宸佑院。陆辞之喝下了柳言墨送来的药。这些日子柳言墨的用心,让陆辞之不禁问他:“你与本王并无恩情交往,为何要如此用心?”神医神色淡然。“这是医者的本分,不过尽心尽力而为只为求一个好结果罢了。”随后柳言墨看着陆辞之的眼睛,反问道:“王爷的眼睛可好多了?”提到自己的眼睛,陆辞之便觉得心中疼痛,被背叛与抢夺的那些记忆又汹涌而出。可是现在在他看来,这四年来,他被蒙蔽的可不只是眼睛了。自己要做的事,还要许多。见陆辞之不答,柳言墨心中叹息。
宸佑院。
陆辞之喝下了柳言墨送来的药。
这些日子柳言墨的用心,让陆辞之不禁问他:“你与本王并无恩情交往,为何要如此用心?”
神医神色淡然。
“这是医者的本分,不过尽心尽力而为只为求一个好结果罢了。”
随后柳言墨看着陆辞之的眼睛,反问道:“王爷的眼睛可好多了?”
提到自己的眼睛,陆辞之便觉得心中疼痛,被背叛与抢夺的那些记忆又汹涌而出。
可是现在在他看来,这四年来,他被蒙蔽的可不只是眼睛了。
自己要做的事,还要许多。
见陆辞之不答,柳言墨心中叹息。
“您喝的这药还需服用一月,之后在下会更新药方。”
陆辞之转身问柳言墨:“本王的身体何时才能好?”
柳言墨却说不准。
“王爷被错误医治了四年,自然是不会如此快就能见效的了。”
“可本王等不了了,本来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。”
陆辞之对柳言墨道:“本王要在近期就能恢复半成,既是神医,想必定能做到。”
柳言墨只得一拜。
“在下明白了。”
陆辞之露出满意一笑。
从前,那个在朝堂上不怎么言语的张大人也能看得出他与陆棠的不对付。
看来,他被错误的仇恨蒙蔽了双眼,有许多事都忽略了过去。
也许陆棠与他并非是真正的兄弟之情。
再者,他身为臣子,这些年如此肆意妄为,想必陆棠也不满他许久了。
又过了一月,陆辞之的身子果然更好了许多。
当他又可以昔日的武器运用自如时,他便知道,现在可以回到宫中了。
他带人前往皇宫,一路畅通无阻。
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,皇宫从来都是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