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,环境受限,她贸然行动会让陌世子细菌感染而死。母子两温馨相处一会,楚昀宁撩起衣袖,带着北北在小河边儿挖洞。弄来了不少黄泥糊在腌制过的鸡身上,包裹着层层荷叶,将鸡埋入土中,上头是一层烧红的炭火。“王妃,这是什么奇怪做法?”碧秀越来越好奇了,这些她从来没见过。“这是叫花鸡,我娘发明的。”北北骄傲的仰起脖子。随着时间的流逝,泥土里散发着阵阵香味。楚昀宁熟练地拿着棍子将叫花鸡拨出来,打开荷叶,顿时香气四溢。
这天她刚出府就察觉被人盯上了。
楚昀宁坐上马车后,让车夫沿城绕了一圈,在拐角处她趁机下了马车,钻入小胡同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。
回到王府,碧秀捧着杯热茶过来:“王妃,晚上绿竹又去了趟寒香阁。”
楚昀宁闻言点了点头,心情不错的哼着曲儿:“北北,晚上给你做叫花鸡怎么样?”
“好!”北北手里提着字帖,夸过门槛,咧着嘴冲楚昀宁笑。
检查完北北的字,楚昀宁又问:“一个人腿坏死了,又中了寒毒,吃了五年的药,现在很多药都过敏该怎么办?”
北北脱口而出:“剜腐肉,逼出体内寒毒,要想恢复只能忍受常人不能忍的痛。”
“还有呢?”
“娘,是不是陌世子的腿不好治?”
北北很聪明,一下就猜到了病人是谁。
“是有些棘手,但还在承受范围内。”
如果是在现代,直接就可以给陌世子做手术,在腿上钉钉子,再不济也可以按假肢。
在这,环境受限,她贸然行动会让陌世子细菌感染而死。
母子两温馨相处一会,楚昀宁撩起衣袖,带着北北在小河边儿挖洞。
弄来了不少黄泥糊在腌制过的鸡身上,包裹着层层荷叶,将鸡埋入土中,上头是一层烧红的炭火。
“王妃,这是什么奇怪做法?”
碧秀越来越好奇了,这些她从来没见过。
“这是叫花鸡,我娘发明的。”北北骄傲的仰起脖子。
随着时间的流逝,泥土里散发着阵阵香味。
楚昀宁熟练地拿着棍子将叫花鸡拨出来,打开荷叶,顿时香气四溢。
“这是做什么?”萧王手提着一盒子精致点心过来,大老远就看见几人围在小土堆前,越走近香气越浓。
北北抢先说:“是叫花鸡,娘给我做的。”
叫花鸡?
萧王拧着眉头,这些奇奇怪怪楚昀宁到底是从哪知道的?
“这也是你自个儿研究的?”
楚昀宁毫不犹豫点头:“在冷香园要啥没啥,偶然掉下一只鸽子,被我烤了,味道还不错。”
萧王闻言嘴角抽了抽,他说怎么养的信鸽越来越少了,还以为是被敌人猎下来了。
原来是被吃了。
叫花鸡香气扑鼻,楚昀宁轻轻一扯,骨肉分离,还透着油汪汪的汁水,一看就有食欲。
“王爷一定是看不上这些的,我就不请......”
楚昀宁话未落,萧王席地而坐。
“这是点心阁的玫瑰酥和樱桃乳酪糕,本王看很多人买,北北尝尝。”
萧王打开食盒,露出里面精致小点心。
北北手里握着鸡腿,扭头看了眼楚昀宁。
萧王眉头一皱沉声说:“你是男子汉大丈夫,怎么一点主见都没有?”
北北直接拿起一粒递给了楚昀宁:“娘尝尝。”
不忍拒绝,楚昀宁低着头尝了口,入口绵软,味道尚可。
“不错。”
三个人气氛有些怪异,楚昀宁在照顾北北,萧王坐在一旁时不时沉思。
许久,萧王问:“你是认识寒香阁的?”
