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煊洛脚步钉在原地,一时看呆了。长袍下的某个物什迅速抬起了头,涨得发疼。这女人,怎么能妖成这样!他只想,还好秦晟先死了,要是她这副勾人的模样让秦晟看了去,他也会忍不住把人杀了。唐怀雁艰难地低着头去够,吸得两腮都酸了,却还是一滴都出不来。尝试了许久,她只能松了口,无力地躺在榻上喘着气。难以忍受的干渴让她忍不住啜泣起来。陶煊洛走上前去,一手轻轻搭在她发顶,哑声调笑:“自己就能玩,看样子也不需要我。”唐怀雁掀起眼皮,好半天才辨认出眼前的人是谁。
唐怀雁根本都没注意到陶煊洛进屋了,她一心只想将水液催出来,好给自己解解渴。
若是她此刻神思清明,她一定会被这样的想法吓一大跳。
可偏偏现在对去火的渴望占据了她全部的意识,不管是什么水,只要能解渴,她就会疯狂地想要获取。
然而,自己的这对团子一向不听她的话,她自己去挤,总是挤不出奶。
她只能想象正弄着自己的是陶煊洛,那只大手骨节分明、带着薄茧,稍一触碰就带起一阵酥麻。
陶煊洛的手十分有力,又十分灵巧,每次都能让她浑身发软,根本止不住喉头的声音。
这样还不够,陶煊洛还会埋下头来,用湿热柔软的口腔包裹住她的突出点,用火热的舌头将小孔弄开,再将水儿都吸出来……
是啊,这样的话,都不需要用杯子接了,她怎么就没想到呢?
这般想着,唐怀雁竟捧着自己的兔儿竭力往上举,而她自己则低下头去,张口衔住了雪尖上那颗艳红的豆子!
陶煊洛脚步钉在原地,一时看呆了。
长袍下的某个物什迅速抬起了头,涨得发疼。
这女人,怎么能妖成这样!
他只想,还好秦晟先死了,要是她这副勾人的模样让秦晟看了去,他也会忍不住把人杀了。
唐怀雁艰难地低着头去够,吸得两腮都酸了,却还是一滴都出不来。
尝试了许久,她只能松了口,无力地躺在榻上喘着气。
难以忍受的干渴让她忍不住啜泣起来。
陶煊洛走上前去,一手轻轻搭在她发顶,哑声调笑:“自己就能玩,看样子也不需要我。”
唐怀雁掀起眼皮,好半天才辨认出眼前的人是谁。
“煊洛,你来了……”她眨了眨通红的眼,捧住陶煊洛的手就要往自己的身前去带。
她带着哽咽哼道:“我好难受,想喝水……”
陶煊洛看出她的状态不对,皱了皱眉,一手熟练地安抚着她,另一手则覆上她光洁的额头。
温度高得骇人。
这是中了药?
来不及多思索,就听唐怀雁再次难耐地催促道:“陶煊洛,我要喝水,给我水喝……”
陶煊洛眼神一暗,低声问:“哪儿有水给你喝?”
唐怀雁捏着自己的两只雪团提了提,可怜巴巴地说:“这儿、这儿有,可是……可是我挤不出来……”
陶煊洛在心底暗骂了一句,将她一把抱起,大步朝床边走去。
床榻上,唐怀雁跨坐在他身上,主动将肚兜掀了起来。
她挺了挺腰,将自己的柔软σw.zλ.往男人唇边送:“快,快帮我……”
陶煊洛看着那白花花的两团,上面还印着白日里自己留下的指痕。
暧昧的红印在如雪的白之上,竟让他也觉得有几分干渴了。
他低下头,衔住一边。
唐怀雁仰起头,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。
这回再也没有先前的难受了,水液很快就出来了。
她正等着解渴。
然而,伴随着一声吞咽声响,陶煊洛喉结一动,竟将水液吞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