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头一点一点的凉透,展书瑶颤抖着手挂掉了电话。她呆滞的开门,走出隔间。看着镜子里映出的脸色苍白的自己,展书瑶不得不清楚的认识到——容杭泽不会帮她。或者说这个世界上,除了自己,再没人解救自己于水火。冰凉的水泼到脸上,展书瑶深呼一口气,朝包厢走回。一杯酒,一万块。换了别人,可能都没这么贵吧?展书瑶自嘲着,推门走进了包厢。一进门,圆桌上的品牌方都抬头看了过来。他们眼里充斥着不怀好意。
展书瑶的脸瞬间惨白如纸。
她张开口,刚想问容杭泽真的就这么恨自己吗?
电话那头却先响起一道女声,声音娇软:“阿泽,你在和谁打电话呢?”
这个声音……是宋千歌。
展书瑶喉间似乎被什么东西哽住了,再也发不出声音。
可电话那头,容杭泽瞬间变得柔和的声音还是清晰的传来。
“没谁,公司员工而已。”
心头一点一点的凉透,展书瑶颤抖着手挂掉了电话。
她呆滞的开门,走出隔间。
看着镜子里映出的脸色苍白的自己,展书瑶不得不清楚的认识到——
容杭泽不会帮她。
或者说这个世界上,除了自己,再没人解救自己于水火。
冰凉的水泼到脸上,展书瑶深呼一口气,朝包厢走回。
一杯酒,一万块。
换了别人,可能都没这么贵吧?
展书瑶自嘲着,推门走进了包厢。
一进门,圆桌上的品牌方都抬头看了过来。
他们眼里充斥着不怀好意。
而菲姐不知去向。
展书瑶手虽然颤抖,但还是举起了酒杯。
“各位老总,这是我最后一次和菲姐工作了,合约变更带来的后果我深感抱歉,还请各位原谅,我先干了。”
话落,展书瑶仰头将这杯酒一饮而尽。
桌上的合作方却没有丝毫反应。
展书瑶知道,他们这是嫌自己喝的不够多。
她狠了狠心,又干了一杯。
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,只记得后来逐渐模糊的神志,还有食管、胃里翻涌上来的火烧般的疼痛,然后就再无意识。
……
再次睁眼的时候,她躺在医院里。
容杭泽站在床边,眼神带上一抹暗色。
“十三杯,白酒红酒混着喝。”
容杭泽的声音森冷又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:“展书瑶,你就这么缺钱?”
展书瑶听着,一种心酸的感觉油然而生。
这不是他要的吗?
她只是照做了而已。
展书瑶攥了攥还扎着针的手,突然的刺痛将她心里苦涩的感情压下。
她抬头望着容杭泽,嗓音沙哑:“十三杯酒,十三万,容总什么时候把钱给我?”
容杭泽眸色沉下。
一种压迫的气息在两人之间蔓延。
就在这时,“咣当——”
门口处传来剧烈的声响。
展书瑶和容杭泽双双扭头看了过去。
只见宋千歌一脸担忧的走进来,坐在了展书瑶床边:“书瑶,我听说你陪品牌方喝酒喝到胃出血?”
“你怎么能这么糟践自己啊?缺钱你可以跟和我说一声呀?我还能不帮你吗?”
展书瑶有些怔愣。
宋千歌是她曾经最好的朋友,但现在却分不清她这话是真情还是假意。
这时,只见宋千歌看向容杭泽:“阿泽,你也是,怎么能这么欺负书瑶呢?”
容杭泽没答,只说:“我出去等你。”
就出了病房。
展书瑶还陷在宋千歌那一声‘阿泽’里。
那是以前独属于自己的特殊称呼。
出神间,一张支票递到了眼前。
展书瑶看去,就听宋千歌说:“书瑶,你有困难一定要和我说啊,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?”
以前是,但现在……
展书瑶看着那张支票,想到那晚的新闻,试探性开口:“千歌,你和容杭泽……”
宋千歌眼带歉意:“对不起啊,书瑶。”
“你和阿泽闹掰之后,我们两个就慢慢在一起了。”
她似乎想到什么了一般,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红色的信封。
“对了,这是我和阿泽的订婚请柬,那天一定要来观礼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