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灵骨就要离体,江白露也知道已经回天乏术。灵骨离体,别说抢过林星辞的凤命,就连自保都难,一时间,江白露眼眸又涌向恨意和不甘。她破口大骂:“林星辞!你这个贱人!你不得好死!”灵骨剥离出来,果然也已经变黑,林星辞倒是面无表情,可薄时予望着江白露的眼眸,却难掩杀意。不远处的众人也纷纷倒吸一口凉气,心中都明白过来,江白露从一开始就是贼喊捉贼,能将灵骨毁成这样的,不是修炼黑巫术还是什么?可江白露见大势已去,干脆破罐子破摔恨恨大笑起来。
江白露的琵琶骨处,灵力涌出的竟然也是一阵黑雾!
且黑雾和李微澜身上散发出来的如出一辙。
可李微澜尚且伤不到,江白露也哪里能让林星辞放在眼里?
只是,林星辞还梅来得出手,不远处的薄时予迅速冲过来将她稳稳护在身后,江白露连林星辞的衣角都没哟碰到就被弹飞。
林星辞冷眼望着狼狈的江白露,只觉得这一幕熟悉的很。
只不过,如今薄时予护住的人是她。
虽然被护住,可林星辞只感觉讽刺。
她直接从薄时予的背后走出来,朝江白露走去。
江白露只恨恨望着林星辞却根本没有再异击的力气,可是,见到林星辞拿剑对准她时,江白露却压抑不住恐慌。
果然又听林星辞说:“江白露,你设计霸占我的灵骨十年,如今,也该还回来了。”
江白露早在林星辞轻而易举杀死李微澜之时已经吓得不剩几分理智,否则,她刚才也不会傻的在大家面前被林星辞激怒,主动暴露了痕迹。
而如今林星辞要拿走她最后一点依仗,江白露更是惶恐的不知所措,竟还冲着薄时予求助。
“国师!国师,你救救我!我没有偷学黑巫术,一切都是林星辞蛊惑我的!”
她一边喊着一边后退。
可薄时予却始终望着林星辞,眼眸净是自责。
几步路而已,林星辞很快到了眼前,江白露逃无可逃!
“林星辞!你别过来!啊——”
利刃刺下,林星辞没有让自己身上溅上一点血,可江白露琵琶骨处的灵骨已经露了出来。
眼见灵骨就要离体,江白露也知道已经回天乏术。
灵骨离体,别说抢过林星辞的凤命,就连自保都难,一时间,江白露眼眸又涌向恨意和不甘。
她破口大骂:“林星辞!你这个贱人!你不得好死!”
灵骨剥离出来,果然也已经变黑,林星辞倒是面无表情,可薄时予望着江白露的眼眸,却难掩杀意。
不远处的众人也纷纷倒吸一口凉气,心中都明白过来,江白露从一开始就是贼喊捉贼,能将灵骨毁成这样的,不是修炼黑巫术还是什么?
可江白露见大势已去,干脆破罐子破摔恨恨大笑起来。
“林星辞!你就算拿回灵骨又如何,这灵骨已经被我炼化,你就算剥离出莹白也没有用了。”
林星辞没有理她,只自顾自用红火燃烧着灵骨,待灵骨全部剥离后,灵骨只剩下半个小拇指粗细。
林星辞小心收回灵骨,见它与母亲的的灵骨存放在一起。
做完这些,她才望向江白露,冷冷说:“我不会杀你。”
江白露满眼恨意望着林星辞,却又听林星辞说:“江白露,和南国国君的亲事被你耽搁了十年,你到底还是逃不掉。”
想到什么,林星辞突然轻笑说:“江白露,我见那南国国君老的甚快,十年过去,他已经能做你祖父了,不过我记得你曾经说过,南国国君甚是疼人,你嫁过去,想必能好好享福。”
江白露恨的吐出一口鲜血,大怒说:“你做梦!”
说着,她就扯过旁边的断剑朝自己的心口刺去——
林星辞自然不会让她如愿,只是林星辞没想到薄时予的动作更快,只见他衣袍一甩,江白露便被佛光打中,到底昏迷。
林星辞瞟了一眼不远处的众人,又睨了一眼薄时予,眼眸闪过一抹神色。
接下来突然说:“江白露诡计多端,普通禁军想必是看不住她,我认为将江白露看压在灵闵殿最合适。”
说完,林星辞朝着薄时予轻笑,说:“圣僧,你以为如何?”
“好。”
薄时予心中苦笑吗,本就是欠她的,他哪里会不应?
可擦身而过之际,林星辞却在他身边轻声说了句:“你只管将江白露母女的情况发出去,今夜的灵闵殿还会有好戏看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