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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在席慕劝说下,我决定先回去了,我确实累的不行,眼睛都睁不开,在回去的车上就沉沉睡了过去。
  第二天一醒来,我就问席慕:“牧景辰怎么样了?”
  席慕撇起嘴,看上去很不高兴。
  “怎么了,他出事了吗?”我看他的表情,吓得不行。
  “他能出什么事,在医院好好养着呢!”席慕语气不太好的说,“你能不能多担心下自己?你昨天都没跟我说,你背部好多擦伤,还流血了,如果处理不及时,发炎化脓了怎么办?”
  “额……”我微微一愣,随即想起我昨天被牧景辰拖出去的时候确实摔在了地上,背部被磕伤了,很疼,但当时那种情况,我根本顾不上自己。
  我低头一看,自己身上穿着宽松的睡衣。
  我脸色一红,低头小声问道:“你给我换的衣服吗?”
  “对啊,不行吗?”席慕问。
  我顿时脸色一片纠结,我被席慕看光光了,这也太难为情了吧,我可不准备真的跟他发生什么。
  “行了,别担心了,看你这苦瓜脸!你放心,我虽然是个混混,但是个有原则的混混,我不会趁人之危,占女孩子便宜的。我让女佣人帮你换衣服的时候,她发现的,然后我请了女医生过来给你擦药处理,现在可以安心了吧?”
  席慕端了一碗粥给我,“赶紧喝点粥垫垫肚子,宝宝都要饿到了!”
  我接过粥,很是不好意思,“抱歉,我……”
  “快喝,不许跟我道歉!”席慕命令道。
  我着实饿了,很快就把粥喝完了。
  我想去医院看牧景辰,席慕却说,牧景辰已经转院了,不知道被转去了哪里。
  原来,牧景辰醒来以后,卢晓薇一直往医院跑,吵着闹着要见牧景辰,林璇不让她见,赶走她之后,就给牧景辰转院了。
  没人知道转去了哪家医院。
  我一时半会儿见不到牧景辰了。
  我内心焦灼万分,却也无可奈何。
  席慕跟我说,摩托车司机没抢救过来,直接死了。
  他去查了司机的身份,发现就是个普通的混混,没有亲人,平时也没什么朋友,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有用的线索。
  这件事只能慢慢查。
  真相查清楚之前,领证的事先暂时放下了。
  我修养了几天之后,去了初心珠宝公司。
  同事们看到我又是各种怪异的目光,不过让我吃惊的是,我的办公桌居然还在。
  我找人事问了下才知道,牧景辰一直都没有开除我,而是给我算的休假。
  也就是说,我还是总裁助理,随时可以回来上班。
  我考量一番之后,开始每天来上班。
  我想,牧景辰好了以后,肯定会来公司吧。
  席慕怕我再出事,每天亲自接送我。我拒绝很多次,他还是坚持,我也没办法。
  我的办公桌就放在总裁办公室里,牧景辰不在,我每天一个人待在里面。公司里的人都默认我是牧景辰包养的情人,也没人来给我安排工作。
  我懒得计较旁人背后对我的议论纷纷,我只想早点见到牧景辰。
  这天中午,我困的不行,趴在桌子上睡着了。
  迷迷糊糊中,感觉有程热的东西在触碰我的脸。
  我不耐烦的打掉,那东西又黏了过来,捏我的下巴。
  我睁开眼睛,朦胧的视线里出现一张俊秀非凡的脸,那印刻在我心里的脸。
  “牧,牧景辰,我又梦到你了吗?”我喃喃的说。
  “对,你又梦到我了。”男人邪魅的一笑,“你每次梦里,我们都在做什么?”
  “梦里啊……”我想了想,呆呆的说,“梦里的你总是打我骂我,有时候用鞭子抽我,还用刀子捅我,有次还放火烧我……”
  男人脸上的笑意消失,寒眸如冰,“我在你眼里就是个变态虐待狂吗?”
  “对啊,你本来就是嘛……”
  “怎么虐待,这样吗?”
  牧景辰的脸忽然在我眼前放大,紧接着,我感觉唇上一片滚烫。
  怎么回事,难道是春梦?
  热,热的……
  当他在我嘴里攻城掠地,我才忽然意识到,这不是梦,而是真的牧景辰。
  我用力推开他,盯着他仔仔细细的看,“牧景辰,真的是你!你好了?”
  我上上下下打量着他,一身银色休闲西服,看不出任何受伤过的痕迹。
  “怎么,我好了,你很失望?”他挑眉道。
  我摇摇头,“当然不是!不管过去有过怎样的恩怨,你救了我一命。这是我欠你的!”
  牧景辰眯起眼,打量着我,“你最近还住在席慕那里?”
  “我……”我想解释一下,但终究还是点了点头,“对,我住在席慕那里。”
  牧景辰冷冷一哼,“哟,感情真好?听说他还每天接送你上下班?”
  “他只是担心我的安危,毕竟不久前出过事。”我解释了一下。
  “程晴,你是傻子吗?”牧景辰音量骤然增高,“你知不知道,你上次为什么出事?”
  我摇摇头,“席慕他去查了,但还没查出来。我倒是想问,你那天为什么刚好在?”
  这是我一直好奇的地方。
  “我为什么在?”牧景辰冷冷一笑,“你觉得,我会让你和席慕顺利领证结婚?当初能破坏你的婚礼,这次自然也能破坏你领证。程晴,我早就说过,我不会允许你获得幸福!”
  “那些人总不会是你派的吧?如果是你派的,你为什么还救我,难道突然良心发现了?”
  我话音刚落,脑门上挨了一记响指,疼的我“哎呀”一声。
  牧景辰怒气冲冲的说:“说你蠢,你还真蠢,蠢到极致!我是什么人,我想阻止你们领证,有无数种方法,需要用这种最下三滥的手段吗?”
  “那你想怎么阻止?”我追问。
  “我当天安排了一个女人,当你们走到民政局门口,那女人就会出场,抱住席慕的大腿,哭着让他负责。我还安排了一群记者,会围着席慕和那女人猛拍。你们想顺利领证,是不可能的!”
  听完牧景辰的叙述,我觉得无比汗颜,弱弱的说,“你这个主意,听起来,也很下三滥……”
  “嗯?”牧景辰垂眸看向我。
  我立刻转移话题,“所以你一直跟着我们,就是为了看席慕出丑?”
  “对啊,有好戏看,我自然不会错过。”牧景辰理所当然的说。
  我发现这个男人,有时候也是够无聊的。
  我叹气道:“那你为了看这场戏,代价也太大了些!你腿好了吗?”
  “没好,扶着我到沙发去!”牧景辰命令我。
  看在他是病号的份上,我乖乖站起来,扶着他走到沙发。
  他一瘸一拐的,半边身子都压到了我身上,差点把我压垮。
  快到沙发的时候,他忽然一歪身子,抢先坐下,然后将我拉到旁边,迫使我坐在他旁边。
  他手揽着我的腰,坏坏的一捏。
  “你干嘛?病号不能安生点?”我受不了他这突如其来的撩拨。
  “我要检查下你的身体,看看你最近有没有跟席慕做过。”他说。
  “你说什么呢?我,我最近怀孕,他没碰我了。”我随意的扯着慌,“而且,就算碰了,你也检查不出来啊!”
  “我有办法检查,比如这样……”他说着手就往我衣服里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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