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春娘子,这是我唯一的女儿,下月便是她的婚期,可……”她脸上露出不忍以及复杂。片刻后,才道:“我听渝州城的姐妹说过,春娘子是喜狐娘娘座下弟子,如果是您,一定能够帮我们。”我稍稍抬眼,自然清楚她想要的是什么,嘴边吐出一口烟雾:“脱了,躺下。”宋家大小姐咬唇,摘下幕离,她长得明眸善睐,娇美柔弱,还有着常年不见光的苍白。只是明明是辅国公府的大小姐,却眼神怯懦,连看也不敢看我,在宋夫人的劝慰下她才脱光了衣裳躺下,脸上满是屈辱无助。
在李老太爷的尖锐的嘶叫中,她生生挖出了那根玩意儿扔到地上。
我只看了眼,便抬脚出了石室,在我出去的瞬间,这底下密室中的人皆失去了神智定身在原地,那日进来看到的女人现在正衣不蔽体地靠在一间房内,在她身边是已经断了气的三个男人。
当初我不过随便一眼,这几个男人的下场就只有死,但原本该被剖腹取珠的女人好像也活不下去了。
我能救人,却救不了一个一心求死的人。
再朝里面走,我来到一间满是血腥味儿的石室,台子上摆着一个个盆子,里面是血红的珠子,在另一边的石台上还有已经干掉的血迹。
正是那日锅里煮的女人留下的,我将那些血珠连同这里面的人一通化为湮粉。
这李家哪里是什么百年长寿世家,分明就是百年鬼窟,真正的活人十不存一,不过都是一群靠着旁人精血维持走肉而已。
也不知这些年祸害了多少人。
我将好几个石室都化为湮粉后,来到那条通道,两边挂着的仕女图飞到我手中,上面的脸是用药材浸泡过才得以保存的人皮,看着就如同真人一般。
我挑了几张熟悉的留下,其他的一把火烧了,待到王家姑娘一身血的出来,烛火映红了她的眉眼,看到我立即跪下:“多谢娘娘!”
体内多出一缕信仰,我没说话,只将几幅画扔给她,到底还是小姑娘,哪怕刚刚再狠,此时抱着自己姐姐们的脸也哭的不能自已。
整个李家如同我来时一般,晚上黑的不见一丝光亮,府内的主人基本都在底下的密室,加上我弄死的那些,上面还剩几个也不足为虑。
我抬手将李家罩在其中,火焰霎时燃起,连同底下那肮脏之处一同湮灭。
后来,传闻陇西李家半夜走水,府里上上下下一夜之间烧了个干净,无一生还。
至于王家村,活着回去的王家姑娘带着一批人离开了村子,在周围建立喜狐庙,那些信仰源源不断地钻入我体内,让我有所小成。
几个月后,我回到渝州城,在一堆拜帖里随手挑了几户人家,我能够聆听世人心声,哪里人有求于我,我便会出现在哪儿。
第二年春日,我的轿子出现在京都,得益于这些年我的名声大噪,即便是京都也多有我的传闻。
不过半月,已有十几户人家求见,只是没等我挑就有人闯了进来。
“春娘子好大的排场,连辅国公府拜见也不接。”
我卧在榻上抽着水烟,屋里弥漫着丝丝缕缕的烟气,眼皮也未抬一眼,淡淡道:“宋夫人,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,难道这就是辅国公府的规矩?”
宋夫人脸色微变,她出身高贵,又是国公夫人,这样的身份原本除了皇室以外,不必惧怕任何人。
奈何,我是声名远播的春床娘子,更是传闻中神乎其神的存在,最重要的是,她有求于我。
隐忍了许久,虽心中有气,宋夫人却不得不低头:“春娘子见谅,方才情急之下多有得罪。”
说着,她挥退了其他人,露出身后戴着幕离的女子。
我这人向来重规矩,不论你是世家小姐,还是商贾姑娘,在我眼里,到了我面前就得按照我的规矩来。
哪怕就是公主,在我面前也得给我趴着。
“春娘子,这是我唯一的女儿,下月便是她的婚期,可……”她脸上露出不忍以及复杂。
片刻后,才道:“我听渝州城的姐妹说过,春娘子是喜狐娘娘座下弟子,如果是您,一定能够帮我们。”
我稍稍抬眼,自然清楚她想要的是什么,嘴边吐出一口烟雾:“脱了,躺下。”
宋家大小姐咬唇,摘下幕离,她长得明眸善睐,娇美柔弱,还有着常年不见光的苍白。
只是明明是辅国公府的大小姐,却眼神怯懦,连看也不敢看我,在宋夫人的劝慰下她才脱光了衣裳躺下,脸上满是屈辱无助。
宋夫人心疼的要死,可再如何心疼她也只有狠下心来。
“春娘子,还望垂怜,我儿她实在……”
不等她说,我已经起身拿了玉枝拨开宋小姐的腿,只是玉枝前头根本进不去,我扫了下,只一眼便看出了端倪。
宋家小姐的形状粉嫩漂亮,如同展翅的蝴蝶一般,只是看似与常人无异,但却是个实心的,也就是所谓的……
“天生石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