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君泽冷然开口:“她没受伤,倒不如说是受了精神创伤。”“之前倒不知你们秦家什么人都有。”许君泽不忘讥讽。秦烺也知这确实是无法反驳,车内那人的的确确是秦家人,虽不是正室家的,却也称得上是他的一个远房表弟。这一年才刚满19岁,来鲤城上大学,便在秦家住下了。之前惹了些小打小闹的事情,秦烺懒得管,也就命人随意打发了,找了个机会也呵斥了一顿。谁知这人完全不知悔改,不仅不收敛,反倒更加肆无忌惮。也不知今日他是怎么来到会场中的,邀请函自然不会给到这种人手上。
秦烺接到云音地电话就忙赶过来了,见到许君泽也在微微皱了皱眉,又装作若无其事地看向云音开口询问。
“小月,怎么了?”
“许医生也在?真巧啊。”
许君泽并不是很想搭理秦烺,只冷淡应了声:“嗯。”
情敌见面,谁愿意多说。
不知为何,秦烺没有叫许君泽小姨夫,而是称呼了许医生。
只是此时云音并没有去在意这些,眼中疯狂神色昭然若现,云音看向秦烺,指了指车内缩成一团的男人。
“秦少,快看,你们家的小辈想撞死我,你打算怎么处理?”
“你要是懒得处理,我就交给警察了哦,证据确凿。”
秦烺闻言一怔,一对剑眉马上就拧起,看向车内的人。
看清男人模样后,温和声音霎时便冷了下来。
“秦站!你又做了些什么?上次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,你倒是马不停蹄地又送上门来了。”
“秦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!”
“表哥!求你帮帮我!我以后绝对不会做这些事了!”
名为秦站的男人忙想抓住秦烺的手臂求饶,却被狠狠甩开。
“你上次、上上次,也是这么说的,事不过三。”
秦烺一把将人甩开,又用脚踹上了车门,转身对云音说话又放软了声音。
“小月,随你处置吧,以后他再不姓秦,秦家没有这个人。”
“你有哪里受伤了吗?我看看。”
秦烺想上前为云音检查一番,却被许君泽抬手拦住。
许君泽冷然开口:“她没受伤,倒不如说是受了精神创伤。”
“之前倒不知你们秦家什么人都有。”
许君泽不忘讥讽。
秦烺也知这确实是无法反驳,车内那人的的确确是秦家人,虽不是正室家的,却也称得上是他的一个远房表弟。
这一年才刚满19岁,来鲤城上大学,便在秦家住下了。
之前惹了些小打小闹的事情,秦烺懒得管,也就命人随意打发了,找了个机会也呵斥了一顿。
谁知这人完全不知悔改,不仅不收敛,反倒更加肆无忌惮。
也不知今日他是怎么来到会场中的,邀请函自然不会给到这种人手上。
“抱歉,是我们管教不严。”秦烺满面歉意地说着,视线落在云音身上,观察着她的神情。
心中悬起一抹担忧。
完了完了,小月这下肯定要更烦我了!该死的秦站!
车内的秦站又被一记眼刀狠狠刮了一刀,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似的。
但云音又宛如毫不在意的模样,没有不耐与嫌恶,那双眼中竟是满满的兴味?
秦烺心一惊,忽地察觉到什么,手迅速地抓住了云音的手腕,皱眉道。
“小月!你发病了?”
云音淡然看向抓住自己的手,笑道:“是。”
下一刻,许君泽伸手将秦烺的手打掉,将云音往自己身后带了带。
挡在二人之间,许君泽语气强硬地开口。
“秦少还是认真想想如何处理家事吧,治病的事还是得交给医生来做。”
此时,警车的鸣笛声传来,逐渐清晰。
“不过,无论你想怎么处理,我都已经报警了。”
云音亦探出头来补充道。
“证据在行车记录仪中,要不要交出去就看秦少您的意愿了。”
云音一双明媚眼眸闪闪发亮,发红的眼尾与上扬的唇角,无一不在表明着。
她真是爱惨了这种肆意的疯狂感。
虽然是发病所致,但至少此刻的她是如此享受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