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蔑视律法,蒙蔽圣上,按律处斩又与旁人何干。”楚颜铭皱着眉头说道,对沈艺沁更生厌烦。“证据确凿,你只需画押就好。”说罢楚颜铭令人按住沈艺沁,抓着她的手掌在认罪书上按下手印。”事情已无回转,你只需慢慢等待行刑当天就行。”楚颜铭收好画押好的纸张,语气冷漠的说道。沈艺沁只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,眼神空洞的瘫坐在牢房中。满脑子都是死罪与处刑,只觉浑身都开始疼痛起来,不由得微微颤抖。
天牢中。
楚颜铭看着身着牢服,白衣上浑身血痕的沈艺沁,目如寒针。
“颜铭哥哥,我关了这么久你都没来过,今天怎么过来了?”沈艺沁柔声说道。
楚颜铭冷冷开口,陡然间整个牢房都充斥着寒意。
“沈二,这个人你认不认识?”
没等沈艺沁开口,楚颜铭继续说道:
“我想你应该认识,因为他是你沈家旧部,受你指使伪造证据,蒙蔽圣上。”
“颜铭哥哥,话可不能乱说,蒙蔽圣上可是死罪。”沈艺沁漫不经心的回答道:”沈家旧部很多,你不能每一个人犯事都推到我身上。”
沈艺沁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,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当初计划此事时,做得严丝合缝,完全将自己摘了出去。
楚颜铭冷笑一声,继续说道:“你还是那么喜欢狡辩。”
“你是不是又想将责任全部推到丫鬟或者沈家旧部身上?你是不是自认为此事做的隐秘,找不到你参与过的线索?”
沈艺沁不可知否道:“还是请颜铭哥哥找到确凿的证据再来质问我吧。”
楚颜铭眼中闪过冷锐的光芒:“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。”
“你设计伪造密函时为求真实,参考了不少沈老将军旧时的信件。这些内容无论是沈家旧部还是你的丫鬟都不会知道,只有你作为沈老将军最喜爱的女儿,才又机会接触。”
“沈艺沁,雁过留痕你真的以为你什么线索都没留下吗?”楚颜铭将手下誊抄的罪证资料扔到沈艺沁面前,慢慢说道:‘’顺着沈府这条线,我们还搜到了这些东西,沈艺沁你人赃俱获还有什么能抵赖的?”
随着楚颜铭一字一句缓慢吐出,沈艺沁瞳孔渐渐放大,一时间慌了起来。
沈艺沁忍着在天牢受刑后伤口的疼痛,起身跪走到楚颜铭面前,锁链随之摩擦发出声响。
沈艺沁一改刚才的淡定,忙求饶道:
“颜铭哥哥,颜铭哥哥你得救救我,你不能把这些证据交給圣上。”
“暗害朝堂大臣可是凌迟之刑,你看在我父亲的份上救救我吧,我父亲救过你不是吗?”
沈艺沁想隔着牢门抓住楚颜铭的衣摆,却被楚颜铭一脚踢开。
“我屡次对你纵容,欠沈老将军的恩情我早已经还完了。”
“没想到你居然胆大妄为,敢污蔑朝廷命官,即使你父亲还活着,你沈府还在也救不了你。”
楚颜铭语带愠怒,眼底升起森森寒意。
“颜铭哥哥,沈家就我一个人了,你只需要交出其他人就好,放过我吧。”沈艺沁像往日一样,伪作楚楚可怜的模样,满脸泪水的哀求道。
“可是谢家也只有莞琳一个人了。”楚颜铭凛声道。
沈艺沁听完猛然抬头,表情狰狞,眼底压抑着恨意。
“你是为了谢莞琳才要治我于死地是吗?”
“你蔑视律法,蒙蔽圣上,按律处斩又与旁人何干。”楚颜铭皱着眉头说道,对沈艺沁更生厌烦。
“证据确凿,你只需画押就好。”说罢楚颜铭令人按住沈艺沁,抓着她的手掌在认罪书上按下手印。
”事情已无回转,你只需慢慢等待行刑当天就行。”楚颜铭收好画押好的纸张,语气冷漠的说道。
沈艺沁只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,眼神空洞的瘫坐在牢房中。
满脑子都是死罪与处刑,只觉浑身都开始疼痛起来,不由得微微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