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还不够!她要这一家子一步步失去最在意的一切,尝尽痛苦而死。夏清歌虚弱道:“是,是几个贵人帮了我,我才能安稳无恙的从土匪手里逃脱的。”别说夏老太爷不相信,在场就没一个人相信夏清歌的一番话。但宾客们对夏家有了疏远之意,这样的人家还是离远些好,免得何时被算计了也不知。夏老太爷察觉到周围宾客的疏远,真真是想弄死夏清歌的心都有了:“那你说说,是哪几个贵人好心帮了你?”“我,我不能说出几个贵人的名字,这会对他们不好的。”夏清歌摆出一副处处为贵人着想的模样来。
夏初瑶轻轻拉了拉夏轩的衣袖,朝他轻微的摇了摇头。真好,不用她做什么,夏清歌就主动冒出头了。
这女人还真是迫不及待要表现自己。
夏轩是看懂嫡女的意思,他对夏清歌的不满多了几分。相比起初瑶的懂事明事理,清歌当真是没规矩和胡闹。
“回陛下,这是借住在臣家里的表亲之女夏清歌。到底是表亲之女,臣不好管教。”他磕了个响头,请罪道,“但确实是臣没管好,请陛下责罚。”
“陛下,这个夏清歌还真是有意思,”得宠的梅妃掩唇轻笑,可这笑声里满满是嘲讽:“区区一个表亲之女,竟是管起夏家的事来了,还如此没规矩的当众表现自己,她这是要做什么?”
就这种货色,明眼人一看便知她是要做什么。
这番话,让夏清歌本就发白的脸色瞬间惨白,她的脑子里嗡嗡嗡的响,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?
按照她的预计,她的表现会为她扭转名声的,还能让她得到圣上的青睐。
“虑鄹将她拖下去!”安宗面染薄怒:“如此没规矩,亏得夏家好生养着你。”
圣上的一句话,便将夏清歌打入深渊,她的眼前阵阵发黑,整个人瘫软在地。
两个太监上前,要将她强行拖下去。
但———
“好烫!”一个太监触碰到夏清歌,发现她滚烫的温度,跪在地上:“陛下,夏清歌似乎高热了,您看?”
“请陛下为我表姐请太医看看。”夏初瑶磕了个响头,虑鄹眸底满是冷煞:“我表姐是做得不对,可到底是一条人命。”
她的一番做派,赢得了安宗及其一众宾客的赞赏,也让安宗及其一众宾客更加唾弃夏清歌。
“该说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孤女吗?瞧瞧这急急表现自己的做派,真真是恶心人。”
“夏大小姐也太心善了。换作是我,在被夏清歌如此坑害算计后,哪里还会帮着她,只会狠狠的收拾她。”
安宗有意得到夏初瑶的好感,便命在场的太医为夏清歌诊治:“夏大小姐真是心善啊。”
据他所知,裴家很关注夏初瑶。若能得到夏初瑶的相帮,他想要收回兵权,解决裴家就不会那么难了。
听到仇人的声音,夏初瑶差点儿撕碎了手里的绣帕,她看似平静的眸子隐隐有什么要撕裂出来。
“陛下谬赞了。臣女也是不希望在陛下的宴会上,发生不好的事。”
她要忍,必须要忍住!
在没有完全的办法前,她不能动狗皇帝,否则会再次连累外祖父一家的。
安宗本是有意纳了夏初瑶的,可不能。若他真纳了夏初瑶为妃,反倒会让裴家警惕,还会助长了裴家的焰火。
“张叶子,你赶紧到夏家的墓地看看情况。”
张叶子行了一礼,快步走了出去。
夏初瑶的余光瞧见渣爹那慌乱不安的样子,眼尾慢慢染上了猩红,渣爹这就慌乱了?若是有朝一日,她要亲手杀了他,渣爹是不是会更慌乱?
“陛下,”太医已是为夏清歌诊断好了,他行礼道:“夏清歌是臀部伤势发炎导致的高热,用几副药就好了。”
“怎会?”夏初瑶惊讶不已,她捂着嘴:“府医早就为表姐看过啊,按理不会有问题的,那表姐的伤势怎还会发炎?”
“是,是府医害我,”夏清歌的意识有些模糊,她强撑着:“我是孤女,是借住在夏家,可我从未有过害任何的心。”
“那日大小姐的事,我是真一点儿不知情,可老太爷却为此杖责我二十板子,还不让府医给我好生诊治。”
这是她的机会。
一时间,宾客们的眸光落在了夏老太爷身上。
这让好面子的夏老太爷涨红了脸,他怒斥道:“既然你提起这事了,那我就当着陛下的面问你一句,那日你是如何从几个土匪手里安稳无恙逃出来的?”
一旁的夏初瑶乐得看戏,她强忍住才没笑出声。瞧瞧,瞧瞧,前世和和美美的一家人,现在闹得多凶啊。
这还不够!
她要这一家子一步步失去最在意的一切,尝尽痛苦而死。
夏清歌虚弱道:“是,是几个贵人帮了我,我才能安稳无恙的从土匪手里逃脱的。”
别说夏老太爷不相信,在场就没一个人相信夏清歌的一番话。但宾客们对夏家有了疏远之意,这样的人家还是离远些好,免得何时被算计了也不知。
夏老太爷察觉到周围宾客的疏远,真真是想弄死夏清歌的心都有了:“那你说说,是哪几个贵人好心帮了你?”
“我,我不能说出几个贵人的名字,这会对他们不好的。”夏清歌摆出一副处处为贵人着想的模样来。
“好了!”安宗隐有不悦:“夏老太爷,你夏家的家务事回去再处理。”
夏老太爷心里咯噔一声,连忙告罪,等回府后看他怎么收拾夏清歌。
“陛下,不知臣女可否带我表姐到外面找个地方休息休息?”夏初瑶请示道。
安宗颔首,让太监领着夏初瑶和夏清歌到了偏殿休息,又让太医给夏清歌诊治。
偏殿。
夏初瑶送走了太医,便来到了夏清歌的面前。
她用手掐着昏睡过去的夏清歌的脖子,无数次想就这样掐死她。多好的机会啊,掐死了夏清歌,她就能解决一个仇人了。
“你还真是心狠!”
乍然听到不算熟悉的年轻男子声音,夏初瑶猛的收回手,快速的整理好表情,转身朝墨元明福了一礼。
“臣女见过楚湘王殿下。”
楚湘王怎么会在这里?刚在宫宴上,并未看到他啊。
墨元明走到她的面前,居高临下的冷冷俯视着她,那眼神如同在看一个死人:“不该说的,你最好不要说,否则你是拿不到解药的。”
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,一股钻心般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,夏初瑶抓着胸口的衣裳,额头冒出了细细的冷汗,是毒发了!
该死的,好巧不巧在这里毒发。
“楚湘王殿下且放心,便是为了我自己的小命,我也不会做不该做的事的。”她的红唇变得雪白,痛到整个人轻颤不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