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另一头,谢安缘捏着眉心,很不理解自己昨晚怎么会失控。也很难接受,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竟然栽在李姝棠这种做摸做样的人身上。李姝棠的话,却像是一根导火索,点燃了谢安缘的躁郁。他起身走到窗边,俯视着楼下:“你觉得我会喜欢一个工于心计的女人?”话落,电话忽然沉默。李姝棠良久,才颤声开口:“我就算再怎么无耻,也不会拿自己的清白换……”而辩解却被残忍打断:“我不想听废话,想清楚要什么了再联系我。”“楚——”
靠在熟悉的怀抱,李姝棠就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,双手紧紧环扣住谢安缘的腰身。
还哭着呢喃:“承汉,我怕……”
漆黑的房间,视觉受限,其他的感官反而更加敏感。
谢安缘能清晰感受到李姝棠颤抖的频率,她发间的香味传入鼻尖,在宴会上喝的那几杯酒的后劲此刻好像被激发,躁意忽涌。
谢安缘喉结微动,抬手要推开,可他刚一动,怀里的人却反而箍得更紧,还带着哭腔哀求:“别扔下我……”
黑暗中,谢安缘收紧手心,忍着醉意暗哑警告:“李姝棠,我是男人。”
李姝棠根本听不进去:“别走,求你……”
唯恐他不见,她伸手上滑改为拦住环住他的脖子,单薄的浴巾不小心滑落,她的柔软瞬间被谢安缘清晰感受。
轰然一下,悸动混着怒意喷涌,名为理智的弦彻底绷断。
她一步步示弱,是不是就是为了现在?
谢安缘扣住怀中柔软的身体,俯身下去:“这是你自找的!”
酒气和香气于唇齿间弥漫开来。
柔香软玉,干柴烈火。
衣服掉落一地,两人一路纠缠到床上。
银色的月光通过窗户洒进房间,古铜精壮的男人压着莹白娇软的女人变幻着各种姿态,不停的撞击,无论女人怎么哭泣求饶却始终都不放过……
这场荒唐,持续到天亮。
李姝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,再次醒来的时候,室内已经一片明亮。
床边,谢安缘背对着她已经穿好了衣服。
想到两人昨晚的亲密,李姝棠撑着酸软的身体坐起,羞涩低喊:“承汉……”
不料,谢安缘却吧一张支票递到她面前,面无表情吩咐:“这是一千万,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。”
嗡的一下,李姝棠如遭雷击,羞耻和难过刹那席卷,她握紧被子都止不住发抖。
“……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人?”
可谢安缘的耐心已经告罄,冷着脸直接将支票仍在床上:“要是不够,我再补你几份资源。”
说完,他便大步离开房间。
那支票落在床单上,恰好盖住一抹殷红。
李姝棠眼眸被刺得一酸,再也无法在这间冰冷的房间待下去,穿好衣服,她浑浑噩噩回到自己的公寓。
进屋后,她才发现经纪人周蓉正等着自己。
“你怎么一晚上没回?”
李姝棠满心疲惫:“我有点累,想休息几天。”
见此,周姐倒是误会了:“你别太担心,网上的恋情绯闻都被楚氏集团的公关团队压了下去。”
“刚刚楚氏集团投资的一档热门综艺还主动找上了你,看样子谢安缘没有封杀你的意思。”
闻言,李姝棠不由想到了谢安缘今早的话,整个人摇摇欲坠。
周蓉凝着她苍白的脸,语气软了几分:“你先好好休息,我晚点再来找你。”
门“哐”的关上,室内恢复寂静。
李姝棠凝着茶几上放的综艺合同,只觉得那是一把狠狠捅进心口的刀。
仰头缓了一会儿,终于把酸涩压了下去。随后,她才掏出手机,颤抖按下谢安缘的号码。
事到如今,她还是不死心,她想最后为自己争取一次。
“嘟——”,电话响了很久,知道快要自动挂断的时候才被接起。
李姝棠刚想说话,电话里却先传来谢安缘冷冰冰的一句:“想好要什么资源了?”
短短几个字,轻易击溃了李姝棠重筑的防线。
她握紧手机,语气低进尘埃:“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吗?”
电话另一头,谢安缘捏着眉心,很不理解自己昨晚怎么会失控。也很难接受,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竟然栽在李姝棠这种做摸做样的人身上。
李姝棠的话,却像是一根导火索,点燃了谢安缘的躁郁。
他起身走到窗边,俯视着楼下:“你觉得我会喜欢一个工于心计的女人?”
话落,电话忽然沉默。
李姝棠良久,才颤声开口:“我就算再怎么无耻,也不会拿自己的清白换……”
而辩解却被残忍打断:“我不想听废话,想清楚要什么了再联系我。”
“楚——”
“嘟嘟嘟——”,对方挂了电话。
李姝棠凝着渐渐黑掉的手机屏幕,无力瘫跪在地,哪怕右手死死捂住心,可她还是难以呼吸。
眼泪大颗大颗掉落,可眼中痛色却不断翻滚,怎么也无法沉寂。
哪怕她极力不去想不去念,可她不得不承认,前世那个疼她,宠她,爱她的王,再也找不到了。
周蓉推门进来来的时候,见到她这死寂的样子,吓得忙跑过来:“这是怎么了?”
李姝棠捂住心口摇头,很久才挤出一句:“我难受,好像没办法呼吸……”
周蓉扫过地上的手机,见到那上面和谢安缘的通话记录,瞬间便明白了一切。
她红着眼,怜悯劝:“你这又是何苦?我早就说过,你和楚影帝没有可能,死心吧……”
听见‘死心’两个字,李姝棠眼睫微颤,而后缓缓抬头望向周蓉,眼中一片空洞:“嗯,死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