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知意脸色更加惨白:“我不是……”对上薄砚辞厌恶的眼神,她只能将剩下的话都咽了回去。沈知意低头:“我会应付好,但我还是希望你今晚能回家一趟。”说完,她艰难地下了车。“去念真公馆。”车门关上的瞬间,沈知意听到薄砚辞对司机说。念真公馆,是薄砚辞为陈真真在寸土寸金的港城建造的一座别野。他在外金屋藏娇,而作为妻子的沈知意还要替他打掩护。沈知意僵站在原地,看着车尾消失在视线内。她垂眸,忍住左腿膝盖处的阵阵痛意,一瘸一拐的往贺家的方向缓缓走去。
港城,深秋。
沈知意穿着一件浅绿旗袍,温婉的坐在薄砚辞身边,接受着记者的采访。
“贺太太为贺先生退出歌坛的故事,在圈内至今是一段佳话,两人坐在一起也很是般配呢。”
沈知意温婉一笑:“谢谢。”
而下一秒,记者话锋忽然一转。
“那您知道贺先生和前未婚妻进入酒店,一夜未出,疑似婚内出轨的事情吗?”
周遭顿时陷入死寂。
沈知意脸上的笑容僵住,余光瞥见薄砚辞的脸色一瞬冷沉。
她刚想回答,身旁男人霍地起身。
“不拍了,我们走。”
沈知意心头一紧,小声提醒薄砚辞:“这次采访有关集团的口碑,我们……”
话未完,男人就已经离开。
沈知意无法,只能对记者抱歉一笑,一瘸一拐的跟上薄砚辞脚步。
港城无人不知,名门出身的琛爷娶了一个不入流的小歌星,还是个瘸子。
三年前,沈知意在一场商会上演唱。
薄砚辞头上的吊顶忽然坠落,她下意识扑上去保护他,左腿被打到粉碎性骨折。
薄砚辞迫于舆论压力,只能和当时的未婚妻退婚娶她。
这场婚姻成了枷锁,却也让贺氏股票上涨不少。
沈知意腿里的钢筋磨得皮肉发疼,她轻喊:“墨琛……”
脚下忽地一个踉跄,她整个人直直栽倒在地。
一阵剧痛传来,沈知意咬牙强忍。
身后闪光灯闪得更加猛烈。
薄砚辞察觉到身后的异常,转身就见沈知意跌坐在地。
他眸光一沉,抬脚走向沈知意,将她打横抱起。
沈知意心头一颤,知道明天又会多一条‘贺先生、贺太太恩爱非常’的头条新闻,可她并不觉得高兴。
车内。
沈知意被薄砚辞放在后座,车门‘砰’的一声关上。
气氛骤然变得紧张。
沈知意看着薄砚辞冷峻的面容,抿唇:“琛爷,我刚才不是故意……”
话未完,就被薄砚辞冷声打断:“凭你的演技做歌星真是委屈了,你就这么享受贺太太的身份?”
沈知意脸色一白,就知道他又会以为她是故意的。
她张了张嘴,想解释。
一阵刺耳的铃声响起。
沈知意看着薄砚辞接起电话,神色一下变得柔和。
他对着那边轻哄:“那都是沈知意做戏,我现在就过来看你。”
沈知意心里升起一阵不安。
果不其然,电话挂断,薄砚辞便冷眼看向她:“下车。”
司机猛地一个急刹,沈知意单薄的身形摇晃两下。
她鼓起勇气:“今晚要办家宴,妈妈会来。”
薄砚辞剑眉一拧:“你现在还会用她来威胁我了?”
沈知意脸色更加惨白:“我不是……”
对上薄砚辞厌恶的眼神,她只能将剩下的话都咽了回去。
沈知意低头:“我会应付好,但我还是希望你今晚能回家一趟。”
说完,她艰难地下了车。
“去念真公馆。”
车门关上的瞬间,沈知意听到薄砚辞对司机说。
念真公馆,是薄砚辞为陈真真在寸土寸金的港城建造的一座别野。
他在外金屋藏娇,而作为妻子的沈知意还要替他打掩护。
沈知意僵站在原地,看着车尾消失在视线内。
她垂眸,忍住左腿膝盖处的阵阵痛意,一瘸一拐的往贺家的方向缓缓走去。
三个小时后,面无血色的沈知意推开家门。
贺母的抱怨声响起:“怎么才回来?等你半天了。”
沈知意抿唇,刚要道歉。
坐在沙发上的贺母便起身,从佣人手中拿过一碗黑色的汤药,递到了她面前。
“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