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甚至后悔,不该为了医药费去找上他。这样的话,让自己狼狈的人里,就不会有他了……程秋桐再也忍不下去,嗓音带着哽咽:“裴总,五十万,我一定会还给你。”说完,她对着傅殷雷深深鞠了一躬:“对不起!”说完后,她放下手中话筒,转身便要走,不料刚迈出脚,就被人恶意绊倒。巨大的摔地声在包厢内响起,程秋桐更是摔得发出了痛呼,但她忍住了尖叫。耳畔里,傅殷雷说:“我让你走了吗!”程秋桐狼狈地抬眸望去,就看到男人幽深的双眸笑非笑地看着她。
闫浩眼神一挑:“这简单。”
说着就要扯过程秋桐的头发,继续往她嘴里灌酒。
众人也看得津津乐道。
程秋桐用尽全身力气将闫浩推开,哐当一声,酒瓶掉在了傅殷雷的脚下。
她红着眼,哑声质问:“为什么?”
傅殷雷轻笑:“教训。”
话落,他便接过关滢递来的威士忌:“不是卖酒吗,唱,满意了,买。不满意,那就唱到满意为止。”
程秋桐没动,只是看着傅殷雷,喉咙的刺痛,和胃里的翻滚让她双眸渐渐泛红。
关滢见她不动,恶劣开口:“大家可能还不知道吧,咱们这位骄傲的林公主,可是卑微的暗恋着……”
程秋桐猛地高声打断:“我唱。”
她颤抖着站起,将领口的钱抽出,死死攥在自己手上,就这么看着关滢:“要唱什么。”
众人哈哈大笑,关滢更是笑得眼泪都流出来:“瞧瞧,我还以为多有骨气呢!林家犬!”
关滢踩着高跟坐在傅殷雷身旁:“裴少,不如您来选歌吧!”
傅殷雷看着她:“忐忑。”
众人唏嘘,大声叫好:“不亏是裴少,谁会想到选这首!”
傅殷雷的视线没有挪走,不急不慢:“唱吧。”
站在喧闹作呕的环境里,程秋桐觉得好像不认识傅殷雷了。
眼前的这个男人,不管是和小时候,还是和在梦里,都截然不同。
她甚至后悔,不该为了医药费去找上他。
这样的话,让自己狼狈的人里,就不会有他了……
程秋桐再也忍不下去,嗓音带着哽咽:“裴总,五十万,我一定会还给你。”
说完,她对着傅殷雷深深鞠了一躬:“对不起!”
说完后,她放下手中话筒,转身便要走,不料刚迈出脚,就被人恶意绊倒。
巨大的摔地声在包厢内响起,程秋桐更是摔得发出了痛呼,但她忍住了尖叫。
耳畔里,傅殷雷说:“我让你走了吗!”
程秋桐狼狈地抬眸望去,就看到男人幽深的双眸笑非笑地看着她。
因为毫不掩饰,他眼里的讥讽直接让程秋桐无所遁形。
傅殷雷将酒杯放下,对着闫浩说:“把她扯出去,跪在大厅唱!”
有人起哄:“怎么,是跪在那里唱忐忑吗?
“不不不,忐忑哪够啊,今日不同往日,应该唱征服!”
傅殷雷没兴趣参与这些,系上袖扣,只吩咐一句:“随你们。”就要转身离去。
与他而言,只不过是教训一个不懂规矩的丫头,没必要浪费自己太多时间。
程秋桐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呼吸骤停!
她抓住路过的傅殷雷:“裴少,我真的知道错了,求求你别让我去大厅下跪,我求求你了!”
傅殷雷却将她的手,一根根拨开:“拖走!”
程秋桐惊恐地疯狂挣扎:“不要,我是没有办法,谢东升害我家破产,我弟弟生了病,奶奶在疗养院也需要钱。”
她连忙跪下哀求:“我真的知道错了,我求求您放过我,我保证再也不会打扰您了,我发誓。”
“要是我今天真的跪在这里,被人拍到发网上,让我弟弟和奶奶看见……不行的,我真的只有这两个亲人了,裴少……”
傅殷雷眼神薄凉的用手帕擦拭着手指,极轻的一笑:“跟我有什么关系。”
程秋桐彻底僵住,浑身冰凉。
紧接着,她就看到傅殷雷挥了挥手,让闫浩扯着她的头发往外拽。
刚出门,闫浩就撞倒了正打扫卫生的保洁。
闫浩看了眼被触碰到的胳膊,恶心地直接怒吼:“死老太婆,打扫卫生不长眼啊!”
保洁忙弯下腰,卑微地低头道歉:“对不起,对不起,对不起。”
刚抬头,就和被扯着头被迫弯腰的程秋桐,四目相对。
程秋桐如坠冰窖,惨白着脸喊出:“奶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