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父叹了口气,说起今日早朝的事:“边关传来消息,南国近来蠢蠢欲动,你哥哥请求早做准备,援兵发粮,却被驳回了。”江映雪一怔,这才想起前世也是因为这件事,安国失去了先机,打了败仗。她想帮兄长,可身为女子,什么都做不了。唯一能解决此事的,只有殷寒彻。要去找他吗?江映雪有些犹豫。她心事重重,等回过神时,人已经走到了长街上。耳边叫卖声此起彼伏,江映雪终于做下决定要去国师府找殷寒彻。
这是江映雪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殷寒彻,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。
这时,殷寒彻似有察觉,转头看来。
对视的一刹,江映雪来不及反应,殷寒彻就来到她面前,手中长剑直抵她脖颈——
锋利的剑刃割断几根发丝。
江映雪看着男人猩红的双眸,害怕得闭紧眼:“殷寒彻,我是江映雪。”
话音落下,久久没有声响。
江映雪试探的睁开眼,就看到男人神色间的怔忪。
见状,她松了口气,抬手想要剑挪走。
忽然,一阵失重感袭来。
利剑落地的声响中,江映雪被重重抵在了冰冷的门柱上。
殷寒彻的大手掐着她的脖颈,侵略的唇舌在她口腔内肆意蹂躏。
江映雪呼吸不畅,双手无力的挥舞着:“唔,放开……”
可双手却被殷寒彻抓住,直接按在头顶。
吻从唇畔,转移到脖颈,肩线……
眼看事情一发不可收拾,慌乱之下,江映雪一口咬上了殷寒彻的舌尖——
霎时,血腥味在两人唇腔内蔓延开来。
男人的动作也停了下来。
江映雪连忙将人推开,紧捂着胸口被扒开的衣襟,眼中是没褪去的惊恐。
殷寒彻也终于清醒过来。
他揉着眉心,还未褪去猩红的眼眸冷冷望着她:“你怎么在这……”
没说完,却突然捂住心口,面色痛苦。
江映雪担忧的想上前,可刚刚的事又让她心生胆怯。
最后只能站在一步外的位置问:“殷寒彻,你怎么了?”
殷寒彻没有回话。
他盯着她眼底的惧意,将案上的茶具扫落在地:“滚!”
“噼里啪啦——”的响声震耳!
江映雪看着殷寒彻发怒的样子,背脊发凉,转身就走。
她没离开国师府,而是去找了如墨:“如墨,殷寒彻他好像很不舒服,你赶紧去看看。”
如墨神色一凛,连忙朝殷寒彻的房间跑去。
江映雪看着他背影,也跟了上去。
看着屋内殷寒彻吃了药,慢慢平静下来的神情,她才魂不守舍回到将军府。
卧房里。
江映雪躺在榻上,怎么都睡不着。
一闭上眼,眼前全都是殷寒彻发疯的模样。
她从未见过他这幅样子。他又为何会变成这样?
种种问题萦绕在心头,江映雪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一点也不了解殷寒彻。
脖颈上,殷寒彻留下的痕迹深又重。
等到三四天后,痕迹彻底消散,江映雪才敢出院落。
不料刚出门,就见父亲一身朝服,忧心忡忡地走进来。
江映雪走上前:“父亲,发生什么事了?”
温父叹了口气,说起今日早朝的事:“边关传来消息,南国近来蠢蠢欲动,你哥哥请求早做准备,援兵发粮,却被驳回了。”
江映雪一怔,这才想起前世也是因为这件事,安国失去了先机,打了败仗。
她想帮兄长,可身为女子,什么都做不了。
唯一能解决此事的,只有殷寒彻。
要去找他吗?
江映雪有些犹豫。
她心事重重,等回过神时,人已经走到了长街上。
耳边叫卖声此起彼伏,江映雪终于做下决定要去国师府找殷寒彻。
却先瞧见一个眼熟的身影。
是祁墨寒?他回京了?
那为何不穿着羽林卫服饰巡街,反而一身常服,鬼鬼祟祟。
他要做什么?
江映雪心中不安,便跟了上去。
然而,跟随着祁墨寒穿过几条街,左拐右拐之后,他的身影兀的消失了!
江映雪眉心一皱,四处寻找。
忽地,另一抹身影却撞入了眼底。
是殷寒彻。
烈日当空,他披着一件紫色披风,站在屋檐下。
殷寒彻也看见了她。
两人隔着一段距离,四目相对。
江映雪不由得想起那晚的场景,脚下如同生了根。
她攥了攥手,转身欲走。
却见一个贵气的女子自殷寒彻身后走出:“阿阙,我们回去吧。”
那女子……是安国唯一长公主——昭和。
江映雪不知道他们怎么会在一起。
下一秒,却见殷寒彻收回目光,极其自然的为长公主理好被风吹乱的发丝,然后相携离去!
江映雪脸色煞白,骤然想起上辈子朝臣提出让昭和长公主去南国和亲时,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殷寒彻,竟当场反对。
还有京中那些她从没信过的流言——
“国师送了长公主两个侍卫,贴身保护。”
“长公主经常去国师府,一待便是一整日。”
“殷寒彻时常留宿宫中,不是为了教导皇帝,而是宿在长公主宫里,与她欢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