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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小子,你是不是想死?”贺安德再也忍不住。
  “那你是不是不想救你儿子。”陈同丝毫不惧。
  “好,你有种,七千万,我给,你什么时候来救我儿子。”贺安德最终只得败下阵来。
  “现在大晚上的,你总不能指望我连夜赶往省城杭城救你儿子吧,怎么也得明天。”陈同道,随后就挂了电话。
  但也在这时,只见原本凌清舒跟孟莹坐的餐桌,凌清舒接了一个电话后,猛然站了起来对孟莹说了一声她有急事之后,就要离去。
  陈同看她这个样子,连忙过去拦住她:“怎么了?”
  “我妈出事了!”
  “那我跟你去!”虽然陈同有些反感杜月梅,但怎么说也是他丈母娘,于是让孟莹自己吃饭后,便跟凌清舒走了。
  片刻后,来到一家地下赌场,原来,杜月梅竟然来地下赌场赌,并且赌输了三千多万。
  陈同跟凌清舒来到时,杜月梅正被赌场的两名大汉抓着。
  这让凌清舒见了,道:“妈,你怎么回事啊,你怎么来这种地方,而且还输了这么多啊?”
  “我……我也不想啊,可头段时间你廖姨带我来这里玩,我一开始赢的,可后面越输越多,我连悄悄拿我们家房子来抵押,也输掉了,我想着翻本,想把我们家房子赢回来,就跟赌场越借越多,就欠他们这么多了。”
  “凌小姐,给钱吧,不给钱,只怕你妈的这双手,今天怕是要保不住了!”坐在抓着杜月梅的两名大汉对面的一名中年男子道。
  可是,凌清舒哪里能拿出三千万来啊,虽然凌氏集团有。
  但,这是凌氏集团的钱,凌清舒根本不能挪用,一旦她挪用了,就又会给她堂弟凌志骏这些人借口,将她弹劾下董事长的位置。
  “能不能通融通融!”凌清舒只能道:“我暂时没那么多,你们先把我妈放了,钱我会慢慢还给你们的。”
  “凌小姐,今天三千万一分都不能少,你是要你妈这双手呢,还是不还这三千万呢,你自己考虑!”中年男子冷冷的道:“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。”
  “不用了,这钱我们今天就还,但还之前,我们想要再玩玩!”陈同忽然道。
  只是一听这话,凌清舒立即反对:“不行,我妈玩输了这么多,你还玩,这赌就是个无底洞。”
  “相信我,我一定能在这赌场,把你妈输的钱,全都赢回来!”陈同望着凌清舒,凌清舒都知道赌就是无底洞,他又何尝不知道。
  而且,就杜月梅这样的输钱,他要没猜错的话,杜月梅一定是被人家当成韭菜给割了。
  这些人一定调查过了杜月梅的背景,知道杜月梅的女儿凌清舒是凌氏集团的董事长,完全有偿还赌债的能力,于是就给杜月梅做局,把钱借给杜月梅。
  要不然,赌场怎么可能会借这么多钱给杜月梅赌,你让一个乞丐来跟赌场借这三千万试试,看赌场借不借。
  赌场又不傻,他们打开门做生意,为的就是赚钱,而且,杜月梅输这么多,肯定是赌场对杜月梅出千了。
  “你赌什么赌?”可听陈同的话,杜月梅却冷哼起来:“你赌还不如我赌,你赌肯定只有输,谈什么赢回来,我赌没准还能赢回来。”
  “好,就让妈您赌!”陈同淡笑,然而凌清舒一听,却是急了,原本陈同说赌,她都觉得不靠谱了。
  现在陈同还答应让杜月梅来赌,这就更加不靠谱了,因为杜月梅如果能赌赢,那杜月梅怎么会输这么多。
  “不行!”凌清舒直接斩钉截铁的做了决定:“你跟我妈谁也不能赌。”
  “没事,我们就玩一万块,我来出钱!”陈同笑着对凌清舒道:“如果这一万块数完了,我们就听你的,不玩了,怎么样?”
  “好……好吧!”见到陈同执意,而且脸上又带着无比的自信,凌清舒只好答应。
  接着,陈同便让中年男子放了杜月梅,然后拿出一万块去兑换了筹码。
  这筹码有一千块一个的,一百块一个的,一万块一个的,十万块一个的。
  陈同拿了十个一千块的,旋即将这十个筹码递给杜月梅:“妈,你平时玩什么,咱们就去玩什么?”
  “我什么都玩,但最喜欢的是色子跟梭哈,不过你这一万块,怎么玩得起梭哈,我们去玩色子,要是运气好,赢多了,再去玩梭哈。”
  “那行!”陈同点头的带着凌清舒跟着杜月梅来到玩色子的赌桌。
  玩法也很简单,骰盅里面有三个色子,三个色子的点数加起来等于3到10之间,是小,而等于11到18之间,是大。
  大小的赔率是一赔一。
  除此之外,还可以赌固定点数,比如你赌11点,只要三颗色子加起来的点数是11点,赔率是一赔十。
  另外还有赌豹子,豹子就是三颗色子的点数相同,比如三个1,三个2等,赔率是一赔二十。
  荷官摇好骰蛊之后,陈同让杜月梅买大,可杜月梅不信,偏偏扔了一千块筹码买小。
  结果一开,是大,杜月梅的这一千块筹码立即打了水漂。
  第二把,陈同依然让杜月梅买大,然而杜月梅依然不听陈同的,非要又买小,结果依然还是输。
  如此几把,杜月梅都不肯听陈同的,可是每次,杜月梅都输,换句话说,也就是陈同都对。
  而且杜月梅虽然每次都只是下注一千块,然而这么几把输下来,手中的筹码,也只剩下两千块了。
  特别又是下了一把,还是输了,手中的筹码只剩下一千块之后,这让杜月梅终于坐不住了,因为这一千块,如果这把再输,那就相当于是输完了。
  于是她终于看向了陈同:“这次,买什么?”
  陈同听着荷官摇动骰蛊,当荷官将骰蛊摇好放下时,他也指向了买豹子的地方:“买豹子,这把豹子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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