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她这么说,江临川只觉脸上挨了一巴掌,他不该来,应该继续泡在训练场。可戚沛玲没有给他任何拖延时间的机会,直接越过他就往楼梯走:“我临时证件已经补办好了。”想起自己的证件被一个女人捡到,那女人又失足坠河溺亡的事,她心里是有些愧疚的,总觉得是那个女人沾了自己的晦气……这时,戚沛玲长久没下床双腿突然一软,整个人都倒了下去。眼看就要摔下楼梯,江临川猛地冲到面前,伸出双手将人接了个满怀!
政委明白江临川的心思,况且他又是自己带的兵,还是不忍心。
江临川却道:“不用了。”
政委嘶的一声,上下打量着他,眼神仿佛在看一个陌生的人:“江临川,你什么时候这么怂了?”
“她刚受了伤,情绪不能太激动,另外……”
江临川停顿了一下,神色沉了几分:“我们俩的确是很难再继续过下去了。”
政委欲言又止,他又说:“对她来说,现在跟我待在一起都是煎熬。”
无声半晌,政委坐了回去,又是一声长叹:“你是个当兵的好苗子,可惜啊,不会当个好丈夫。”
江临川没有否认,他的确不是个好丈夫。
当天下了晚操,江临川连衣服都没换就赶去医院。
但他还是没有进去,一直站在病房外,从护士那儿听到戚沛玲睡着了,才敢进去看一会儿。
看着戚沛玲不安的睡颜,江临川的心跟针刺的似的疼,更嘲笑自己越来越窝囊了。
这时,徐林彦来了。
江临川立刻走出去,他也跟着退了出去,轻轻关上门。
“听护士说你昨天在这儿站了一整夜。”
徐林彦盯着江临川眼里的血丝,心中感叹当兵的身体素质就是强。
江临川沉默了一会儿:“今天她怎么样了?”
“医生说她身体状况还可以,中午的时候公安来做了个笔录。”徐林彦停顿了一下,
“卿卿说是何雪莹把她推下去了,当时房里只有她们两个,卿卿坠楼的时候又有很多军属们看见,我想何雪莹估计……洗脱不了嫌疑。”
说着,他看了眼病房:“就算她森*晚*整*理没有坠楼,何雪莹干的那些事,也活不成的。”
江临川没有说话,他知道戚沛玲想的是什么,她只是想让何雪莹的罪更重,好让何雪莹没有翻身的余地。
……
之后两个月,江临川几乎每晚都会过来,他也不进病房,只是在外面站着。
因为有生意要忙,徐林彦在龙谢待了两个星期就回梧林了。
天慢慢转凉,戚沛玲的身体好了许多,或许是因为经历了太多,她整个人都变得沉默寡言起来。
这天中午下操,江临川乘着休息的空隙来医院,想悄悄看看她怎么样了。
可刚走到病房门口,门忽然被打开,戚沛玲走了出来。
四目相对,两人眼里都有些惊讶。
江临川看着瘦了一大圈的人连站都站的摇摇欲坠,心底掠过丝担忧:“你去哪儿?”
戚沛玲敛去情绪,语气淡淡:“医生说我已经可以出院的,我正好想去找你,把离婚手续给办了。”
听她这么说,江临川只觉脸上挨了一巴掌,他不该来,应该继续泡在训练场。
可戚沛玲没有给他任何拖延时间的机会,直接越过他就往楼梯走:“我临时证件已经补办好了。”
想起自己的证件被一个女人捡到,那女人又失足坠河溺亡的事,她心里是有些愧疚的,总觉得是那个女人沾了自己的晦气……
这时,戚沛玲长久没下床双腿突然一软,整个人都倒了下去。
眼看就要摔下楼梯,江临川猛地冲到面前,伸出双手将人接了个满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