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觉间,他已经来到了曾经的东宫。此时已经是深夜,一派静默。独孤澈眸色深了深,推开门走了进去。一切的摆设还是没变,只是少了些生息。东宫里的几名侍女看见了独孤澈,纷纷跪下行礼:“拜见天子!”这些仍旧是东宫的那几名伺候他的侍女。独孤澈淡淡的扫了她们一眼,抬脚走进了殿内。当年这些侍女不待见他,他本是可以严惩。但不知为何,心中一股莫名的冲动将他把这些侍女留到了现在,并且只能留在东宫,哪也不不准去。
只有在濒临御境之时,人才能激发最强的力量。
正是那时,独孤御的寂灭已经突破。
他终于御处逢生。
所有幻境化为碎光随风而散,无极地界洞口被独孤御的一招破开。
独孤御的看着手中的红色烟灰,随手一扬,飘洒在空中。
他深一步浅一步走出结界,一道暖阳照进独孤御的眼眸中,逐渐染上深紫色,锐利如刺。
他终于出来了。
……
大巫来到了南诏国边界的一处洞窟中。
眼前赫然是一副冰棺,散着御冷的气。
冰棺中安置的女子与司瑾禾的模样相同。
大巫看着女子,禾禾抚上冰棺,像是在描摹这女子的容颜。
他开口,难得道出几分温柔:“司瑾禾,怪我,今生未能护住你。”
随后,他随手一挥,棺盖被掀开,女子姣好的面容覆上一层雪霜,保存完好。
大巫将一个闪着微光的玉瓶打开,又道:“如此,便只能用你前世的身体,灌入你今生的灵魂。”
言罢,大巫唇瓣微动,玉瓶的碎光随着咒术涌入女子的眉心
结束后,大巫身形摇晃,像是难以支撑住这强大的咒术,脚下仿佛一片虚空,让他险些栽倒。
他双手搀扶住冰棺,额上的几滴汗水掉落在女子的手背上,许久才缓过神来。
时间刚过一刻,冰棺里的司瑾禾阖起的眉眼微动,然后逐渐睁开。
司瑾禾直起身子,看着面前的鬼面男子,疑虑一瞬,才试探着喊道:“大巫?”
大巫紧绷的心弦似乎得到了松懈,他拿下鬼面,露出一张冷峻的脸和雪白的银发。
清冷的声音缓缓说道:“司瑾禾,南诏国败落了。”
司瑾禾心中一震,有些不敢相信:“败落了?可是……我才刚要嫁去天朝,怎么会……”
但再看现在她所处的环境之中。
居然是一个洞窟中,而她竟躺在了冰棺里。
司瑾禾心里更是茫然:“大巫,我怎么会在这里?”
“司瑾禾,同我离开南诏。”大巫道:“这里已经容不下我们了。”
还未等司瑾禾反应,大巫将冰棺里的司瑾禾抱起,下一刻,两人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。
天朝,金銮殿。
自独孤澈登基之后,九州所有的事物便需要他来过目。
有时批册能待到子时。
看着桌面对堆积成山的奏折,独孤澈低头阖起眼,按捺着眉心,缓解一时的疲倦。
随后,殿外太监又捧上一堆折子走进来,跪下说道:“天子,这是今天大臣们启奏的折子。”
独孤澈禾应了一声,问道:“又再说广纳后宫的事?”
太监流下几滴冷汗,小心翼翼的回话:“是,您后宫无一名妃子,大臣们的担忧龙嗣。”
独孤澈紧锁眉心,起身道:“孤如今执掌整个九州,事宜繁杂,暂时不考虑这事情。”
说罢,独孤澈绕开跪在地上的太监,转身离开金銮殿。
不知不觉间,他已经来到了曾经的东宫。
此时已经是深夜,一派静默。
独孤澈眸色深了深,推开门走了进去。
一切的摆设还是没变,只是少了些生息。
东宫里的几名侍女看见了独孤澈,纷纷跪下行礼:“拜见天子!”
这些仍旧是东宫的那几名伺候他的侍女。
独孤澈淡淡的扫了她们一眼,抬脚走进了殿内。
当年这些侍女不待见他,他本是可以严惩。
但不知为何,心中一股莫名的冲动将他把这些侍女留到了现在,并且只能留在东宫,哪也不不准去。
他将东宫的一切都留了下来,就像是等待司瑾禾回家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