寒香阁的人大都神秘莫测,几个管理人更是来无影去无踪,多少达官显贵在寒香阁吃过亏。
当他知道楚昀宁认识的能人异士是寒香阁的人时,着实惊到了。
“王爷究竟想问什么?”楚昀宁反问。
“寒香阁水深,不是你能随意探究的,本王担心你会上当受骗。”
“去寒香阁的又不是我一个,王爷怎么不去劝劝叶侧妃?”
萧王蹙眉:“本王是好心劝你,你怎么如此顽固?”
楚昀宁沉默不语。
气氛又安静了一会,北北打着盹儿安静的趴在楚昀宁的腿上。
天渐渐黑了,萧王忽然说:“是不是无论如何你也容不下嫣儿?”
两个人之间隔着一条命,怎么可能和平共处?
楚昀宁脸上却不显端倪,摇头否认:“我有北北就够了,叶侧妃也是个苦命人,只要叶侧妃不来招惹我,我也不会为难她。”
“你能这么想,本王很欣慰,嫣儿她多愁善感不如你坚强,加上之前失了孩子,这么多年心结难解,本王私底下会再劝劝。”
萧王笑道:“只要你们二人能和睦共处,是本王的福气。”
楚昀宁垂头眼中一闪而逝的嘲讽,她们二人只能你死我活。
“王爷放心,敌不犯我我不犯人,敌若犯我百倍还之。”
楚昀宁脸上挂着笑容,语气却是不容置疑。
月色下她肤色凝上一层淡淡的光晕,一双黑黝的眸色看不清神色。
萧王英俊的脸庞笑意渐浓,连连保证:“嫣儿一定不会再和你过意不去。”
“但愿吧。”
她一个字都不信,她巴不得叶嫣儿去死,同样的,叶嫣儿心里也恨透了自己。
萧王要留宿,楚昀宁借口身子不适将人打发了。
萧王败兴而归,只好离开。
次日清晨楚昀宁甩开了尾巴,再次装扮宁师傅去了长公主府。
长公主早早就在廊下等候,见人来迎了上前:“宁师傅,昨儿世子后半夜高烧不退,按照您的法子,烧才刚刚退下,会不会有危险?”
楚昀宁一只手束在后腰处,绷着脸不悦:“我是受人之邀才来替世子看病,并不想节外生枝,长公主若希望世子的腿尽快好起来,别自找麻烦。”
这话听的长公主一头雾水。
“还请宁师傅赐教。”
楚昀宁:“我不想出入都有人跟着。”
这么说长公主瞬间明悟,笑着赔罪:“宁师傅放心,此事就交给本宫了。”
楚昀宁这才给了个好脸色,抬脚去看望陌世子,整整一夜陌世子折腾的浑身是汗,脸色惨白。
她查看了一下伤口,好在没有继续恶化。
“宁师傅,世子他......”
