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上,沈幸川一脚油门踩到底。此时的祁晚棠像个支离破碎的娃娃,只轻轻一碰,内里的棉絮便飘了满地。她脸上几道划痕纵横,口中鲜血不断溢出:“徐清晏,我现在是不是很丑啊?”徐清晏摇头,眼里满是痛楚:“不丑,一点都不丑。别说话了,你会没事的。”祁晚棠突然想起,曾经有一次她吵着要坐在徐清晏腿上。那时的他冷着脸,挺直着背坐姿端正,祁晚棠险些摔下去。现在徐清晏却轻轻搂着她,弯下脊背,两人依偎在一起。祁晚棠眼里充血,扯着嘴角轻笑道:“又骗我,你都被我丑哭了。”
婚纱裙摆散开,迅速染上血色。就像凋祁的玫瑰,最终归于尘土。
徐清晏跪下抱起祁晚棠,双目赤红:“快,去医院!”
车上,沈幸川一脚油门踩到底。
此时的祁晚棠像个支离破碎的娃娃,只轻轻一碰,内里的棉絮便飘了满地。
她脸上几道划痕纵横,口中鲜血不断溢出:“徐清晏,我现在是不是很丑啊?”
徐清晏摇头,眼里满是痛楚:“不丑,一点都不丑。别说话了,你会没事的。”
祁晚棠突然想起,曾经有一次她吵着要坐在徐清晏腿上。
那时的他冷着脸,挺直着背坐姿端正,祁晚棠险些摔下去。
现在徐清晏却轻轻搂着她,弯下脊背,两人依偎在一起。
祁晚棠眼里充血,扯着嘴角轻笑道:“又骗我,你都被我丑哭了。”
她能感觉到有泪滴落在手上,滚烫无比。
徐清晏啊徐清晏,你是在为什么感伤呢?
是在哭林青言的心脏,还是在哭即将逝去的祁晚棠?
“徐清晏,你别哭。我不疼。”
祁晚棠说的是真的。她只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,像是被困在雾中,逐渐迷失自己……
市第一医院。
徐清晏抱着化作血人的祁晚棠冲进急诊:“医生!医生!救救她!”
护士连忙推着医疗床过来,将祁晚棠带进急救室。
红灯亮起,将两人挡在门外。
这时,沈幸川才缓过气,一把扯过徐清晏的领口:“你就是这么保护她的?你不是要护她周全吗?为什么她还是会被绑走?”
徐清晏哽住。
他没有办法替自己辩解。
是他太自大了,自以为能掌控一切,实际上他永远慢一步。
之前救不回林青言,现在也护不住祁晚棠。
见到徐清晏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,沈幸川只觉得一阵无力。
“我现在只希望晚棠平安无事。”
抢救持续了整整四个小时。
祁父也赶了过来,听到祁晚棠受伤淌泪不止。
徐清晏站在他身旁,薄唇抿成一线:“我会查出来是谁干的。”
祁父却摇摇头,神情复杂:“徐先生,你该回去了。”
徐清晏走出医院的时候还有些恍惚。
“徐先生,我不认为他们有那个能力,能悄无声息地潜入海湾别墅。”
祁父冷淡的话语还在耳畔回响。
他这是在怀疑,还有别的势力参与。
徐清晏拨通电话:“林青语,你在哪里?”
电话那头静默片刻,才幽幽出声:“徐爷,我在机场候机呢。”
他面色沉得可怕,语气却十分平稳:“推迟航班,我也回帝都。”
闻言,另一头的林青语没有发现异常,惊喜道:“徐爷,你想通了?没问题,我这就改签。”
挂断电话,新的航次发了过来。
徐清晏没有再回头。
机场。
林青语在登机口等候,见到徐清晏出现,笑着迎上去。
“徐爷,你愿意回帝都真是太好了。”
徐清晏看着她,眸色深如幽潭:“你很开心?”
林青语直觉徐清晏情绪不对,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:“当然了,整个徐氏都等着您回去支持大局呢。”
徐清晏话语凉薄:“最好真是如此。”
机翼划破长空,徐清晏望着逐渐消失在云层的临城,喃喃道:“等我回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