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柳月紧紧攥着裙摆,踉跄着身子站起来,看着面前的宫女们止不住地发抖。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要这么做!”沈柳月的声音沙哑凄厉,眼泪含在眼眶中,鼻尖满是酸涩。她不懂为什么她们要如此欺凌她,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。为首的宫女看着沈柳月,双手抱臂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“一个畜生,得了它不该得到的东西,你说它该不该死?”沈柳月听着这话,浑身猛地颤抖,怔在了原地。她知道,宫女们口中所说该死的,不是那只猫,是她。沈柳月看着眼前的宫女们面目可憎,唇瓣紧咬,口中渗出一丝血腥。
外面雷雨声震耳欲聋。
沈柳月瘫坐着,面色惨白。
门外是宫女们刺耳的嘲笑声:“你看她吓得那个样子,可真是娇贵!”
“装什么装,谁不知道她在沈家就是个丫鬟命!”
沈柳月紧紧攥着裙摆,踉跄着身子站起来,看着面前的宫女们止不住地发抖。
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要这么做!”
沈柳月的声音沙哑凄厉,眼泪含在眼眶中,鼻尖满是酸涩。
她不懂为什么她们要如此欺凌她,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。
为首的宫女看着沈柳月,双手抱臂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“一个畜生,得了它不该得到的东西,你说它该不该死?”
沈柳月听着这话,浑身猛地颤抖,怔在了原地。
她知道,宫女们口中所说该死的,不是那只猫,是她。
沈柳月看着眼前的宫女们面目可憎,唇瓣紧咬,口中渗出一丝血腥。
雷声轰然,一道闪电划过。
这一刻,沈柳月终于下定了决心……
她一定要往上爬,爬到所有人都对她俯首畏惧的那个位置上。
她要亲手除掉那些,挡着她的路不让她好过的人!
……
三日后。
宫内传言四起,官女子与太监对食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后宫。
沈柳月坐在院子内,过路的太监和宫女向里张望了两眼,低声议论。
“就是她吧?长得倒是个清秀的,怎的净做这些龌龊事。”
“说是上次侍寝被长翠宫的截了胡,那胡贵妃可是个小心眼的,她那绿头牌都不知道被哪位公公丢去了哪里,见不到陛下,什么事做不出来?”
“还以为这种事只有宫女才会做,亏得是大家闺秀出身,倒像个不正经的狐媚子。”
沈柳月倚在藤椅上,听着院外的宫人的唾骂,心微微一沉。
深夜。
房门被推开来。
一人影走到床榻边上坐下,一股檀香卷着凉气拂来。
沈柳月睁开双眼,眼中还带着迷茫与惊觉。
“谁?”
谢桓抬起手来,冰凉的指尖触碰着沈柳月的面颊轻轻抚摸,直至滑落到领口。
“不过几日不见,连我是谁都忘了?”
听着谢桓的声音,沈柳月莫名地松了口气。
“掌印大人……”
沈柳月垂着眼轻声唤着。
谢桓不语,只是喉结滚动,轻应了一声。
“要怎样去除掉外面的那些人呢?”
谢桓的指尖在沈柳月的锁骨处细细描绘着,声音平静:“委屈了?”
沈柳月眼底波澜晃动,声音轻不可闻:“我的猫儿死了,下一个会是我。”
谢桓说的对,如果她不反击,下一个死的就是她。
谢桓轻笑一声,手指抵着她的下颌轻抬:“兔子急了咬起人来才疼呢。”
话音刚落,谢桓便听到外面隐隐传来些许声响。
下一秒,房门猛地被踹开来。
沈柳月闻声望去,一身着墨玄色金丝龙袍的男子站在门口,身后跟着两排宫人,手中还提着金丝琉璃灯笼。
他看向沈柳月与谢桓,面色沉的骇人,声音冰冷——
“身为官女子与宦官苟合通奸,就不怕朕要了你的命吗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