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季薄言忙起来是真的忙,全顾着病人和手术了,哪里还记得什么小护士。有人打招呼,或者聊两句,他会本能地去接,但具体是谁,他也没留心。季薄言想了想:“哪个护士?”“就是鼻梁上有一颗痣的那个。”季薄言想起来了,她是经常找自己聊天,叫白宁宁。他笑起来:“你吃醋,我也吃醋,结婚不成,那就订婚吧,把订婚戒指给那些人看看,好叫他们死心。”要是结婚,季薄言的父母就会催柳清雨辞职,订婚倒是个不错的选择,她也同意:“好啊,那就下周,叫上你的父母一起吃个饭。”
叶临渊揉揉眉心:“没有。”
“跟妈妈有什么好撒谎的,我又不是爸爸,我朋友都在下图看到你了。晚上一起吃个饭啊,就在常去的那个餐厅,你爸不在,我都多久没见到你了。”
从龙门到潞水,中途需要在下图换乘,叶妈妈的朋友,就是在那个时候看见了叶临渊。
听到爸爸不在,叶临渊终于答应了下来。
晚上,六合餐厅。
餐桌上大多都是家人朋友一起,他们说说笑笑,叶临渊冷着脸经过,倒是显得格格不入。
叶临渊刚进包厢,看见叶爸爸,转身就要走。
叶爸爸坐在一旁,看到叶临渊,也是一愣,看到叶临渊转身要走,张了张嘴,还是没说出话。
叶妈妈急忙站起身:“临渊,你就打算这样一辈子都不和我们见面了吗?”
叶临渊转过头,叶妈妈眼眶通红,她明明最是注重保养,现在脸上却苍老了几分,眼睛旁也多了几道细纹。
他还是坐了下来。
自从上次叶临渊挂断电话,他和叶爸爸已经很久没有说话了。
叶爸爸说到做到,真当做没有叶临渊这个儿子一般,不闻不问。
叶妈妈开口:“亲父子哪有隔夜仇,你爸爸嘴上说没有你这个儿子,可每天晚上都会看着你的房间发呆。”
叶爸爸咳了一声:“我们各退一步,我不再追究你擅自辞职,跑到龙门市的事了。”
“你也别在一棵树上吊死,偶尔请婉婉吃顿饭,人家女孩子为了你从下图跑到龙门,你还让她吃闭门羹。”
这已经是叶临渊从叶爸爸嘴里听到的最大的让步了。
与此同时,柳清雨和季薄言已经坐上了回龙门市的高铁。
柳清雨靠在他的肩上:“真是辛苦季医生,陪我跑这一趟,回去又得加班加点了。”
“只要是你的事,都是值得的。你要真觉得我辛苦,休假的时候多来给我送几趟饭。”
柳清雨坐起身:“你吃饭时间都不固定,要是碰上手术,饭都要凉了。还有前几次,我去给你送饭,你们那个小护士的表情,像是要把我吃了。”
“她是不是喜欢你?”
季薄言长了一双桃花眼,口罩一戴,只看得见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,那些护士也爱和他打招呼。
但季薄言忙起来是真的忙,全顾着病人和手术了,哪里还记得什么小护士。有人打招呼,或者聊两句,他会本能地去接,但具体是谁,他也没留心。
季薄言想了想:“哪个护士?”
“就是鼻梁上有一颗痣的那个。”
季薄言想起来了,她是经常找自己聊天,叫白宁宁。
他笑起来:“你吃醋,我也吃醋,结婚不成,那就订婚吧,把订婚戒指给那些人看看,好叫他们死心。”
要是结婚,季薄言的父母就会催柳清雨辞职,订婚倒是个不错的选择,她也同意:“好啊,那就下周,叫上你的父母一起吃个饭。”
此次出行,两个人的感情更深了,第二天上班,柳清雨脸上都是笑意。
医院里的陈婉却笑不出来,她给叶临渊发了好几条信息,他都没回。
陈婉叹了口气,收好手机,刚走出医院,就见门口站了一个人影。
柳清雨走到陈婉面前:“陈婉,我们谈谈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