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文彪站起来,迷迷糊糊的问道,“这是怎么回事?我怎么会在这里?”
苗佳哭道,“马厂长,你喝醉了酒,非拉着我来招待所开房,我不愿意,你就打我,我的清白都被你给玷污了......”
马文彪的脸都裂开了,他最后的记忆,就是苗佳给他劝酒,之后的事情,他一点都不记得了。
但他确实对苗佳心思不纯,这么一想,马文彪露出几分心虚的表情,黄远趁热打铁,“你果真强奸了我的婆娘!”
马文彪疼的大叫,“住手!都是误会啊!”
“什么误会!我都亲眼看见了!走,跟我去派出所,我要告你强奸!把你给枪毙喽!走!”
说完,黄远扯着马文彪就往外走,马文彪吓坏了,一旦犯了流氓罪,就是他姐夫也救不了他啊!
“不能去派出所!兄弟,有话好好说!”
他越这么说,黄远越不肯罢休,吓得马文彪抱住床腿,不停地求饶,“兄弟,有什么条件你提出来,我全都答应!”
黄远和苗佳对视一眼,成了!
“什么条件都答应?”
“全都答应,你说吧!只要不拉我去派出所。”
“那行,我有两个条件,听说你们东安县制衣厂的搓澡巾卖的不错,你要把制作工艺全都给我。另外一个,听说你靠这搓澡巾也弄了不少钱,我手头紧,把钱都给我。”
听了这话,马文彪醒过味儿来,这男人对他的情况了如指掌,这是有备而来啊!
再联想到刚才断片的事,他有没有强奸tຊ苗佳还两说呢,马文彪不服气的说道,“你的条件我不答应!我没有欺负苗佳,你们这是给我下套!”
“我就是给你下套了,怎么地吧!今天你给也得给,不给也得给!”
说完,黄远一脚踢中了马文彪的下身,疼的他在地上哀嚎起来。
苗佳说道,“马文彪,别敬酒不吃吃罚酒,你把东西给了我们,我们好聚好散,你要是不给,我就闹到派出所,到时候,你看警察是听我的,还是听你的!”
两个人对马文彪软硬兼施,没一会儿,马文彪就投降了,反正搓澡巾不是他想出来的,钱也不是他自己的,给就给了。
林宁和徐望在202全程监听,听够了,徐望跳下写字台,“林宁同志,我现在去逮捕他们,麻烦你跑一趟东安县派出所,通知我的同事来接应我。”
“徐同志,派出所离这里太远,根本来不及,还是我来帮你吧。”
“你一个女同志,体力不行,伤到你怎么办?”
林宁拿起桌子上的铁托盘,稍一用力,圆盘弯成了月牙,“我这体力怎么样?”
徐望竖起大拇指,“非常好!那你跟在我后面,注意安全!”
“好。”
两人出去,徐望敲了敲203的门,里面说话声马上停住了,“谁?”
“服务员,送热水的。”
“......我们不需要热水。”
徐望没再说话,一脚踹到门上,摇摇欲坠的门“哗啦”一声倒在地上,他大踏步的走了进去,“警察办案,举起手来!”
苗佳和黄远飞快的对视了一眼,觉得不妙,警察怎么会来?
马文彪则有些挣扎,要不要跟警察报警,说这两个人要挟他?
苗佳挡住马文彪的视线,问道,“警察同志,我们犯了什么罪?”
“有人举报这里卖淫嫖娼,跟我回派出所调查!”
“我们这里没人卖淫嫖娼,我们是好朋友,正在聚会呢!”
黄远在后面踢了马文彪一脚,马文彪忙说道,“是啊,警察同志,我们刚才在聊天呢,没有做违法乱纪的事。”
徐望冷哼一声,扫了他和苗佳两眼,“脱了衣服聊天?一看就不正常,赶紧跟我回警察局!”
苗佳和黄远对视一眼,绝对不能进派出所,他们禁不起调查,干脆干掉这个警察!
黄远先动了,他抄起一把椅子就朝徐望砸了过去,苗佳将手中的床单扔出去,想要罩住徐望。
马文彪喊道,“你们要干什么,你们这是袭警啊!”
两人根本不听,对徐望下了狠手,徐望早有准备,一脚将椅子踢飞了,再一脚踢中了黄远的胸口,踢的他闷呼一声,再也不敢恋战,朝窗户跑去。
苗佳一看,没人管她了,转身就朝门口跑去,谁知道,她刚出门口,一个人拦住她,“哪里走!”
正是林宁,苗佳一看见她,新仇旧恨一起上来了,这个小贱人,上次就把自己折腾的不轻,这次又来了!
她上前就来推林宁,“给我滚开!”
“你才跟我滚开呢!”
林宁一脚踹向她的肚子,踹的苗佳飞回了屋里,“砰”一声落到墙角,疼的她捂着肚子呻吟起来,嘴角流出一丝血。
再说徐望那边,黄远想要跳窗,被他扯住衣服,一把拽下来,黄远从兜里摸了把弹簧刀出来,狠狠的扎向徐望。
徐望往旁边一躲,拎着他的脑袋往墙上一撞,“砰——!”
黄远头上流下一丝血,晕了。
马文彪都吓傻了,这也太凶残了,“这这这,警察同志,我投降,我跟你们去派出所!”
此时,苗佳也投降了,“警察同志,我招了,我们没有卖淫嫖娼,我们就是喝醉酒忘形了,不知不觉就脱了衣服,其实我们什么都没干。”
马文彪一听,“好哇你苗佳,什么都没干你说我强奸你了!警察同志,他们两个敲诈我!”
徐望拿出手铐,将他们都铐到桌子腿上,他看守着,林宁跑去东安县派出所,给他找外援。
一会儿,来个几个民警,将这三个人全都带走了。
临走时,徐望说道,“林宁同志,感谢你的帮助,辛苦你了!”
“徐同志,为人民服务,不辛苦!”
这话说的可乐,徐望笑了一下,“林宁同志,我先回派出所办案了。”
“哎,还有件事。”
林宁将窃听器里听到的消息,告诉了徐望,“他们两个人听一个叫森田的人命令,还有一个徐广银,曾经去找过马文彪,也是森田的人。”
听到森田这个名字,徐望的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,“林宁同志,你见过森田?”
林宁摇头,“没有,我去制衣厂时找马文彪的时候,偷偷听见的,详细的你可以问马文彪。”
徐望严肃的说道,“林宁同志,你这个消息对我们十分重要,谢谢你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
两人在路口分别,林宁心中半块石头落地,还有另外半块没落地,森田是怎么知道她有如意手串的?莫非是姜茶茶说的?
不行,得去找她问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