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盒子,将检查结果放在了里面,还用丝带在上面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。我满心以为,这是送给江赫 25 岁生日的最好礼物。但是很久以后我才从白臻臻口中得知,其实那天,他是来和我提分手的。回忆还真是伤人。我揉...
我开始更加努力的学习,希望尽快考到 A 班去。
这天自习,白臻臻扔了一个纸团过来,小声拜托我递给后面的江赫。
我正在看席徵给我标注的知识点,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打断,心中有些恼火。
我记得上一世也是如此,那时候我对所有想要接触江赫的女生,都抱有最大的敌意。
当即拆开纸团,发现了一块巧克力糖,还有她画的一个小鬼脸。
瞬时火冒三丈,豪不客气的对她宣誓了我对江赫的所有权,让她别白费心思。
然而下课的时候,她却红着眼睛躲在江赫的怀里哭。
江赫看我的眼神,像要杀了我一样!
想到这儿,我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纸团,大姐,现在是自习时间,你不想学习,不代表别人不想学习。
白臻臻满脸通红,委屈道:就是递个纸条,你至于吗?
你要是真那么爱学习,会在 F 班?
我敲!
瞧不起我?
我待在 F 班,是因为我想待在 F 班,而不是我只配待在 F 班。
说完,我直接站起身来收拾东西,然后扔到了白臻臻的桌子上,你这么想传纸条,好,我跟你换位置,你可以传个够!
白臻臻眼眶里积满了眼泪,牙齿在嘴唇咬出一个印,你为什么要针对我?
我又没有要跟你抢江赫,我只是想谢谢他。
听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口气,想必她应该已经听说我曾大张旗鼓的追过江赫的事了。
传这个纸条,不过就是想要让我难堪罢了。
可惜,我早就已经不在意了。
第一,你爱爱抢谁抢谁,爱谢谁谢谁,跟我没关系。
第二,我给你创造了便利条件,你应该谢谢我。
然后,把她拽了起来,自己坐上了她的位置。
其实我早就受够了被这两个人前后夹击的感觉了。
正好借着这个引子离开。
最后,我也诚心的希望这两个人原地锁死,别再祸害其他人了。
这时,原本趴着睡觉的江赫突然直起了身子,看着我们两个人换了位置,蹙眉道:林烟,你什么意思?
自从上次他说要给我介绍家教被我拒绝后,我们已经好久没有说过话了。
我扭过头,淡淡一笑,成人之美,不用谢。
江赫脸色难看。
白臻臻趁机拿起那个纸团道:对不起,吵着你睡觉了吧,都是我不好,刚转学过来,就惹林烟同学不开心了。
江赫,我看你没吃早饭,要不要吃颗巧克力糖?
江赫正在气头上,一脸不耐烦的打掉她手里的纸团,老子最特么讨厌甜食!
白臻臻脸色霎时变得惨白。
我懒得看这小两口的虐爱日常,收拾好桌子继续学习。
很快下了课,我拿起杯子准备去水房接水,没想到白臻臻却抢先一步拿起我的杯子。
又是那张无辜委屈的脸,林烟同学,对不起,上自习的时候,是我说错话了,我帮你接水吧,你原谅我好不好?
不用。
你不用我接水,是还不想原谅我吗?
你就这么讨厌我吗?
我太阳穴突突的,跟这人说话真费劲。
我只是想和林烟同学做朋友。
她自顾自的说,又摇了摇手里的杯子,你放心,我很快的。
然后也不顾我的反对一溜烟跑了出去。
宋宁也看懵了,她没事吧?
我耸了耸肩,表示不懂。
大约过了 5 分钟,白臻臻拿着热水走了进来。
林烟同学,给。
我伸手去接,她去提前松了手,还故意把杯口倒向了她。
冒着白气的热水一股脑涌了出来,几乎如数浇在了她的手上。
白臻臻痛苦的大叫,林烟同学,我只是想和你做朋友,为什么你就不能原谅我?
这一喊,瞬时引起了全班的注意。
你敢信?
