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浮生,“缺乏的是关键证据。”
向北,“证据的事情我有办法。”
叶浮生虽然诧异,却也没有多问。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秘密,只是提醒他,“你最多还有半个月的时间。”
“放心,我不会让她逃掉的。”
叶浮生从咖啡厅出来,抬头望了一眼天空,总觉得今日的天空格外的蓝。
希望苍天有眼,能让凶手得到惩罚。
回到老宅,她窝在沙发上,兴致不高。晚饭只有她一个人,司奶奶依旧和朋友在外面旅行,司延没有回来。
吃过饭,她回了房间,在阳台的藤椅上看书。
可以的话,等陶诗瑶的事情了结,她想快点进公司工作。
“滴滴滴…”
叶浮生放下手里的书去了阳台,一眼看到了司延的车停在门口,助理扶着他下了车。
他似乎喝了酒,看起来有几分踉跄。
叶浮生靠在阳台上,耐心的等着。
五分钟以后,门被推开,房间里响起了脚步声。
淡淡的酒气扑面而来,她被抱住,低砸的男声响起,“在看什么?”
两人贴的很近,喝的三分醉的男人明显兴奋,叶浮生能感觉到,他的火热。
司延已经从一开始的抗拒,转变成了得心应手,他理所当然的开始亲吻她。
叶浮生却回头,推开了他一点,避开他的亲近。
“你身上有别的女人的香水味,我不喜欢。”
司延扬眉,“还挺敏感?”
叶浮生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,“去洗澡,然后我要检查,要是别的女人用过,我可不要。”
司延拉着她往卧室走,“一起洗,你想什么检查都行。”
很快浴室里传来了水声,还有娇媚的猫叫般的声音,停不出痛苦多一点,还是欢愉多一点。
足足洗了两个小时,叶浮生才被抱出来放在床上,她侧躺在床上昏昏欲睡。
某人却不准备放过她,从身后贴了过来,丝滑的顺利入港。
叶浮生觉得自己像飘在海上的小船,风浪一波接一波,却不剧烈,反而舒适温和的恰到好处。
她甚至还能分神说话,“林影后最近被报道的那个新欢,是你吧?”
“你觉得是就是。”
叶浮生用力的抓紧了枕头,声音带上了颤音,“呵,你倒是不挑,这是准备和你小叔叔共享女人了?”
林栀也是个有手段的,从影后到死了丈夫的富婆,在到在司家叔侄之间周旋。
司延控住她,让她别乱动,加快动作,“你不是已经亲自检查过了吗,我可什么都没和她做。”
叶浮生彻底瘫倒,缓了好一会儿,才气若游丝的说,“天下哪有不偷腥的男人,而且又是那样活色生香的少妇。”
司延将她抱了起来让她占据上面的位置,一本正经的道,“所以你得努力点,没有耕坏的田,只有累死的牛,别给我出去乱来的机会。”
“我累了。”叶浮生耍赖,不想出力。
“陶诗瑶的事情,我可是让盛野去处理了,你该给谢礼吧?”
司延抬手揪了她一下,“我什么都不缺,你能给的也只有这个了。”
叶浮生低头吻住他,陶诗瑶这件事情办的她还是满意的,不枉她自爆伤疤卖惨。
“谢谢。”
她用实行动送上谢礼,到最后司延已经分不清,落在他胸口上的到底是汗水还是眼泪了。
他舒服了,靠在床头点了一支烟,神情慵懒。
叶浮生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条废鱼,连手指头都不想动。
她打起精神,这时候的男人往往是最好说话的,“我什么时候能进公司上班?”
司延顿了顿,“你现在的身份不适合进公司。”
叶浮生艰难的踹了他一脚,“男人果然翻脸无情,答应过的事情,竟然反悔。”
司延垂眸淡淡看了她一眼,“我给你投资,你开家店吧,开什么店都可以。”
这样既轻松,又不会无聊。等两人结束了,店就当成结束礼物送她好了。
虽然他们很契合,在夜里如胶似漆,他也很享受,但他始终没有想过,两人会共度一生。
这段婚姻一开始,就不对劲。包括陶诗瑶的事情,他怜悯她是真的,她算计他也是真的。
他只是不计较而已,毕竟她目前为止,还是有让他满意的地方。
叶浮生抬眸看了他一眼,“把我卖了一个好价钱,利息都不愿意付吗?”
借着她和周慕风的事情拿捏周家,谈成的那笔生意,得利很多。也助力他很快重新在公司和司家迅速建立了威信。
成年人的世界,就是这么现实。
司延冰凉的手指扶过她的背脊,“不满意?”
“我应该满意吗?”
“嫁入司家,就要做好这样的心理准备。在这里,从来都现实又残忍。不存在王子公主的童话。”
叶浮生翻了个身,远离他的手,“你高高在上的样子,真令人讨厌。”
司延施舍一般的道,“是你太张牙舞爪了,你只需要乖一点,扮演好司少夫人的身份,把奶奶哄好。等结束的时候,我不会亏待你的。”
叶浮生满眼讽刺,她嫁给他也确实另有所图。某种意义上来说,他们对这段婚姻的看法还是默契的。
谁都没想要要天长地久。
她轻笑了一声,“那希望司大总裁多多怜悯我,要一直站在我这边才行。”
“如果你做错了事情,我也不会姑息的。”
司延从来不做无谓的承诺,他一向都是上位者的姿态。
气氛正微妙,手机响了起来。
司延接了起来,隐隐约约能听到脆弱的女声传来。
“我马上过来。”
司延挂掉电话,迅速换上了衣服,准备外出,“你睡吧,我有事儿。”
“果然还是野花香,小心被扎死。”
“我什么都做不了,这点你应该很清楚。”
叶浮生将头埋在枕头上,懒得看他。
司延自然也不会哄她,甚至连句解释都没有,走的理所当然。
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,叶浮生缓缓爬起来,给自己倒了一杯酒。
大概是失水过多,她喝了一大杯解渴,又放起了唱片。
舒缓的音乐,昂贵的美酒,让她心情一下舒缓了下来。
没有男人,也挺快乐的。
她诅咒某人不举,变太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