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傅泽的神色缓和了些。方宇暗暗松了口气,心想这爱情,就是一物降一物。可等了半天,直到傅泽让演员准备演第一幕戏,都不见江姝回来。他喊了停,转身去给江姝打电话。电话很快接通,傅泽开口便问:“你去哪了?”江姝顿了顿:“马上就回来了,你……没事了?”傅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声音有点中气十足了。他咳了咳:“还疼,看你没回来,担心你。”那边,江姝沉默了片刻,才有些别扭地回道:“又不是小孩了。”壹扌合家獨βγ电话挂断后,江姝没两分钟就出现在了剧组。
傅泽的胃病是日积月累严重的,他疼的话都说不出来的时候,江姝见过不少。
所以听到他的痛呼,江姝下意识就去拍他的背。
连声音都不自觉地放轻:“忍一忍,我去给你倒杯温水。”
说着,江姝就要走。
傅泽手上用了些力气,拽着她不让她走:“你别走……我没事。”
他已经疼的脸色唇色一起发白,还说没事。
江姝皱起眉,张望着方宇离开的方向:“怎么还没回来。”
可又不能走,傅泽攥得她生疼。
过了一会儿,方宇终于回来,那塑料袋被他晃得哗啦作响。
“辰哥,嫂子!我买回来了!”
江姝下意识觉得哪里不对劲,但没有细想,接过药说:“去倒水,要温的。”
方宇应了声又跑走。
傅泽却按住江姝掰药的手,声音沙哑:“不用水。”
江姝知道他是想干咽,立刻就避开:“不能那么吃,水马上就接来了,你等一会儿不行吗?”
她语气中是满满的无奈和埋怨。
傅泽看着她的一双黑眸,没有了动作。
就着水把药吃了,傅泽又靠着椅子躺了一会儿,等到药效发作,才缓缓起身。
却不见江姝。
他冷眼看向方宇,方宇摆了摆手:“黎小姐说去给你买点粥。”
傅泽拧了眉:“怎么不是你去?”
“这嫂子说话,我哪里敢顶嘴。”方宇故作谄媚地笑了笑。
果然,傅泽的神色缓和了些。
方宇暗暗松了口气,心想这爱情,就是一物降一物。
可等了半天,直到傅泽让演员准备演第一幕戏,都不见江姝回来。
他喊了停,转身去给江姝打电话。
电话很快接通,傅泽开口便问:“你去哪了?”
江姝顿了顿:“马上就回来了,你……没事了?”
傅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声音有点中气十足了。
他咳了咳:“还疼,看你没回来,担心你。”
那边,江姝沉默了片刻,才有些别扭地回道:“又不是小孩了。”壹扌合家獨βγ
电话挂断后,江姝没两分钟就出现在了剧组。
她将一个保温盒放在傅泽面前,眼神却躲避:“记得好好吃饭,身体重要。”
说完,她转身去找女一号,讲解一些开飞机的重要事项。
傅泽愣了愣,抬手打开保温盒,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。
他的眼前一闪而过一碗被他打翻的粥。
原来江姝不是去买粥,而是去亲手帮他熬了粥。
一瞬间,傅泽喉间一梗,心脏好像一块棉花糖,被揉捏搓圆,软的一塌糊涂。
他舀了一勺送进口中,温度刚好,浓郁的粥香从口腔一路到达胃部,那钻心的疼痛仿佛刹那间消失殆尽。
此刻,傅泽的心里只剩下一个词。
家的味道。
自从江姝不见踪迹之后,那个别墅就是冷冷清清的,没有一点人气。
傅泽也是那时候才知道,原来江姝把他照顾的那么好那么好,给了他家的温暖。
那是他所怀念的,更是他渴望的。
傅泽红了眼。
方宇来找他,恰好看见这一幕,非常没有情商地大声问了句:“辰哥,你疼哭了?!”
全剧组的人听见这句话,齐刷刷投来好奇的目光。
傅泽将帽檐压低,沉着声骂:“滚。”
他掩饰的快,很多人都没看到他红着的眼眶,
但是江姝看见了。
她的心底涌上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,讲不清是什么,只觉得有些涩,但也有点暖。
虽然有些晚了,但那碗粥,终究是给傅泽喝到了。
有些事情,好像也没那么遗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