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妻昏迷不醒,夫君却和其他女子出城踏春……宋泠玥自嘲一笑,垂眸半晌才低声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喝过药,她披衣起身,让下人备了车马,去了城外。正值初春,城郊的草木已经冒出了点点新绿。宋泠玥一下马车,就看到站在河边的岑昱川。他长身玉立,身姿挺拔,侧脸俊美,但宋泠玥分明能看到他眼中那一望无际的寂寥。他是在想乔雅吗?他在现代的……妻子。这个身份滚过舌尖的那刻,宋泠玥不可避免的尝到了苦涩。她攥了攥拳,压了又压,才抬脚想上前。
后来宋泠玥是被宫里的内侍救上岸的。
送回王府后,便发了高热。
昏沉间,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,过去和现在不断交错。
最后定格在岑昱川冷如寒霜的背影上。
宋泠玥想要喊他的名字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,最后只能冷汗淋漓从梦中挣扎着醒来。
她看着眼前熟悉的王府床帐,缓了好一会才叫了丫鬟。
丫鬟端了药进来:“王妃您昏了三日了,可算醒了。”
宋泠玥浑身无力,想到昏迷前的场景,忍不住问:“王爷呢?”
丫鬟神色为难,吞吞吐吐的告知:“王爷他……和夏小姐去城外踏春了。”
正妻昏迷不醒,夫君却和其他女子出城踏春……
宋泠玥自嘲一笑,垂眸半晌才低声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喝过药,她披衣起身,让下人备了车马,去了城外。
正值初春,城郊的草木已经冒出了点点新绿。
宋泠玥一下马车,就看到站在河边的岑昱川。
他长身玉立,身姿挺拔,侧脸俊美,但宋泠玥分明能看到他眼中那一望无际的寂寥。
他是在想乔雅吗?
他在现代的……妻子。
这个身份滚过舌尖的那刻,宋泠玥不可避免的尝到了苦涩。
她攥了攥拳,压了又压,才抬脚想上前。
却看到一道淡粉色的身影从花丛中跑过来,整个人热烈又张扬:“王爷!”
岑昱川应声回头,在看到夏子柔时,眼眸中的冰雪顷刻间有了消融的迹象。
宋泠玥连忙后退了几步,躲到了树后面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躲,只是不想再见证夏子柔在岑昱川眼中的特别。
那种画面,太狼狈难堪,也太疼了。
可即使如此,夏子柔的声音还是不断传入耳中。
岑昱川也偶尔应答两句。
二人之间的举动并不太亲密,但宋泠玥能够清晰地感受到——此刻的岑昱川是快乐的。
即便是夏子柔不是乔雅,但她身上只要有哪怕一点点乔雅的影子,对tຊ于岑昱川来说,就够了。
宋泠玥再看不下去,独自落寞地回到了马车上。
事已至此,她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要再执着的……
宋泠玥闭了闭眼:“去城外的道观。”
那里遇见的那个年轻道士,是有真本事的。
他应该知道如何回去吧?
一路上,宋泠玥都在想着这件事。
直到马车在道观门口停下。
宋泠玥走进去:“道长,你在吗?”
除了这儿,她不知道还能去哪儿寻那个人。
但幸好,很快观中就响起江予白的声音:“这才多久没见,夫人就把自己折腾的这般憔悴?”
宋泠玥看着从神像后走出来的人,开门见山:“道长,您知不知道回去我们那个时空的方法?”
江予白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和消瘦的身形,嗓音是前所未有的严肃。
“知道。”
“但你真的想好了吗?你们来是意外,但要回去便是逆天之举,是要付出代价的。”
宋泠玥没有丝毫犹豫的点头。
江予白盯着她看了半晌,从宽袖中拿出一面灰扑扑的铜镜递给她。
“这面铜镜是上古神器。”
“借助雷电和术法的力量,就可以打开连通两个时空的门。”
宋泠玥伸手接过,触碰的瞬间,铜镜忽然亮起了莹润的光泽。
她谢过江予白,便转身要走。
在踏出殿门那一刻,身后忽然传来他沉重的嗓音。
“你可要想好了,你们二人只能回去一个。”
“留下的那个人,会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