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砚州,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?”乔舒现在的心很乱,从下午谢宇轩来找她,说陆砚州已经两天没去学校,无疑她是很担心的。进门看到陆砚州颓废的样子,她是生气的,看到他胃疼的样子,又有些心疼。“只要你不走,幼稚便幼稚吧!”陆砚州耍起了无赖。“我要回去了,再晚些,宿舍该关门了!”乔舒找了个借口想走,她担心继续待在这里,又会被他磨的心软。陆砚州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小心思,哪里肯让她走。“你难道要把我一个人丢在医院吗?”
最后,两人还是将陆砚州送到了医院,医生给他检查完,说:“这是饮酒过量引起的胃出血,需要住院治疗!”
乔舒接过单子,准备去缴费,陆砚州却死死的拉着她,不让她走,谢宇轩只能认命的拿过单子。
进了病房,给陆砚州打针的是一个年长的护士,看着年纪和自己儿子差不多大的陆砚州,忍不住念叨:“就算年轻也不要这么作贱自己的身体!喝这么多酒!不要命了!女朋友也应该劝着点!真出了事可没有后悔药!”
陆砚州见她说乔舒,解释道:“她不知道我喝酒,我下次会注意的!”
护士也没再说什么,扎完针便走了!
乔舒只是坐在床边,看着被他扯着的手,问:“可以松开了吗?”
陆砚州并没有立马松开她的手,而是提了个要求:“那你不许走!”
“陆砚州,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?”
乔舒现在的心很乱,从下午谢宇轩来找她,说陆砚州已经两天没去学校,无疑她是很担心的。进门看到陆砚州颓废的样子,她是生气的,看到他胃疼的样子,又有些心疼。
“只要你不走,幼稚便幼稚吧!”陆砚州耍起了无赖。
“我要回去了,再晚些,宿舍该关门了!”乔舒找了个借口想走,她担心继续待在这里,又会被他磨的心软。
陆砚州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小心思,哪里肯让她走。
“你难道要把我一个人丢在医院吗?”
乔舒没有说话,陆砚州拿起她的手放在脸上摩挲着,说:“我知道你还在生气,你要怎么惩罚我都行,就是不要离开我!我真的不能失去你!这半个月,我都快难受死了!我听说你要出国,我心都要碎了!”
他见乔舒不说话,又接着说道:“我刚刚在家看到你,还以为是在做梦!其实你也是担心我的对不对?你说过你爱我的!不分手了好不好?”
“陆砚州,你别这样!”
乔舒大颗大颗的泪珠砸在被子上,陆砚州见她哭了,也慌了神,伸出手去擦她的眼泪,连忙说道:“好了!我不说了!你别哭了!”
沉默了一会儿,乔舒的情绪才稳定下来,她说:“陆砚州,我只是怕你以后会后悔,你可以有更好的选择,而我什么都帮不了你!”
陆砚州伸出手,擦掉她脸颊残留的泪水,叹了口气,说:“乔舒,我怎么会后悔呢?我什么都不要!我只要你啊!”
“我是说以后!”
“以后也不会!你那么优秀,我还怕你会后悔呢!”
乔舒听他说完,看着他眼中的真挚,说:“那你以后有什么事情都要和我说!再也不许瞒我!骗我!”
“好!我保证以后什么事都跟你说!”陆砚州连忙保证道,又小心翼翼地问她:“那我们不分手了?”
乔舒点点头。
陆砚州开心的亲了亲她的手背,谢宇轩一进来就看到这副情景,脸上的表情就像吃到了第一手瓜,乔舒挣扎着想抽出手,奈何陆砚州抓的紧紧的。
谢宇轩见气氛有些尴尬,将单子摆在床边的柜上,说:“那个,你们继续!单子我放这里了,陆砚州你记得把钱转我!”
说完,便识趣地出去了,还不忘贴心地给他们带上门。
乔舒好像被撞破了奸情,有些坐立难安,看着陆砚州说:“我也要走了!”
陆砚州拦下了她,看着她泛红的脸颊,知道她是害羞了,撒娇道:“不要走!今晚陪陪我!”
“那我去买晚餐!我有点饿了!”
陆砚州只好放开她的手,乔舒下楼买了一份饭和一份粥,由于陆砚州身体原因只能喝粥。
乔舒点的是糖醋排骨,陆砚州看着自己碗里清汤寡水的粥和她碗里香喷喷的排骨,馋的直吞口水。
“你看着我干嘛?不是我不给你吃!医生说你只能吃清淡的!”乔舒好笑的看着他。
陆砚州只好舀了两勺粥放嘴里,实在有些难以下咽,乔舒吃完了,他的粥几乎都没怎么动。
“你怎么还不吃?”
“吃不下!”
乔舒端起粥,舀了一勺喂给他,陆砚州终于笑着张开嘴巴!乔舒只好一口一口的喂给他,陆砚州受用的将一碗白粥吃了个干净。
陆砚州吃完后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乔舒,乔舒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。
“你看着我干嘛?”
“乔舒,能不能亲亲我?”要不是手上打着针,他早扑上去了。
乔舒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样子,凑上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,离开时却被陆砚州搂住了脖子,炙热的吻落下,带着失控的热烈。
过了许久,陆砚州才放开她,不知什么时候乔舒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。
“上来!”
乔舒乖乖脱了鞋子爬上了床,陆砚州将她搂在怀里,在她眉心啄了一下,两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,没有说话。
陆砚州这段时间都没有睡好,此刻便沉沉的睡了过去,乔舒看着药水,不敢睡。
半夜,陆砚州惊醒过来,看着躺在身侧的乔舒才放下心来,手上的针已经拔了,也不再畏手畏脚,两只手搂着乔舒,在她脸上亲了又亲。
乔舒感觉脸上一阵痒意,伸手挥了挥,半梦半醒的嘟囔道:“干嘛?”
陆砚州抓着她的手搂着自己的腰,再次闭上眼睛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早上,乔舒醒来时,陆砚州还在睡,轻轻起身,想去买早餐。
“你去哪儿?”陆砚州拉住她的手。
“我去买个早餐,顺便买洗漱用品上来!”
陆砚州这才松开她的手。
吃完早餐,乔舒回到学校。秦一一见她来上课,便凑到她边上,问:“昨天晚上一晚上没回来,你去哪了?”
乔舒看着她好奇的样子,说:“陆砚州住院了,我昨天晚上在医院!”
“陆砚州好端端的怎么会住院?”秦一一有些奇怪。
乔舒只好把昨天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跟她说了,秦一一又问:“那你们是和好了?”
乔舒点点头,秦一一啧了一声,感慨道:“真是烈女怕缠郎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