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向烛是她两世里唯一的变数。江映雪不由想起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。小时候,他总会带她在京都上蹿下跳,纯纯的兄妹情。可后来却被另一幕替代——她穿着婚服,嫁给温向烛。她与他过着简单的日子。最后是他浑身鲜血惨死在她面前,想要触碰她,却无法触碰的画面。“柔儿,下辈子,我定然护你远离殷寒彻。”江映雪顿时一个激灵。这些都不是真实的,想什么呢。……国师府,书房。殷寒彻正在批折子,如墨进屋,拱手作揖后禀告:“国师大人,属下今日探查,发现温向烛与十八年前被先帝满门处斩的前国师大人一家有关系。”
饭桌上一片寂静。
江映雪缓缓看向温向烛。
她本该一口回绝,可此刻却犹豫了。
是害怕伤害哥哥的心意?
自己……还是在意的?
正当江映雪不知该如何回答时,温向烛开口了:“父亲,不用勉强柔儿,只要我能陪在她身边,便足够了。”
江映雪转眸,他的目光里满是深情。
莫名的,她心口有些发烫。
温父见温向烛如此,也不在说什么。
总归只要自己的女儿不吃亏,便好了。
用完晚膳,江映雪便独自回了房间。
她托腮出神,正在整理思绪。
她活了两辈子了,被祁墨寒这样的小人折磨,以为殷寒彻是自己的救赎,重生回来,便一心想与殷寒彻修成正果。
可事实证明,一切都是笑话罢了。
温向烛是她两世里唯一的变数。
江映雪不由想起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。
小时候,他总会带她在京都上蹿下跳,纯纯的兄妹情。
可后来却被另一幕替代——她穿着婚服,嫁给温向烛。
她与他过着简单的日子。
最后是他浑身鲜血惨死在她面前,想要触碰她,却无法触碰的画面。
“柔儿,下辈子,我定然护你远离殷寒彻。”
江映雪顿时一个激灵。
这些都不是真实的,想什么呢。
……
国师府,书房。
殷寒彻正在批折子,如墨进屋,拱手作揖后禀告:“国师大人,属下今日探查,发现温向烛与十八年前被先帝满门处斩的前国师大人一家有关系。”
“当年前国师好似有一个儿子,如果长大了,应当和温向烛一般大了。”殷寒彻嘴角勾起。
如果江映雪瞧见,便知殷寒彻这是又在想什么坏主意了。
如墨又道:“属下还探查到,温向烛不是温将军亲子,只是此事鲜少有人知晓。”
闻言,殷寒彻笑容沉下来,薄唇抿成一条线。
翌日。
江映雪与温向烛一同出门,来到了成衣店。
“掌柜的,将你们这最好看的成衣都拿出来。”
温向烛招呼一声,将所有好看的成衣都拿给江映雪试。
“小姐,跟小的来,去后头试。”掌柜的谄媚的看着江映雪。
随后引领着江映雪来到后头的厢房。
一进屋,江映雪身后的门便被关上了,独留她一人在屋内更衣。
她解下腰带,脱掉外衫,香肩半露。
“哒哒——”
忽然,江映雪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。
她惊慌回头,便发现殷寒彻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后。
只见他落座,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,薄唇只吐出两个字:“继续。”
江映雪这才反应过来,抓过一旁的衣服盖住自己的身子,恼怒道:“殷寒彻,你……呜呜……”
殷寒彻上前,捂住了她的唇:“嘘,别说话,若是被外面的人听到就不好了。”
“特别是你那个养子哥哥。”
见她目露惊恐,安静下来,才将她松开。
江映雪竭力压下心中惊骇:“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?”
殷寒彻目光微沉,眼底藏着杀意:“这是你当着我的面,第二次维护他。”
“你信不信,我现在就杀了他。”
江映雪知道殷寒彻从不说空话,见状这才紧张起来:“你敢!”
两人对峙,江映雪知晓他不会让步,冷声道:“好,你想要什么?”
话刚落,殷寒彻便接话:“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