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了一会,穆长玉默默的转身离开,在花匠的教导下,给杜鹃花浇了水,施了肥。时间一晃就来到了中午,知晓盛司珏不会这么急着回来,便只让下人少做了一点。却没想到,刚拿上筷子,就有一道熟悉的脚步声走进来。盛司珏看了看桌上的饭菜和自己位置上空空荡荡的,眉头微微一皱。“如今连我的饭菜都不准备了?”男人话中带着丝不悦,想必是在外受了什么不愉快。穆长玉没在意,只是命下人将碗筷又重新拿了上来。
头痛的这个毛病,还是要从上次醒过来开始的。
还时不时的会听见木鱼敲打的声音,那声音像是从寺庙又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。
没嫁过来之前,穆母为她找了大夫瞧我。
大夫都是说:“小姐可能是发烧导致的后遗症,但身体并无大碍。”
穆母见状,也就放心了些。
只对外封锁了这个消息,免得落得外人口中,生出事端。
穆长玉自己也就没太在意,只是这几日头痛的频率越来越多,好在有迎蕊给她按着,才能好受些。
“迎蕊,辛苦你了。”
穆长玉闭着眼感谢着。
大约过了半炷香的时间,穆长玉沉沉的睡过去了,迎蕊才给她盖好被子出去。
红绡也一同悄悄的退了出去。
还小声的交代府中的下人:“别打扰了世子府休息。”
房内,穆长玉睡得有些深。
她看到周围是一片白茫茫的雪景,路的尽头好像有人在叫她的名字,那声音很轻,却又有些着急。
一声又一声:“长玉……长玉……”
她想走上前,去看清远处的人影,却奈何无法迈动一步。
后来,那声音越来越小,到最后,再也听不见。
穆长玉睁开眼的同时,正好迎蕊走进屋内,瞧见她的脸色,连忙上前问:“太子妃可是又不舒服了?”
“要不要奴婢去请大夫过来瞧瞧。”
穆长玉摇了摇头:“都瞧了多少大夫了,都说无碍,就别这么折腾了。”
迎蕊双手一紧,终是什么都没说。
沉默了瞬后,才缓缓走上前,再次给穆长玉盖好了被子。
“天还没亮,世子妃再多睡会吧。”
穆长玉点了点头,迎蕊走了出去,给她关上了房门。
门外,迎蕊看着又开始下雨的天,陷入了沉思。
等到房间内响起均匀的呼吸声,才悄声的离开。
……
几个时辰后,天亮了。
穆长玉再次醒过来,后半夜没有做梦了,就连外面的雨也停了。
看着外面雨后初晴的天,心情也顺畅了些许。
盛司珏昨夜一夜未归,在哪里过夜,穆长玉心知肚明,她反倒没在意,只是一旁的红绡还是会为她打抱不平。
一会说:“世子也太不像话,把您就真的丢在一边。”
一会又说:“小姐,你得振作起来,把世子的心抢回来。”
穆长玉都是笑而不语。
开始了一天的日常,打理着全府上下。
晌午,她听到府中下人的小声低估:“听说南方又出了水患,粮食全都被冲走了,不知要有多人挨饿了。”
“可不是吗,幸好我们京城有大将军坐镇,没有任何动乱。”
穆长玉听着这些话,脸上也为父亲感到高兴。
穆父纵横沙场十几载,如今能得到百姓的称赞,全都是真刀真枪,用命换来的。
幸好一切都值得。
又过了一会,穆长玉默默的转身离开,在花匠的教导下,给杜鹃花浇了水,施了肥。
时间一晃就来到了中午,知晓盛司珏不会这么急着回来,便只让下人少做了一点。
却没想到,刚拿上筷子,就有一道熟悉的脚步声走进来。
盛司珏看了看桌上的饭菜和自己位置上空空荡荡的,眉头微微一皱。
“如今连我的饭菜都不准备了?”
男人话中带着丝不悦,想必是在外受了什么不愉快。
穆长玉没在意,只是命下人将碗筷又重新拿了上来。
然后才说:“以为你在那边已经吃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