“长公主,只要世子能熬住剜骨之疼,我可以保证一年之内让世子重新站起来。”
长公主又惊又喜,连连道谢。
和昨天一样,楚昀宁对另外一条腿剜肉剔骨。
陌世子口中紧咬着布,疼的青筋暴跳,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。
两个时辰后楚昀宁才停下了,她已经累的筋疲力尽,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。
陌世子奄奄一息的喘着气,从头到尾没喊过一声痛,不禁令她心生佩服。
“和昨日一样,需要及时换药,不能让世子发高烧,需要贴身伺候不能离开人。”
叮嘱一番后,楚昀宁才离开。
这回身后没了尾巴跟随,楚昀宁心情好多了,回了趟寒香阁。
掌柜的立即说:“主子,那个丫鬟又来买雪颜丸,这个月的雪颜丸已经不够了。”
楚昀宁算了下时间,叶嫣儿服用雪颜丸已经半个月了,雪颜丸虽可以美容养颜,使得肌肤在最短的时间内容光焕发,但也有一个致命弱点。
那就是有依赖性,前期用的越狠,后期副作用越大,若不及时续上,肌肤会一天比一天黯淡,皮肤也变得松弛。
“雪颜丸售罄。”
本来就是害人不浅的东西,目的达到,留着也无用了。
“是。”
楚昀宁查看了寒香阁近几个月的账,每个月的盈利是一笔可观的数字,也给足了她底气。
绿竹没买到雪颜丸,在回去的路上想过无数种可能,近来叶嫣儿的脾气越来越奇怪了,有萧王在时是个温柔可人,善解人意的女子。
人一走就变了,对着下人非打即骂,动不动就处罚,连她也没能幸免于难。
磨蹭蹭回来,叶嫣儿对着镜子照了照白皙如玉的脸颊,心情不错,扭头冲着绿竹笑了笑:“拿来吧。”
“侧妃,寒香阁的雪颜丸卖完了。”
叶嫣儿脸上的笑意一寸寸的消失。
“侧妃,奴婢再三打听过,寒香阁不卖雪颜丸了,给多少银子都没用。”
绿竹哆嗦的跪下解释来龙去脉。
叶嫣儿对着镜子摸了摸脸,此时此刻她已经足够美丽了,就算没有雪颜丸也照样可以拿捏萧王的心。
“罢了,寒香阁的规矩也不是你能随意更改的,起来吧,去小厨房端些解暑的酸梅汤来。”
叶嫣儿大度的饶了绿竹,雪颜丸虽好可价格也贵,时间长了她也承受不起。
“是,奴婢这就去。”绿竹狠狠松了口气,连滚带爬的走了。
傍晚萧王陪着叶嫣儿用膳。
叶嫣儿温柔的在一旁伺候,似是想起什么,手拉着萧王
撒娇:“王爷,嫣儿有件事求您。”
萧王好奇得放下筷子,说:“什么事儿这么兴师动众,值得你用个求字?”
“嫣儿想让王爷纳妾。”
纵使心里头不舒服,叶嫣儿也只能强忍着。
萧王蹙眉。
“是嫣儿没用,不能替王爷开枝散叶,绵延子嗣,所以恳请王爷纳妾,哪怕有个庶子也好。”
叶嫣儿想通了,她膝下无子,仗着年轻的容貌可以支撑宠爱,可有一天年老色衰呢?
纳妾只是权宜之计,等有了孩子,她可以去母留子。
萧王忽然想起那夜和楚昀宁说的话,给她一个月时间考虑再要个子嗣。
“此事不急,再缓缓吧。”
萧王没心思和别的女人生孩子。
叶嫣儿识趣的没有再提,晚上沐浴更衣后伺候萧王休息。
一夜好梦。
次日叶嫣儿早早就起来服侍萧王去上早朝。
“你的脸怎么变成这副模样?”
萧王睁眼震惊的看着叶嫣儿黢黑的肤色,和昨夜简直天壤之别。
叶嫣儿一头雾水摸了摸脸。
“啊!”绿竹端着水进来,看见叶嫣儿的脸吓得连盆都没端稳。
叶嫣儿心有一股不详的预感,忙不迭下地去照镜子,等看清镜子里的模样,整个人傻住了。
镜子里宛若村妇般粗糙的皮肤,眉眼四周遍布细纹,整个人苍老二十岁不止。
“啊!怎么会这样?”叶嫣儿捂着脸尖叫。
萧王无心去上早朝,忙让人去请太医。
“王爷,嫣儿一定是被人所害。”
叶嫣儿思来想去也只有楚昀宁会算计她了。
到嘴的名字还没提,萧王先说:“你先冷静听太医怎么说,本王相信王妃不会害你。”
王妃答应过自己,不会针对叶嫣儿。
“说不定是你自己吃错了东西。”
叶嫣儿闻言心凉了半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