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柳月冷眸看着沈母,眼神中带着些许愤怒与凌厉。“上一个如此诽谤皇室女子的宫人已经下了九泉,连眼睛都尚未合上,嫡母腰谨记祸从口出,若被旁人听见,这颗脑袋可就保不住了。”沈柳月掌心渗血,那一巴掌将血液都沾染在了沈母的脸上,看着骇人得很。那一巴掌,她用了十成的力气,现在整个手都红肿起来。“嫡母切记,这一巴掌是本宫在救嫡母,若是嫡母下次再口不择言,就是菩萨来了都保不住沈家!”沈柳月说罢,猛地一挥袖,将桌案上的热茶壶摔落在地。
沈母看着眼前的沈柳月,气的双目瞪大,猛地一拍桌案。
“沈柳月,反了你了!真以为你当了妃子就能反了天了?你跟你那个下贱的母亲一个样!都是天生的贱胚子!”
沈母大啐一口,指着外面怒声骂道:“你可知我刚从宫道走来,那帮太监宫女都是如何非议的?说是你不安本性,水性杨花,祸乱宫闱!”
“你还要不要脸?我们沈家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!不过是让你给你父亲谋个官职你便摆上架子,早知如此,就算送个青楼里的窑姐儿进来,也比你要安分些许!”
沈母怒喝着,脸色都涨红,口不择言。
柳絮宫外的宫人们听到声响,纷纷探头看进来。
沈柳月猛地一摔手中茶盏,青花瓷应声碎裂,刺的她掌心都渗了血。
她扬起手,猛地一巴掌打在了沈母的脸上。
‘啪’的一声,回荡在整个柳絮宫内。
沈母的眼睛都瞪大了,她震惊地看着沈柳月,手捂着那发红发烫的脸颊,半晌后才说出一句。
“你个小畜生,你敢打我?!”
沈柳月冷眸看着沈母,眼神中带着些许愤怒与凌厉。
“上一个如此诽谤皇室女子的宫人已经下了九泉,连眼睛都尚未合上,嫡母腰谨记祸从口出,若被旁人听见,这颗脑袋可就保不住了。”
沈柳月掌心渗血,那一巴掌将血液都沾染在了沈母的脸上,看着骇人得很。
那一巴掌,她用了十成的力气,现在整个手都红肿起来。
“嫡母切记,这一巴掌是本宫在救嫡母,若是嫡母下次再口不择言,就是菩萨来了都保不住沈家!”
沈柳月说罢,猛地一挥袖,将桌案上的热茶壶摔落在地。
瓷片碎了满地,那热茶挥洒在地上,还腾腾冒着热气。
“来人,送嫡母出宫!”
沈母看着沈柳月,脸上表情目眦欲裂。
她紧紧地捂着脸上的红肿,一双眼恨不得生吞了沈柳月。
“沈柳月!你给我等着,早晚有一天我要你跪下来给我磕头认错!”
……
沈府内。
沈母从府门外走来,满脸怒容,脸上还带着干涸的血迹,双眸中满是怒意。
沈玉珠见沈母回来,匆匆上前,却见那一脸的红肿,整个人都吓了一跳。
“母亲!您不是入了宫?这是怎么了!”
沈玉珠紧紧攥着沈母的手,面容满是心疼与担忧。
沈母握紧了沈玉珠的手,咬紧了牙愤恨道:“都是沈柳月那个贱人!”
沈母咬牙怒斥:“她如今入宫当了妃子,装腔作势,就是个畜生!我脸上这伤便是她亲手打的!”
沈玉珠双眸瞪大:“她怎么敢如此对待母亲!”
沈母啐了一口:“当初就不该送她入宫!就是个小畜生,本想让她替你父亲在朝中谋个官职,她倒好,拿着陛下来压我,还咒我死!”
沈玉珠闻言,整个人都气得发抖。
沈母看着沈玉珠的模样,脑海中突然有光闪过。
她攥着沈玉珠的手说道:“沈柳月这个贱人是指望不上了,我们得另谋法子。”
沈玉珠看着沈母,眼里带着几分疑惑:“母亲想怎么做?”
沈母看着沈玉珠,嘴角突然勾起一抹冷笑。
“我沈家,又不止她一个女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