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将领纷纷跟上。江晚吟看着傅恒之远去的背影,再也抗不住身心的疼,眼前一黑,晕了过去。……三日后。江晚吟醒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正在营帐的床上。“你醒了?”江晚吟侧过头,傅恒轩正站在床边。江晚吟想起什么,猛地撑起身:“战事如何?”傅恒轩被气笑:“你都差点死了,还关心战事。放心吧,我哥是谁啊,战场有名的修罗阎王哎,还不是两三下就解决了。”听到此话,江晚吟才放下心。也是,傅恒之那么厉害,何时需要她去担心了……
傅恒之话落,众人皆变了脸色。
江晚吟凝着自己爱到骨子里的男人,一双眼沉如死水。
她进军营的第一天,就做好了女扮男装被发现后,赴死的准备。
可她从来没有想到,自己会死在傅恒之的手里……
而这时,年少气盛的傅恒轩再也忍不住,看了眼周围,率先跪了求情。
“永定十年,大军被困,江军师三夜不眠,提出反围之计,方解困境。”
“永定十一年,陈国调虎离山,兵临城下,江军师孤身迎敌,保全全城百姓,免于一战!”
“永定十三年,军营突起疫病,江军师亲身试药,为我们谋得生机……”
傅恒轩字字铿锵,细数江晚吟三年的所有功绩,众将士动容,皆跪地求情。
“求免江军师一死!”
“求免江军师一死!”
将士们的呼声越来越高,不过片刻,整个军营的战将士都跪了下来。
江晚吟望着黑压压跪倒的一片,眼眶逐渐湿润。
原来,他们都记得。
传旨大总管也震撼到了,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傅恒之。
“傅将军,这……”
这时,傅恒之的贴身侍卫江卫忽然匆匆从外面奔来,跪在傅恒之面前。
“将军,我们被偷袭了,陈国的兵已经到了十里外!”
话落,傅恒之面色一沉,提起长枪就往外走:“所有人立刻集合,江晚吟之罪等战事结束再处理。”
众将领纷纷跟上。
江晚吟看着傅恒之远去的背影,再也抗不住身心的疼,眼前一黑,晕了过去。
……
三日后。
江晚吟醒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正在营帐的床上。
“你醒了?”
江晚吟侧过头,傅恒轩正站在床边。
江晚吟想起什么,猛地撑起身:“战事如何?”
傅恒轩被气笑:“你都差点死了,还关心战事。放心吧,我哥是谁啊,战场有名的修罗阎王哎,还不是两三下就解决了。”
听到此话,江晚吟才放下心。
也是,傅恒之那么厉害,何时需要她去担心了……
身体依旧虚的厉害,江晚吟只能重新闭上眼。
傅恒轩见她闭上眼,小声道:“没想到,江军师你居然是个女人,我就说嘛,像你这么瘦弱的男人可不常见。”
江晚吟浑身无力,不想说话,若她此刻睁眼,一定能看到傅恒轩微红的脸。
见她不说话,傅恒轩也沉默,就坐在一旁陪着她。
这时,门外突然传来江卫的声音:“江军师,现在可方便进去?”
傅恒轩见江晚吟视若罔闻,赶紧朝着外面喊:“不方便,她在睡觉!”
营帐外,江卫小心看向身侧面色阴沉至极的傅恒之:“将军,还进去吗?”
傅恒之未语,转身离开。
入夜,营帐内。
江晚吟昏昏沉沉,半梦半醒之间只觉得口干至极。
“恒轩,水……”
“江晚吟,你在喊谁?”
下颚传来剧痛,江晚吟猛地睁开眼,映目是傅恒之黑沉的脸。
他眼底压着怒意:“说!你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我弟弟?!”
江晚吟心口一刺,傅恒之眼里,她就是这么随便的女人?
憋了许久的委屈化作恼意,她打开他的手,嘲讽道:“傅将军,我们之间有关系吗?你不觉得你管得有些多?”
话落,却听傅恒之忽然意味不明笑了一声。
“觉得有人撑腰,胆子肥了?”话落,他猛地俯身压下。
那带着薄茧的大手熟练的从她的衣摆下方伸进去,肆意游走。
“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?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