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侯爷,这么晚了为何还不歇息?”兜帽下,我明艳绝丽脸露出,眸若秋水,倒映着他的身影。薛宴手腕一颤,眸子晦涩难明。“小侯爷,您总是避而不见,教奴家好生伤心啊!”我泫然欲泣,模样楚楚可怜,却不是装模作样可比的。薛宴看着我,明显失神了会儿,随即冷着脸发问:“你为何会在这里?”“奴家在这里,当然是因为小侯爷你啊!”我说着走近他,手里的灯笼搁在案角,绕到他身后,吐气如兰。和平日里不一样,现在的他倒是没有再躲。
薛宴自幼不沾女色,但却见过不少女色,尤其是有他那位公主母亲在前,他什么没见识过。
那日在画舫上可不是第一次,更不是最后一次。
见他目光晦涩,我指尖微动,抖落了身上的披风露出里面轻纱红缨,即便是昏暗的灯光下,我的身子也白嫩的发光,尤其是胸前俏生生的挺着,直面薛宴。
似是被我的举动惊到,他猛地转过身去,怒不可遏:“放肆,谁准你在此行如此污秽之事?”
我呼吸一顿,回眸看向她,嗤笑:“整个大齐,公主的口气未免太大了些吧!”
“那又如何,你只管与不与我赌,而能不能做到,那是我的事。”她走向我,肩上的衣带半落不落,“春娘子,我知道你是喜狐娘娘的信徒,最大的心愿便是能够替喜狐娘娘广收信徒,正巧,我能帮你!”
我眼眸微深,这个赌注实在有些诱人,若说宋夫人是以整个京都为筹码,那这位公主无疑手段更高明。
接下来几日,无论我怎么堵人,薛宴都避而不见,打定了主意是不想再见我。
这可不行,若传了出去,我这招牌岂不是都要砸他手里了。
想了想,我弯起唇角,既然山不就我我就山去。
真以为躲着我,就没法子了?
是夜,一阵迷雾被风吹散,佛堂内,薛宴抄着经书的手越来越快越来凌乱不堪。
直至最后,笔尖在纸张上划过长长的墨迹,他顿下,眸色微深。
房门打开,提着灯笼的我出现,莲步轻移间,带着股特殊的香气,顺着风拂到了他面前。
“小侯爷,这么晚了为何还不歇息?”
兜帽下,我明艳绝丽脸露出,眸若秋水,倒映着他的身影。
薛宴手腕一颤,眸子晦涩难明。
“小侯爷,您总是避而不见,教奴家好生伤心啊!”
我泫然欲泣,模样楚楚可怜,却不是装模作样可比的。
薛宴看着我,明显失神了会儿,随即冷着脸发问:“你为何会在这里?”
“奴家在这里,当然是因为小侯爷你啊!”
我说着走近他,手里的灯笼搁在案角,绕到他身后,吐气如兰。
和平日里不一样,现在的他倒是没有再躲。
“因为小侯爷您也想奴家,所以,奴家才会出现在您面前。”
温软的唇带着丝凉意落在他的脖颈上,薛宴心口狠狠一颤,就连呼吸也乱了方寸。
他扯过揽在自己胸前的手臂,却不想将我拉进了他的怀里。
四目相对,我轻轻一笑,挣了挣:“小侯爷,你弄疼奴家了。”
身为春床娘子,我见过的男人多了去了,自然也更知道怎么才能撩拨起他们的兴致。
就在我挣扎间,臀下坐着的便以最快的速度变得滚烫挺拔。
这样的雄壮,烫的我心头都在扑通扑通的跳。
很快,我便软了身子,倒在他怀里嘤咛一声,骨酥心颤。
是人都无法拒绝我这样的尤物,薛宴也无法例外。
他白玉似得面容绷得紧紧的,额上冒着密密细汗,手更是不自觉地掐上我的腰。
仿佛是看出了他的犹豫和挣扎,我靠在他怀里,身形晃动轻轻摩挲着。
“小侯爷在怕什么,既然您要了奴家,也没人会知道,毕竟这是在您的梦里啊!”
是了,这是小侯爷的梦,具体说,是我为他编织的梦。
可即便是梦里,他也依旧拒绝了我。
起身将我推开,薛宴扶额低头,在看到自己袍子顶出的地方,眼中厌恶又冷漠。
可惜了,我看着他慢慢隐去身形。
不一会儿,喘息着醒来的薛宴如同梦中那般扶着额头。哪怕再怎么拒绝,可他的身体,确实欺骗不了自己。
如此炽热,如此热情,如此不受控制。
那股奇特的触感虽是梦中,可却无比清晰,令得他想要沉溺其中,肆意冲撞,甚至破坏。
眸色变幻许久,他还是伸出了手……
天色微亮,我在床上翻了个身,一手撑着脑袋,白皙修长的双腿交叠,一抹虚影缓缓浮现,轻扫着不肯安分。
突的,我鼻尖微动,闻到了一股带着腥臊的味道。
这味道我尤其熟悉。
片刻后,我微微勾唇:“早说了没有人能拒绝我,偏你还装。”
我起身套上衣服,没多久就来到了薛宴门口,正巧他端着一盆衣服出门。
不用瞧,只闻着味儿我就知道是何物。
“小侯爷起这么早,不知今日可有空同我试婚?”
薛宴冷着脸并不看我,只道:“春娘子若安分,我可让你待到离去,若不安分,就别怪我不留情面。”
“情面?”我不退反进,“小侯爷也与我有情面可言?”
在他微楞下,我继续道:“我是宋家请的试婚娘子,与你不过几日鱼水之欢,可不是什么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