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匹马一前一后追逐。荣嘉的汗血宝马是好马,遥遥领先。可季明殊却后来居上。超过了她。荣嘉好似听见了别人的嘲笑声。她眸光一暗,打马追上去,掏出匕首,朝着季明殊的马腹狠狠扎下去。此时,季流、季河两兄弟与君承炀站在高台上。季河生得凶,双手抱胸看着君承炀,充满威慑力。季流在季河的衬托下,越发平静。“两位找本王何事?”面对两位,君承炀只觉有些压力。季流勾唇,语气温和,笑意却不达眼底:“听闻九王召集了满京城的年轻才俊替吾妹招夫婿,真是多谢了。”
季明殊自然是拒绝。
“荣嘉县主,我是郡主,比你高一级,你没资格命令我。”
“你——”荣嘉被气到说不出话来。
荣嘉被气红了眼,失去了理智,便将鞭子朝季明殊脸上甩去。
凶险万分。
季明殊目光一厉,稳稳抓住了鞭子。
荣嘉想要收回鞭子,却扯都扯不过。
而此时,不远处,周崇言牵着周念念走来,身后还跟着一个高瘦的少年。
周崇言原本没注意到马厩的喧闹,可周念念却扯了扯他的袍子,一脸惊讶的指着正和荣嘉对峙的季明殊,一脸惊喜。
“爹爹,是娘亲!”
“她有危险,我们快去救她。”
周念念用力扯着周崇言的袍子,就要向着季明殊走去。
可却没扯动。
周崇言将周念念抱起来,看了季明殊一眼,波澜不惊的心中竟有一丝异样。
不过还是压下:“要相信姐姐能解决的。”
话落,马厩有了新情况。
只听荣嘉县主抽不动鞭子,看着季明殊的眼神充满怨恨,嘴上不饶人。
“神气什么,不过是个病秧子,你爹戎马一生,结果生出你这么个有辱家门的病秧子。”
季明殊眼中跳动着怒火,直接松开马鞭,犹豫惯性,荣嘉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。
她不等荣嘉站稳,便翻身上马,居高临下对荣嘉道。
“围着马场跑一圈,若是你输了,便登门向我爹道歉。”
“我说的就是事实。”
见季明殊答应,荣嘉县主轻蔑一笑,也翻身上马。
两人并驾齐驱,围场看热闹的人也聚集得越来越多。
“你输定了!”
比赛开始前,荣嘉还在放狠话。
言罢,便率先出发了:“驾!”
还笑意盈盈地说着兵不厌诈。
众人都被她的阴险卑鄙惊呆了,不由担忧的看着季明殊。
季明殊追了上去。
两匹马一前一后追逐。
荣嘉的汗血宝马是好马,遥遥领先。
可季明殊却后来居上。
超过了她。
荣嘉好似听见了别人的嘲笑声。
她眸光一暗,打马追上去,掏出匕首,朝着季明殊的马腹狠狠扎下去。
此时,季流、季河两兄弟与君承炀站在高台上。
季河生得凶,双手抱胸看着君承炀,充满威慑力。
季流在季河的衬托下,越发平静。
“两位找本王何事?”
面对两位,君承炀只觉有些压力。
季流勾唇,语气温和,笑意却不达眼底:“听闻九王召集了满京城的年轻才俊替吾妹招夫婿,真是多谢了。”
季河简单粗暴质问: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妹妹嫁不出去?”
“绝没有。”君承炀连忙解释。
季流笑意渐深:“又听闻当天九王便结识了一女子,相谈甚欢?”
身后,季河充当季流的翻译:“你是不是看不上我妹妹?”
君承炀蹙了蹙眉:“我与那女子不过是萍水相逢。”
“不过那女子的气质与我认识的故人十分相似,便多聊了两句。”
临了,君承炀补充一句:“还望世子不要平白污了那女子名声。”
季流眼底的笑意真实了几分。
“自当如此,我妹妹很好,绝不会嫁不出去,便是一辈子不嫁人,也有我们养着。”
君承炀见识到妹控的威力,暗自松了一口气,心中庆幸。
幸好自己不用娶他们妹妹。
可就在这时,一声凄厉的嘶鸣声传来。
君承炀等人转头望去,便见围场上,一匹枣红马腹部插了一把刀,鲜血横流。
马上的女子被翻下马,滚落在发狂的马蹄前。
三人远远看去,一下就看清了即将被踩在马下的人,赫然是季明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