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时染没想到温悦妍会说出这样的话。
她连忙追问道：“这话是什么意思？你被那群人虐待了？！”
姜时染这才仔细打量着温悦妍的脸。
明明她比自己还小几岁，那从骨子里透露出的老态却怎么都遮掩不住。
记忆里她那个活泼可爱的妹妹与眼前的温悦妍相重叠、
姜时染顾不上那么多，心疼地想要伸手抚摸她的脸。
下一秒，她的手被温悦妍无情地打落。
温悦妍语气怨毒：“用不着你给我演姐妹情深！姜时染，你当初为什么没死？！”
话落，姜时染满眼不可置信：“妍妍，你在说什么，我是你——”
“够了！你不是我姐！我不是你们温家的人！！”
温悦妍像是被这句话激怒，反应十分剧烈。
甚至引来了周围人暗暗投来的视线。
姜时染还想说什么，但温悦妍转身便钻进人群不见了踪影。
就在姜时染还呆愣在原地时，附近一个快递员打扮的男人转身离开。
霍氏集团，总裁办公室内。
办公桌上的手机微微震动了两声，谢景晏闻声抬眼看去。
手机上是一串陌生的号码，内容是今天早上卓尔酒店门口，姜时染和温悦妍发生争执的视频。
谢景晏皱紧眉，点开了视频。
视频很嘈杂，是在马路边上拍的。
但谢景晏还是能听到两人隐隐约约的说话声。
视屏里温悦妍大声吼了几句，而对面的姜时染却是一脸心疼地看着她。
看到这里，谢景晏不禁疑惑。
付婷怎么会认识温悦妍？
假设付婷就是姜时染，但四年前从姜时染见到温悦妍开始，她也没有表现出两人认识。
谢景晏闭眼回想四年前与姜时染发生的每一件事。
他能确定温悦妍与姜时染见面，就姜时染的反应都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。
难道说，这四年里温悦妍接触到了付婷？
事情越来越复杂，谢景晏给这串陌生号码发消息：
【继续盯着付婷，再派一个人调查温悦妍的资料。】
【明白。】
卓尔酒店内。
姜时染不知道自己早就已经被谢景晏监视，自己的身份也即将暴露。
她坐在床边，脑中疯狂回放着温悦妍刚刚说的那些话。
姜时染咬紧下唇，她现在不能走。
她要调查清楚自己的妹妹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，才会让她变成如今这样。
即使对谢景晏不复从前的感情，但回想起四年前温悦妍主动凑上来给谢景晏当情妇时，心中好像被一把刀刺穿。
当初那个抱着自己甜甜喊姐姐的小女孩，待敌经历了什么才会对当情妇这件事事丝毫不介怀？
想到这，姜时染痛苦地闭上了眼。
很快夜色降临。
谢景晏如约开车来到酒店楼下，姜时染这一天一直对温悦妍的事耿耿于怀，心事都挂在脸上。
谢景晏明知故问道：“付小姐有心事？不介意可以和我说说。”
姜时染看了他一眼，眉头紧皱。
温悦妍的事她只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，根本不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。
难道说她真的要想谢景晏求助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