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够了。”顾默年嫌弃的一把推开她，“真应该让那帮男人处理了你。”程婉跌坐在厚实的地毯上，却不觉得疼，“那你为什么救我？”这半年来，她没问过顾默年为什么救她，帮她，总觉得有些事知道比不知道好，可人家倒好，后悔了。“跟你过去流的眼泪一样，都是当时我脑子进的水。”被狠狠奚落，程婉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和勇气，起身伸手猛地一扯，将已经起身要离开的顾默年推倒在了沙发上。“顾默年，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，我可以复仇！”说玩颤抖的唇瓣和要咬死人一样落了下去。
“余家都对外宣称得病死了的余大小姐，现在看起来真的没有什么复仇的潜力，活该你被男人丢弃，被妹妹欺辱。”
程婉脸色顿时变了，“顾默年，你够了！”
她承认，是顾默年救了自己，把自己从死神手上救了回来，可用不着这么撕人伤口。
“是够了。”顾默年嫌弃的一把推开她，“真应该让那帮男人处理了你。”
程婉跌坐在厚实的地毯上，却不觉得疼，“那你为什么救我？”
这半年来，她没问过顾默年为什么救她，帮她，总觉得有些事知道比不知道好，可人家倒好，后悔了。
“跟你过去流的眼泪一样，都是当时我脑子进的水。”
被狠狠奚落，程婉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和勇气，起身伸手猛地一扯，将已经起身要离开的顾默年推倒在了沙发上。
“顾默年，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，我可以复仇！”说玩颤抖的唇瓣和要咬死人一样落了下去。
就在这时，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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