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沉思片刻,落在谢春盈的眼里又是另一幅景象,谢春盈嘴角挂起一抹恶意的微笑:“妹妹可是喝不了酒?”谁都看的出来,谢婕妤似乎是在故意为难这个谢家刚认回来的小千金,但是谢婕妤是当今圣上唯一的宠妃,所以并没有人敢说她什么。谢婕妤一直维持着敬酒的姿势,似乎是看准了谢清欢不会回敬她似的。谢清欢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,只是一脸平淡的看着谢春盈:“婕妤姐姐,我……”“谢婕妤有些小气了,谢家姑娘知道喝什么酒,你怎么不向给本王讨一杯喝?”
谢春盈的脸色变了,她总感觉,这个名字好像不该出现在这里。
因为,她要是没记错的话,当年她的亲爹为了能过上好日子,亲手将谢太傅的双生女扔掉了一个,又把自己这个女儿过继过去,她才能够享受到谢太傅家的荣华富贵。
可是为什么,那个被扔掉的双生女,现在句然还好端端的活着?
她和她亲爹做的事情会暴露出来吗?
越想越心惊,她看向谢清欢的目光都带上了惧意。
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发生,她要不要……斩草除根?谢春盈的眼神里带上迟疑。
谢清欢表面上乖顺的候在一旁,但心里却是止不住的冷意。
谢春盈怕不是现在满脑子都在想着怎么对付自己吧?
谢清欢仰起头,露出一个天真无害的笑容:“婕妤姐姐,我可以这样叫你吗?”
谢春盈笑容僵硬,袖子里的手帕都被攥的变了形:“当然了。”
……
因为这场不痛不痒的的小插曲,谢清欢面不改色的坐上了她的主位。
这是她以谢家遗失掉的二女儿身份回来的第一仗,只要这一次宴会不出什么差错的话。
谢家二小姐的身份,她可就名正言顺的做实了。
这场宴会表面上风平浪静的开始了,可是来参加宴会的每一个人都心怀鬼胎。
谢清欢轻轻抿了一口茶,她只看见谢春盈突然站起身来,朝她遥遥举杯:“妹妹气质大方,定能成为像皇后姐姐一般的大家闺秀,敬你一杯!”
谢清欢看着谢春盈举起的酒杯,眼里无疑划过一丝冷意。
就连谢太傅都变了脸色。
皇帝的的后宫妃嫔向自己敬酒,如若不回敬会是什么下场?
谢春盈也只拿得出这种下三滥的技巧了。
她沉思片刻,落在谢春盈的眼里又是另一幅景象,谢春盈嘴角挂起一抹恶意的微笑:“妹妹可是喝不了酒?”
谁都看的出来,谢婕妤似乎是在故意为难这个谢家刚认回来的小千金,但是谢婕妤是当今圣上唯一的宠妃,所以并没有人敢说她什么。
谢婕妤一直维持着敬酒的姿势,似乎是看准了谢清欢不会回敬她似的。
谢清欢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,只是一脸平淡的看着谢春盈:“婕妤姐姐,我……”
“谢婕妤有些小气了,谢家姑娘知道喝什么酒,你怎么不向给本王讨一杯喝?”
祈司远充满调笑意味的声音自不远处响起。
谢清欢扭头一看,祈司远正在她右侧下首的一个席位,朝她安抚的笑了笑,随即朝着谢春盈举起酒杯,一饮而尽。
“本王干了,谢婕妤……你随意。”
谢春盈变了脸色,难不成祈司远知道她一直派人追杀他的事情了?
端着酒杯的手都有些不稳了起来。
她深呼一口气,举着酒杯一饮而尽:“是我唐突了,妹妹可别见怪才是。”
她眼底覆上一层深深的阴影,祈司远和这个找回来的二小姐,看来是有些碍事了。
谁敢挡着她成为天地下最尊贵的女人,谁就去死吧。
就在此时此刻,门外响起了一声唱鸣:“圣旨到!”
“谢家小女谢清颜接旨!”
圣旨?祈时年的意思?谢春盈脸色沉了下来。
谢清欢只觉得莫名其妙,祈时年他到底想干什么?
走出房门,只见他的得力助手赵公公就站在庭院外,笑容和蔼:“谢姑娘,要接旨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