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溪瑶怨恨瞥了一眼叶栩若:“那女儿便不打扰娘了。”随后安静的退出了房间。……浴后,叶栩若拿起架子上的衣物换上。就在她低头穿衣时,屋门突然被人踹开,屋门发出了不堪承受的“吱呀”声。“叶栩若,你这毒妇!”孟怀逸怒气冲冲进来,将身后的孟溪瑶牵到了身前,指着孟溪瑶额头上的伤口手指发着颤。“叶栩若,纵然你不喜她,怎能狠心下此毒手?!”叶栩若凝着孟溪瑶新鲜冒血的额头,还有什么不明白,孟溪瑶这是弄伤了自己来诋毁她。
这一夜,叶栩若只觉格外漫长,生不如死。
翌日清晨,孟怀逸没有丝毫留恋的甩袖离开,只留下满身淤痕的叶栩若。
“来人,我要洗漱。”
……
叶栩若坐在宽大的浴桶内,入目的淤青让她觉得屈辱又恶心。
好脏。
她一遍又一遍地清洗着身体,用力地搓洗,试图洗掉身上的污秽,搓到白皙的皮肤泛起红色。
这时,一双温热的手忽而搭在了叶栩若的肩头。
她心下一跳,转头便对上了一张笑吟吟的稚脸。
叶栩若心头的恶心更甚:“你为何会在这?!”
是孟溪瑶。
被讨厌了,孟溪瑶也不恼,她歪着头,模样很是乖巧:“娘,让女儿来帮您洗吧”
叶栩若神色冷漠:“滚出去!”
孟溪瑶怨恨瞥了一眼叶栩若:“那女儿便不打扰娘了。”
随后安静的退出了房间。
……
浴后,叶栩若拿起架子上的衣物换上。
就在她低头穿衣时,屋门突然被人踹开,屋门发出了不堪承受的“吱呀”声。
“叶栩若,你这毒妇!”
孟怀逸怒气冲冲进来,将身后的孟溪瑶牵到了身前,指着孟溪瑶额头上的伤口手指发着颤。
“叶栩若,纵然你不喜她,怎能狠心下此毒手?!”
叶栩若凝着孟溪瑶新鲜冒血的额头,还有什么不明白,孟溪瑶这是弄伤了自己来诋毁她。
倒是,真‘年少有为’。
她冷漠的视线扫过孟溪瑶:“你还真是天生坏种。”
孟溪瑶眼神怯懦的看了眼叶栩若,又很快垂下了头。
“爹,您别生气,这确实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。”
孟溪瑶抱住孟怀逸一脸的害怕,仿佛真的她会怎样那般:“瑶儿不疼,瑶儿不疼的……”
“叶栩若,你身为当家主母,却残害子嗣!若今日不罚你,我孟家规矩何在!来人,脱掉她主母的衣裳,将她拖去祠堂跪着!”
闻讯赶来的孟老夫人,怒气腾腾出现在了屋内。
她冷声附和:“确实该好好罚罚了。”
叶栩若神色镇定:“我兄长不日便要归京,你们岂敢动我!”
此话一出,原本蠢蠢欲动的小厮瞬间不敢动作。
“你残害子嗣有错在先,就算叶将军来了也无可指摘,来人,动手!”
话落,小厮们迅速摁住叶栩若,不待她挣扎,便扒去了她的外衫。
……
孟家祠堂里。
叶栩若像是囚犯一样,着一身素色里衣被按在了祠堂列祖列宗面前。
“你就跪在这好好反省,何时反省了再起来!”
孟怀逸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去,叶栩若挣扎要起身,看守她的两个嬷嬷便将她强硬按下。
祠堂阴暗湿冷,只穿了一件里衣的叶栩若跪了足足两日。
第三日清晨。
“吱呀”一声,孟溪瑶推开祠堂门走了进来。
她手上还端着一碗白粥,熟稔地抬手挥退了看守的嬷嬷。
“娘,饿了吧,女儿来喂您吃东西。”
叶栩若半闭着眼,不闻不问不回应。
她的不理睬让孟溪瑶脸上的笑意尽数消失。
她端着碗走到叶栩若跟前,舀起一勺白粥,强硬怼向叶栩若的口中。
“吃啊,你为什么不吃!”
叶栩若双唇紧闭,那勺白粥怎么也喂不进她的嘴,她心中气恼,将手中的白粥掀翻在叶栩若的身上。
“你不吃那便饿死好了,死了我爹娘就能在一起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