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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”
沈宁悦刚要说话,脸颊同样挨了一巴掌。
沈清筠甩了一下手,眼神清冷的看着她:“你要是有话就好好说,那双爪子不想要,我帮你躲掉!”
对于不讲道理上来就动手的,沈清筠没必要跟她客气。
沈宁悦抬起头,看见的就是她居高临下,双眸坚韧如锋,犀利的眯视她的表情,竟然一点不敢怀疑,她会说到最到。
一时间,沈宁悦被唬得不敢接茬。
沈清筠冷声说:“我是杨权的债主,找他要账合情合理,全程跟他接触都有人看着,他那种人我早就不屑惦记,你上来就打人,我还你一下没有毛病!”
“你还不就是得意了,想跟我炫耀。”沈宁悦低着头,眼底的恨都溢了出来。
“呵。”沈清筠被气笑了,“你以为你是谁?值得我炫耀什么?你啥都跟我比,不代表我也想跟你比。”
尽管她也有好胜心,但从来都是在事业上,与比她更厉害的人。
而沈宁悦现在的成就,是不够格的。
“我听说你在书画比赛得奖,那些评委是眼睛瞎了吗?把奖颁给你这种字都不认识几个的学习废物。”沈宁悦从地上站起来,即便强撑也要压她一头。“还是你又用了什么不光彩的手段?干不要脸的事!”
“沈宁悦,劝你说话三思,没有证据就敢乱说,我可以告你诽谤。”沈清筠有理讲理,不跟她做无用的争论。
而这一点恰好拿捏住了沈宁悦的命脉,她才刚刚因为错误举报被惩罚,恐惧的后劲儿还没过。
“没什么说的了?”沈清筠见她抿着嘴当木头,转身打开门:“没说的麻烦你离开,我要休息了。”
“沈清筠,你把杨权还你的钱给我,回头我再给你。”
这才是沈宁悦过来的真正目的,她不想让杨权跟朱婷扯上关系,只有把债务揽在自已身上。
沈清筠挑了挑眉,告诉她:“你来晚了,我刚把钱都花了。”
“顾家那么有钱,我不信你身上没有多余的!”沈宁悦咄咄逼人的上前。
别说沈清筠真的把钱花完,就算有,她也不会再让它秃噜回去。
“没有,你爱信不信,你再不走我喊老板了。”沈清筠出门,去外面等她。
沈宁悦恶狠狠的瞪她一样,丢下一句“沈清筠算你狠”,出门下了楼梯。


沈清筠关上门,站在门口揉了揉脸,冷笑了一声。
因为她把杨权的钱要回来,沈宁悦这回也跟她彻底翻脸,恐怕日后见面都少不得练嘴皮子。
不过沈清筠并不害怕,就看沈宁悦一直往杨权身上白搭,就凭后者贪慕虚荣的尿性,要么有一天把沈宁悦的血吸干,要么有一天也得为了更好的把她踹掉。
沈宁悦要是迟迟不醒悟争气,下场不会比原主好到哪儿去。
沈清筠很快就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,洗完澡,直接躺床上睡了。
半梦半醒她好像听见走廊里有人说话,猜测是周老师跟徐北武回来了,没做理会,翻身熟睡过去……
房门外。
老板带着一男一女上楼,用钥匙打开了沈清筠对面的房间。
“这屋子刚好没收拾,你们自已进去找吧。”
女人点了点头,走进去假装寻找丢失的东西,而男人则在给老板分了一支烟后,和他闲聊起来。
此时正是客人休息的时候,老板说话不敢大声。
听见男人问他店里是不是接待很多书画比赛的学生跟老师,连连笑着点头:“是呀,我跟你说每年比赛冠军,都住在我们这儿,我一点不吹嘘,我盘下这个店之前找大师算过,是块风水宝地,最旺科举!”
男人一听,好奇的扬了扬眉。
“今年比赛的冠军,也在你们这儿住?”
“没错,而且就住在这两间屋。”老板就像是沾到了光,兴奋的指着沈清筠跟徐北武的两间屋子。
男人若有所思的点头,朝屋里问:“找到了吗?”
女人收到按时,笑着点头:“找到了,卡在床缝里头了。”
男人带着女人离开,因为麻烦了老板,走之前,塞给他一个红包。
老板表面上笑着摆手,连说不要,等两人走了,立刻打开查看红包里的数额,笑的见牙不见眼……
陈家。
陈可伶不光比赛失利,还白白失身给了齐国栋,受了不小打击,从外面回来就一直哭。
陈母怎么安慰都没有用,于是便让陈建春找人去查查书画比赛上发生的事。
陈建春不查不要紧,一查气的差点喷出一口老血,撂下电话扬起手给了陈可伶一个大巴掌,大骂她是蠢货,不知检点。
陈母一头雾水的问他到底怎么了。
陈建春将陈可伶献身齐国栋,被人发现并举报的事情说了。
陈母听完,当场受不了打击晕了过去。
陈建春对陈可伶打归打,好歹是自已的亲闺女,他打电话找齐国栋要说法,齐国栋早就成了家,自然没法对陈可伶负责。
陈建春狠话说尽把他吓唬了一通,逼迫他许诺,将陈可伶内招进中京美术学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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