浓烈翻滚,就像一口烧开的锅蒸腾的冒气。
郎玲每次看到爷爷生气就会立马躲开,因为他生起气来将会敌我不分,轻则家具被毁,重则伤人!
她叹了一口气,跑到玄青身边,抬起头:“你还是赶紧离开吧,别惹爷爷生气了!”
玄青并没有理会郎玲,而是眸光深邃的盯着暴怒的郎天轩,缓缓开口道:“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,你是练功的时候岔气,堵住了肝肺的主要经络,肝肺经络真气无法顺利通过,长久以往的淤堵,导致你变得易怒,而且难以控制住自己的脾气。”
郎玲听到玄青不但不走,反而还指点起了自家爷爷,他爷爷可是全祯教龙门派的当家!他一个忽悠骗子有何德何能指点,终于忍不住生气了:“玄青!你要再敢胡说八道,我可要把你给打出去了!”
“等等,孙女儿!”只见郎天轩急忙劝阻了自己的孙女赶走玄青。因为这小子竟然说对了,这件事他从来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,因为是他的一个污点。
谁能想到唐唐龙门派的当家掌门,练功竟差点走火入魔,虽然最后板正了回来,却也走岔了气,变成了易怒的脾气。
“爷爷。”郎玲还是第一次看见自家爷爷这样焦急的神情,不由诧异的多看了一眼玄青。
“你继续。”郎天轩心情沉重的坐下,想要喝杯茶压压惊,却想到茶杯早就被他打碎,抓了个空。
“可是,你刚才不是说要赶我出去?”玄青托着腮沉重的看着郎天轩。
他现在不得不多长一颗心眼了,要是帮了他,他又不相信自己,反而把这个功劳又归给他本人,还要把他给赶出去,这不就亏大发了吗。
郎天轩老脸尴尬一笑:“我是龙门派的当家,说话一言九鼎。只要你所说并无作假胡诌,我不但不赶你,还要把灵药赠与你,”
玄青这才把心里的大石头给压下,谅郎天轩这么大一个人也不敢出尔反尔,虽说他的年纪要比他大上许多。
玄青掩藏住心中的小得意,言归正传的说道:“那小道就继续了,郎当家肝肺经络岔气,不但会影响你的脾气,还让你的修为一直难以进步吧?以小道看来,这顽疾大概已经有三年之久了。”
郎天轩的身子骨微微颤动了两下,瞳孔剧烈收缩,双手已经不由自主的在颤抖。
这个玄青真的是他人口中所说的一无是处的废柴吗?否则他怎会一语道破玄机!他体内岔气一事他在外人面前隐瞒的一直很好,从来没有人看出来。
他非但看了出来,竟然连他什么时候开始的都说的那么准确!
“三年了,三年了,我确实一直未有所突破!”郎天轩愤恨不甘的一拳拍在桌子上,桌面像蜘蛛网裂缝层层裂开。
郎玲铜铃眼骨碌睁大,心里早已是百感交集,波浪壮阔了。
爷爷这么厉害的一个人,竟然在三年前练功岔气,差点走火入魔?!而玄青竟然一眼就看出来了,这是何等眼力?
“郎当家,您不必泄气,只是岔气而已,很好解决的。”玄青双眼眯起一条缝,双手悠然自得的背在身后,站的脚酸了,活动了两下。
他的小动作被郎天轩迅速看在眼里,马上喝到:“郎玲!快搬把椅子给玄青坐下!怎么能怠慢了人家!”
郎玲被这一喝吓得一跳,委屈的憋着嘴搬了一把椅子给玄青。明明爷爷之前还要赶他走的,现在怎么反倒把责任都推卸到她身上。
玄青笑眯眯的坐下道:“多谢了,其实你只是肝肺岔气,只要用真气敲击肝肺几个重要穴位,再意守脚底板,将淤堵之气给排掉,你的病自然会好。”
见玄青说的如此简单惬意,不禁让郎天轩狐疑了起来。
要是真这么容易的话,他怎么会拖了三年之久。
他尴尬的难以启齿:“玄青,我也不是没有试过,但是效果都微乎其微啊。”
玄青忽然从椅子上站起来,大大方方的走到郎天轩的面前,用剑指落在他的胸膛肝肺重要的三点经脉之处:“您毕竟是阴神期二层的大师,所以一旦岔气,解决起来比其他人都要麻烦的多,七分,八分,九分。这三处穴位您必要用到这几分力,才能将淤堵的经脉给冲开。”
“胡闹,怎么能如此用力!你可知我的五分力点到你的穴道上,能让你变成废人!”郎天轩的胡子都气飞了,他怎么一时糊涂竟然会相信这个筑基都未通的小子!真是天大的笑话。
哪料到玄青却并未动怒,只是无奈的挑了挑眉,背过了身子轻声说道:“以我这幅身子确实经不住您的五分力道,不过以您练气有成的身子素质,九分力也不过只是重伤而已,您不愿意试一试吗?”
郎天轩再次被玄青的话给震惊到,这小子竟然如此了解他的身体极限,这若非是与他同一个水平的大修士,根本难以估测出,他到底是怎么办到的!
自从岔气之后,他三年内再无突破,脾气十分易怒,导致门下很多弟子都很怕他,名声也逐渐受损。照他的方法试一试,兴许能够成功。倘若不成功,也不过就是受内伤。
他的眼睛突然一狠,一股杀气从他眼神里溢出,周围的气场邹冷,冰冷的声音开口:“假若没有解决我的问题,我要你今天活着走不出龙门派!”
“爷爷!”郎玲害怕的看着郎天轩。
玄青无奈的叹了一口气,眼神沉重的看向门外的万里晴空,若不是渡劫失败重生,到了这幅孱弱的身体里,以他前世的修为怎会被这老道给威胁。
“您随意。”他眼神里闪过一些狡黠,以他的能力,解决这点小事还不是跟吃饭一样简单,到时候这老头肯定要哭着求他,到那时狠敲他一笔!
郎天轩冷哼了一声,抬起剑指,使出了七层力道,一股庞大的真气汇聚在指点,犹如雷霆之势,他快速的点在其中一个穴道之上,痛的他闷哼一声,一口血从他嘴角流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