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杨柱儿,叶琅琅,你们不出来陪我玩,我抛进去了。”叶霓棠走过屋后水潭,听到几个孩子,在她家门口嘻哈大叫。其中一人是叶显宗的声音。“住手!”叶霓棠到了门口,看到叶显宗和村里三个差不多大的少年,用破瓦盆装了一盆的洋辣子。用树叶子包着,往她家院子里扔。杨柱儿在里面大声骂,“叶显宗你个王八犊子,等我出去,打不死你。”“黑猪,你没有进城去找你的敏之弟弟啊?”叶显宗今年十岁,遗传了叶家高个子基因,身体高高壮壮的。
杨柱儿闻言,开心的不得了。
“棠儿姐你去吧,我会看好他们。”
“娘亲,不要往深山里走哦,”叶琅琅抱着碗,看着叶霓棠,“舅舅说深山里有狼。”
叶霓棠揉揉他脑袋,“好,我不往深山走,照护好妹妹,我很快回来。”
不说话的叶珎珎,吃着杨柱儿喂的饭,垂下的眸子里,闪过一道微弱的光。
吃完饭,叶霓棠背起篓子,带上一根长竹棍,去了后山。
循着原主记忆,找到几棵羊奶果树。
上面的果子,红的发紫。
她捡那些够的着的,摘了五大捧,找大藤蔓叶子包着,收进空间,继续往前走。
春末的山里,野花依旧烂漫,一眼望去,深绿和浅红交相辉映,绚丽夺目。
她到了一个山谷,在一棵大槐树底下,看到了树上有两个野蜂巢。
“姐活了两辈子,还没有捅过马蜂窝!”
叶霓棠看着蜂巢,甚是兴奋。
她找来一堆干草,在上面铺上一层薄薄的土。
从空间里拿出打火机,在干草底部点燃了它。
不消片刻,浓烟滚滚,熏的野蜂子嗡嗡叫的四散跑开。
她拿起长棍,赶紧跑过捣蜂巢。
蜂巢离开大树,她意念一动,收进空间,迅速灭掉火。
这种野蜂巢,在大山里很常见,她辗转几个地方,又捣了五处蜂巢。
“我欠童年的马蜂窝,今个补上了!”
叶霓棠背着篓子扛着棍,吹着口哨,看着那些找不到家的野蜂子,咧着大嘴笑道,“辛苦你们再造个窝喽。”
然后把灵泉水撒向山谷的草地上。
那些花草植物,比赛似的往上长,花儿也开的更加繁盛艳丽了。
旁边一株山莓树上,那恹恹的果子,得到灵泉滋润,陡然间,长成樱桃大小,还红的发紫。
叶霓棠笑呵呵的赶紧全部摘下来,收进空间里。
正准备离开之际,她看到一棵匍匐在山莓树根下的藤蔓,开出了一片白花。
“哇!灵仙藤!”
叶霓棠惊喜的叫出声,“这可是治吴奶奶老寒腿的良药。”
吴奶奶每到阴雨天,双腿便会疼的厉害。
是她年轻时,过度劳累,又受风寒湿侵袭,引起的经络闭塞,血流不畅。
久而久之,就成了痹症。
这灵仙藤是治寒痹的最好草药了。
她放下篓子,找到灵仙藤根部,把旁边的杂草拔完,一滴滴的往根上,注入灵泉水。
原本只有两株的灵仙藤,噌噌噌,长出一大片。
等它们长成熟后,她用柴刀全部割下。
留在土里的根,很快又发出嫩芽。
叶霓棠又滴入几滴灵泉水,任由它们恣意的长着。
回来路上,她特意注意了一下,找到一棵独活,一片鸡血藤,几棵秦艽。
又摘了一把随处可见的水蓼草,兼一些能治寒痹的草药。
为了取之不竭,每拔走一棵草药,她都会用灵泉水,给剩下的草药根浇灌一下。
“哈哈,杨柱儿,叶琅琅,你们不出来陪我玩,我抛进去了。”
叶霓棠走过屋后水潭,听到几个孩子,在她家门口嘻哈大叫。
其中一人是叶显宗的声音。
“住手!”
叶霓棠到了门口,看到叶显宗和村里三个差不多大的少年,用破瓦盆装了一盆的洋辣子。
用树叶子包着,往她家院子里扔。
杨柱儿在里面大声骂,“叶显宗你个王八犊子,等我出去,打不死你。”
“黑猪,你没有进城去找你的敏之弟弟啊?”
叶显宗今年十岁,遗传了叶家高个子基因,身体高高壮壮的。
就是和他娘姐姐们一样,方脸塌鼻子厚嘴吊梢眼,丑的很。
他看到叶霓棠没怕,反而拿着洋辣子,坏笑的走了过来。
叶霓棠给他们一个死亡凝视,放下竹竿,等他走进自己。
一把薅住他衣领,抓起盆里的洋辣子,塞进了他胸口。
在洋辣子还没有滚下去之前,又扯开他裤腰,让洋辣子顺利掉进他裤裆里。
另外三个少年,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,惊的半天没反应过来。
叶霓棠忍着手上剧痛,又抓起一把,塞进了他们的衣领里。
静谧了片刻,震天的嘶吼,响彻整个淮山村。
叶霓棠瞄了一圈,看到屋后角落里,昨晚叶清泓还没有用完的竹竿。
她拿来一根,对着扒拉衣服的四个少年,劈头盖脸的揍。
双重痛感叠加,四人疼的连跑的力气都没有。
只能跪地求饶。
“叶憨子,我们错了,别打了。”
“棠儿姐,我错了,我以后不欺负叶琅琅了。”
“呜呜,我不骂你们叶家了。”
四个小子,是村里一群熊孩子的头领,仗着父母强势,做了不少让人恼火的事。
可他们毕竟是孩子,村里人都无可奈何。
叶霓棠没有停下,捡着他们痛感神经密集的地方打。
四人疼的倒地打滚。
“棠儿姐,我错了,你放我们回去吧,我们以后再也不来了。”
叶霓棠加重力度,“放你们回去?让你们爹娘来找我麻烦吗?”
其中一个少年赶忙说:“不,我不会告诉我爹娘,我们不找你麻烦。”
另一个跟着叠声说:“我们不说,我们谁也不告诉。”
叶显宗哭的鼻子冒泡,“棠儿姐,我不告诉奶奶和我娘,你别打我了。”
叶霓棠停了棍子,脱下自己的鞋,对着四人脸扇。
“我凭什么相信你?如其让你们回去告状,不如我现在把你们打死,
再拖到后山喂狼,谁也不知道你们死了,你们爹娘也不会找我事儿。”
作为一个人的基本道德,她还是避开了他们的致命要害揍。
至于什么时候打够?
自然是让他们心底深处,对她生出恐惧感,不敢告状,也不敢来欺负那两个孩子为止。
屋里杨柱儿叶琅琅听到哭声,趴在门缝看。
见叶霓棠把四人打的鼻青脸肿,心里怕的同时,也开心的很。
这四个坏崽子,可没少欺负他们。
叶霓棠瞥了门缝一眼,把鞋子穿上,对四人厉声道:“你们四个,相互打对方的脸,没有我的准许,不能停。”
四人已经疼的瑟瑟发抖,眼里刚刚那股子张狂劲早没了。
听了叶霓棠的话,乖乖的面对面站着,开始打对方的脸。
叶霓棠打开门,杨柱儿风一般的跑出来了。
他看着四人大笑不止,“叶显宗,看你以后还敢欺负我们不?哈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