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道,秦淮根本不给自己这个机会啊。二话不说,冲过来就是挥砍。自己先前还能够举起宣花板斧抵抗几下,但秦淮这小子的刀法刁钻之极,总能够寻得自己这防御漏洞,让自己吃了不少苦头。望着自己身上这明光铠的裂痕越来越多,他心头焦急不已。这么多人看着呢......都是自己的属下,这样被吊打,实在是没有面子啊!他铁青着脸,想要反抗,奈何秦淮总是技高一筹,自己蓄力,第三斧还未砍出,总会看到秦淮长刀逼迫而来。
?!
于是,
延兴门前,
在场的所有金吾卫直愣愣的看着这一幕。
堂堂卢国公程咬金手持宣花斧,却被秦淮拎着长刀追着砍.....
程咬金想要反抗,但秦淮总能够刁钻的寻找到角度,长刀挥舞,程咬金的明光铠便会多出一道裂痕。
此时此刻,
程咬金心里头那是一个憋屈啊!
拼力道吧?自己这百战之将竟然比拼不过,被震的硬生生的退了三丈远。
本来想着使用自己的斧法第三式找回来点场子......
谁知道,秦淮根本不给自己这个机会啊。
二话不说,冲过来就是挥砍。
自己先前还能够举起宣花板斧抵抗几下,但秦淮这小子的刀法刁钻之极,总能够寻得自己这防御漏洞,让自己吃了不少苦头。
望着自己身上这明光铠的裂痕越来越多,他心头焦急不已。
这么多人看着呢......
都是自己的属下,这样被吊打,实在是没有面子啊!
他铁青着脸,想要反抗,奈何秦淮总是技高一筹,自己蓄力,第三斧还未砍出,总会看到秦淮长刀逼迫而来。
“铿锵!”
“哗啦!”
只听得一阵声响传来,远处观战的金吾卫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而程咬金更是‘啊啊啊啊’怒吼大叫,面色涨红,憋屈至极。
因为,
随着秦淮又一刀砍在他那明光铠上,他身上的铠甲直接变得四分五裂,崩坏开来。
如今的程咬金,
身无鳞甲,一套白色的素衣紧贴全身,但也是破破烂烂......如同一个叫花子一般,这凄凄惨惨的样子,看上去十分的可怜。
“啊啊啊啊!”
眼看着秦淮又朝着自己冲来,一副要将自己这贴身素衣都拆成布片子,程咬金终于忍不住了,哀嚎一声道:“秦淮,你小子够了啊!”
“你真的要让老夫这堂堂国公立于大街坊间.....身不覆衣?!”
“我堂堂国公爷,不要面子的吗?!”
他说完,
秦淮顿了下,看了看四周金吾卫的表情,又看了看程咬金这般凄惨模样,不由得笑了笑,拱了拱手道:“国公爷对秦淮下过死手,秦淮对国公爷自然也是会手下留情的......”
听到秦淮这话,
程咬金顿时长舒了一口气,看向秦淮的眼神之中也有一丝感激之意。
今日被秦淮这般吊着打已经足够丢人了,
若是自己在被秦淮把衣衫都削成碎片......那以后这长安城中,怕都是他程咬金的裸奔传说。以后在朝堂上,怕是要被那些个朝廷同僚给取笑死......
看着程咬金憨态十足,却又凄凄惨惨的模样。
秦淮的确没打算继续折腾程咬金,毕竟凡事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。
这程咬金在抓捕下令之时不让金吾卫伤及自己的性命,在加上程咬金这压顶斧法到来之时,秦淮明显的感觉到了这斧法有所留情......
所以,面子,还是需要给这位国公爷留一些的。
只不过......
他看了看街道四周蠢蠢欲动的金吾卫甲士,看着延兴门前的禁军盘查军卒,又看了看身后的李明乐和柳文君两女。
虽说收拾了卢国公程咬金,但自己如今仍旧深陷困境。
他谨慎的观察了四周,若是想要顺利的带着李明乐和柳文君两女逃出长安城......
此事,很难。
“哈哈哈,秦淮你小子武力也让俺老程大吃一惊。”
“虽说俺老程不是你的对手,但眼前这场景你也看见了......金吾卫甲士将你团团包围,延兴门上更有南衙禁军持弓弩以待。”
“若是你自己.....还有可能逃出去!”
“但是,你身边还有她们两人......”
程咬金似乎想看明白了秦淮心头所想,便连忙咧嘴一笑,继续说道:“秦淮,只要你束手就擒,俺老程保你平安,你看如何?”
“没有办法了吗?那可未必!”
秦淮听到程咬金的话,猛然咧嘴一笑,二话不说便再次提刀朝着程咬金冲去。
两人本来就距离不远,
眨眼间,秦淮到来。
长刀已然架在了程咬金的脖子上。
感受到刀刃寒意,程咬金一愣,不由叫道:“你小子这是一言不合就动手?连给俺老程准备的机会都没有?”
“这叫出其不意!”
秦淮随意的回了一句,朝着远处的柳文君看了一眼。
柳文君瞬间会意,伸手一把抓住还在发懵中的李明乐道:“走!快走!”
“我们这是......”
李明乐正在思虑对策,如何能够破局出长安,但看到秦淮再次出手,刀架在程咬金的脖子上,她不免得一愣。
待来到秦淮身边之后,秦淮朝着郁闷的程咬金说道:“进入深陷重围,劳烦国公爷送我等出城。”
说完,架在程咬金脖子上的长刀便猛一用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