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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不然真欺负他?”
  口嗨和实际行动裴知白分得很开,他可以当着要姚书君的面毫不掩饰自己对白榆的占有,也可以在白榆面前开某些带着颜色的玩笑,但真给他机会实践,他反倒很清醒,不会真的越界,哪怕他想得已经在脑海里把白榆脱光衣服,不分昼夜和地点地翻来覆去千百次。
  裴知白放下衣袖,一抹不明显的红闯入他的视线。
  抑制剂打得太急,拔针时渗出了血液。
  裴知白朝楼梯的方向走,说:“等他能接受我再说吧。”
  姚书君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。
  “也能找别人。”
  裴知白顿住脚步,嘴角挑起讽刺的弧tຊ度:“您是在教我滥情吗?”
  姚书君沉默了。
  裴知白不怀疑如果这样做能够控制他的病情,姚书君会毫不犹豫地同意。
  世界上或许可以找到一个和他的匹配度同样达到百分之九十九,甚至更多的omega。
  但没用啊。
  裴知白要的是白榆,又不是omega。
  “我接受不了。”裴知白还是被酒精影响了,正常情况下,他不会对姚书君说太狠的话,但这次,他说:“我不希望您和父亲过多干涉我的生活。”
  姚书君攥住手指,“知白……”
  裴知白恍若未闻,自顾自上楼,关上门没再出来。
  姚书君揉了揉额心。
  两个无解的小朋友凑到一起,真是难死人了。
裴知白狠行
  白榆做了一个很解气的梦。
  他梦见裴知白变成了酒杯里的冰块,无手无脚,只能任他宰割。
  他把冰块捏扁搓圆,最后嘎吱嘎吱嚼烂了吞进肚子里。
  白榆是笑醒的,醒了后盯着天花板兀自笑了好一会儿。
  他翻了个身,从枕头下面摸出电量告急的手机。
  昨晚喝嗨了,这会儿在头疼的提醒下,他才想起来该给儿子们报个平安。
  刚解锁屏幕,沈玳一条污染视线的消息就从顶框弹了出来。
  【sd:我榆不会真被裴知白xx了吧?】
  白榆:?
  他还没死怎么就有人造他的谣。
  盯着放出来都会被网站屏蔽两个字,白榆只想在沈玳头上暴扣。
  没想到这还不是更过分的,更过分的还在后面。
  【QX:怜爱我榆了,现在还没起床,裴知白狠行。】
  白榆差点儿把手机丢出去。
  什么叫现在还没起床?
  不也就两点?
  白榆心虚地想,就算不做那档子事,睡到下午两点也很正常吧。而且他还喝醉了。
  白榆安慰好自己,做了三分钟的思想建设才点开乌烟瘴气的群聊。
  钟鸣语的消息刚好弹出来。
  【钟:不会死床上吧?】
  啪地一声,白榆把手机丢了出去。
  白榆从小到大连AO簧片都没看过,除了fq期外自己解决的次数少之又少。听过最大尺度的话是在生理课上,但他也没听多少,毕竟篮球比生理课有趣多了。
  虽然男生之间也开开黄腔,但主角也不是他和裴知白啊!
  把全世界alpha当成兄弟的白榆纯情得不行,群里几句话就让他的脸烫得能煎鸡蛋。
  白榆咬着牙扒着床边,伸长手将手机够回来。合身的睡衣由于他的动作撩起来一小截,露出的劲瘦后腰上有一片不太明显的青紫,细看还有手指的轮廓。
  捡回手机,白榆顶着还没散热的脸,把屏幕敲得哒哒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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