,16 岁的女孩子有这样的心机?
我原本以为,她相貌平平,家境贫寒,学习不好,却能让江赫一往情深,一定有她不为人知的魅力。
现在一看,就这?
我刚要发火,江赫突然冲过来,怎么回事?
烫到哪儿了?
白臻臻脸上挂着泪珠,举着被烫的通红的手道:我没事,你别怪林烟同学,她肯定不是故意的。
谁知他竟越过白臻臻身侧,径直来到我跟前,握着我的手仔细的翻看了好几遍。
比起白臻臻满手通红,我不过是被溅了几个红点。
你眼瞎啊?
江赫怒不可遏的对着白臻臻吼,连个热水都端不住?
这话一出,不但白臻臻蒙了,我也蒙了。
我被江赫强制性的带到了卫生室。
医生的原话是,要是再来的晚点,伤口都愈合了。
江赫轻咳了一声,把眼神放到别处。
回去路上,我们一前一后,互相不说话。
快走到教室的时候,后面的人突然出声。
林烟,把座位换回来吧。
换回来做什么?
是狭长的沉默。
快到门口的时候,他道:以前说讨厌你的话,我收回。
顿了顿,又道:后天,我过生日,全班同学都会去,你能来吗?
我是在江赫生日那天,发现自己怀孕的。
起因是一向觉少的我突然变得嗜睡又贪吃起来。
朋友送了支验孕棒来,我试了一下,果然出现了两道杠。
为了不出差错,我还去了医院做了检查。
确定怀孕的那一刻,我差点高兴的跳起来。
从医院出来的第一时间,我就去商店买了一个礼物盒子,将检查结果放在了里面,还用丝带在上面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。
我满心以为,这是送给江赫 25 岁生日的最好礼物。
但是很久以后我才从白臻臻口中得知,其实那天,他是来和我提分手的。
回忆还真是伤人。
我揉了揉太阳穴,我有事,去不了。
身后人停住了脚步,就在我们以前常去的那个庄园,我等你,等你来,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。
我就发现了,江赫和白臻臻一样,都听不懂人话。
我没回应,直接进了教室。
日子很快就到了两天后。
全班同学都给江赫准备了生日礼物。
张少阳准备了一个篮球,宋宁则在一个空盒子里放了一袋干脆面。
冷哼哼对我道:江赫以前总是欺负你,给他袋干脆面,我算对得起他了。
我抿着嘴笑,转头看到看见白臻臻将一个咖色围巾放在了一个纸袋里。
没有任何 logo,应该是她亲手织。
可惜她不知道,江赫从来不穿没有牌子东西。
我照常上课、做笔记、写作业,一直到放学。
大家结伴去坐江赫家派来的专车。
我却避开人群,独自一个人去了一个没人的路口,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用纸叠的飞机,拿出打火机烧了。
这一世,我及时止损,远离渣男绿茶,好好过自己的日子。
我过得很好,未来也应该不错。
唯独对不起那个未出世的孩子。
火光很快将那个纸飞机舔舐殆尽。
我心想,如果我这辈子还有望恋爱结婚的话。
你还来做我的孩子吧!
我很强大了,这次,一定能保护好你。
我回了家,缩在被子里看书,外面开始下起了不小的雨,12 点的时候,江赫给我打了电话。
我直接关了机。
睡到半夜,我妈过来推我,说江赫在院子里。
我看了一眼墙上的表,凌晨三点。
外面的雨还是没停。
我出了门。
他站在细雨里,头发贴着脸,眼睛里也覆盖着一层潮气,见到我第一句话就是,为什么没来?
我撑着伞,隔了五六步,就不想上前了。
伞很小,我实在不想和他共撑一把。
我从来没说过我会去。
江赫闭上眼,深吸了口气,算了,不重要。
睁开眼,他去车里取蛋糕,然后拿到我跟前来,等你吹蜡烛。
我没动,雨水顺着他的发梢往下滴,嘴唇都被冻成了青紫色。
可我竟然一点也不觉得心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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