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健室后门的院子平时人就少,此时大雨滂沱更是空无一人。林疏月想要站起来,却被这雨水冻得只有打颤的力气,甚至连呼救的声音都小的被雨声所淹没。而此刻,魏驭城在住院部找不到莫母,护士看了监控后说莫母往复健室那边去了。魏驭城不知怎么的,心里有丝不安。他跑去了5楼林疏月的病房,也是空无一人。脑海忽然闪过两年前在警察局的一幕,魏驭城心一沉,立刻跑去复健室。雷声像是被疯狂敲响的铜锣一样,震耳欲聋。林疏月身上的羽绒服吸了水,让她觉得整个人都被放在冰窖里一样。
推着她的老人没有回答,满是老年斑而又粗糙的手紧紧抓着把手,不知是为了推林疏月走还是靠着它支撑着自己佝偻的身体。
复健室后门的院子平时人就少,此时大雨滂沱更是空无一人。
林疏月想要站起来,却被这雨水冻得只有打颤的力气,甚至连呼救的声音都小的被雨声所淹没。
而此刻,魏驭城在住院部找不到莫母,护士看了监控后说莫母往复健室那边去了。
魏驭城不知怎么的,心里有丝不安。
他跑去了5楼林疏月的病房,也是空无一人。
脑海忽然闪过两年前在警察局的一幕,魏驭城心一沉,立刻跑去复健室。
雷声像是被疯狂敲响的铜锣一样,震耳欲聋。
林疏月身上的羽绒服吸了水,让她觉得整个人都被放在冰窖里一样。
她牙齿不住地打颤,连嘴唇都隐隐泛了紫。
身后的老人像是不知疲倦一样推着她转着圈,哪怕她动作再迟缓,也不肯停下。
“你……你,到底,要干什么?”林疏月艰难地说着。
忽然,老人停下了,不停打颤的身子立在轮椅旁边。
两字枯木一般的手抓着轮子,像是要把轮椅掀倒。
但她始终是个老人,力气不足,又淋着雨,比林疏月好不到哪儿去。
林疏月咬着牙,想看清她的脸,但雨水模糊了她的视线,只能勉强看清老人那只满是恨意的眼睛。
她一怔,有种熟悉感。
可还没等她细想,背突然用力一推,她整个人都摔了下去。
冰凉的地板和雨水让林疏月呼吸都窒住了。
她惊惧地看着那老人从草丛里扒出一块拳头大的石头,颤颤巍巍地朝她走了过来。
老人举起石头那一刹,林疏月瞳眸猛地紧缩。
这一幕,和那天莫母用台灯砸上她那天太像了。
可还没来得及诧异,才恢复知觉不久的腿便是一阵剧痛。
“啊——”
伴随着林疏月凄厉的惨叫,老人终于开了口,发颤的声音骂骂咧咧着:“你该死……你们莫家人都该死!”
是莫母的声音。
林疏月眼眶一热,腿部的疼痛伴随着心疼折磨的她几近崩溃。
“妈——我是林疏月啊!”她试图叫醒莫母,可换来的却是她更用力的捶打。
血渐渐染红了她腿边的一滩雨水。
“救……救命……”林疏月泛紫的嘴唇蠕动着,眼皮越来越沉,连腿上的剧痛不知道何时都变得麻木了,“夜辉……”
“林疏月——!”
一声熟悉的呼唤,让林疏月将近模糊的意识重新唤醒。
她睁开眼,看着满脸着急的魏驭城朝她跑了过来。
她下意识的扯了下嘴角,不知道那次飞机失事,他是不是也是这样痛失所爱的模样朝她跑过来。
疯狂的莫母被赶来的护士和护工抓住,而看到伏在地上,病号裤已被血染红的林疏月纷纷都吓了一跳。
魏驭城将林疏月抱起,揽在怀里,赤红的双目浸着慌乱,声音都开始发颤:“林疏月!林疏月!”
他轻轻晃着林疏月,手在触碰到她冰凉的脸颊时,心陡然紧缩,痛的他差点瘫倒。
林疏月的腿微微抽搐着,声音细小:“我,我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林疏月头一歪,昏死了过去。
“林疏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