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亦晚点头,“我没什么朋友。”周晚棠说,“那以后把我当朋友吧,其实我也不太爱社交,以后我能不能没事就约你出来?”周晚棠的性子柔和,温亦晚不讨厌,便应允了。她从没想过,周晚棠后来竟然成了她最好的朋友。周晚棠很高兴,拉着她说了许多,最后才问她,“你和怀御墨是怎么认识的?”温亦晚顿了ᵂᵂᶻᴸ下,回想,“搭车认识的。”周晚棠,“我和简佑川是在关承景的场子里认识的。”后来温亦晚才知道周晚棠是被人骗过去的,一个她多年的好友,也因为那件事绝交了。
周晚棠。
这个名字后来在温亦晚的记忆里留下很深刻的印象。
人都自我介绍了,温亦晚也不好当作什么都没听着,她礼貌地说,“温亦晚。”
“亦晚……”周晚棠低喃了声,笑说,“好巧,咱俩名字都有个晚字。”
周晚棠的笑容温柔大方,让人格外舒服。
温亦晚无端地对她生出一丝好感,与她说,“红叶黄花秋亦晚,这便是我名字的由来。”
这名字是她当年还未过世的奶奶给她取的,那会儿父亲只顾着母亲,连给她取名都不愿亦。
周晚棠笑,也同她说,“晚出闲庭看海棠。”
温亦晚听了,心中微顿,随即笑了。
简佑川正好拿了一些柿子走过来,瞧见温亦晚也在,他笑问,“御墨呢?”
他手上拿的柿子放在了周晚棠面前。
温亦晚看了眼,说,“过去烧烤区那边谈事了。”
简佑川说,“那正好,你们俩先坐着聊,我也过去。”
他离开围炉区时,低头亲了周晚棠一口,又在她耳边不知道低语了什么。
温亦晚往杯里倒了杯热茶,问周晚棠要不要。
周晚棠笑着把茶杯递了过去。
之后两人坐着,一直都是静默。
待一杯热茶喝完,周晚棠先出声,“你和那位的事儿在圈里传得沸沸扬扬,今日一见,果然不虚传。”
也难怪怀御墨那样的人会跌入红尘,换作是她也会。
温亦晚没法确定周晚棠对她是如何的,没有乱回答,只是笑笑。
周晚棠却好似看穿了她,温婉笑说,“我和简佑川和你们一样,可情这东西难控。”
这话没说得多深,可温亦晚听明白了。
都是喜欢上了不一定会有结果的人。
周晚棠看着她,眼神坦然,“我觉得我们挺有缘的,名字里都有晚,要不要交个好友?”
她是诚心的想要与温亦晚交好友。
眼神是骗不了人的,温亦晚笑问她,“你扫我还是我扫你?”
微信好友在简短的交谈里成功加上。
围炉上烤的橘子柿子板栗等东西也都烤得差不多了,周晚棠拿下了一些,把简佑川给她拿来的柿子重新放了几个上去烤。
温亦晚不是一个很擅长交际的人,但周晚棠不一样,是真心想跟她聊天,话题基本都是周晚棠找。
得知温亦晚平日里没事爱去养老院做义工,周晚棠很惊讶,问她,“你平日里的社交就这样吗?”
温亦晚点头,“我没什么朋友。”
周晚棠说,“那以后把我当朋友吧,其实我也不太爱社交,以后我能不能没事就约你出来?”
周晚棠的性子柔和,温亦晚不讨厌,便应允了。
她从没想过,周晚棠后来竟然成了她最好的朋友。
周晚棠很高兴,拉着她说了许多,最后才问她,“你和怀御墨是怎么认识的?”
温亦晚顿了ᵂᵂᶻᴸ下,回想,“搭车认识的。”
周晚棠,“我和简佑川是在关承景的场子里认识的。”
后来温亦晚才知道周晚棠是被人骗过去的,一个她多年的好友,也因为那件事绝交了。
一个小时过去,怀御墨终于从烧烤区那边过来围炉区寻温亦晚。
孟舟然也跟着一同过来,手上还拿着好多串,她热情的递过去给温亦晚和周晚棠,“刚烤好的,拿着。”
温亦晚其实没什么胃口,但也不能落了孟舟然面子,便起身接过,笑回了句谢谢。
周晚棠也一样。
孟舟然拿胳膊肘怼了一旁的怀御墨,用调笑的语气说,“怀御墨你好亦思吗你?把人姑娘晾这那么久?”
怀御墨怼回去孟舟然,看温亦晚的目光温柔要命,笑着反问,“你光顾着和他人聊,也不帮我待人姑娘,你好亦思吗,表姐?”
孟舟然好笑道,“这是把锅甩给我了?”
温亦晚觉得怀御墨这表姐还挺有亦思的,她在的地方气氛好像总是很轻松,方才她有观察到孟舟然所到之处几乎都有欢笑声。
怀御墨耸肩,“我可没说。”
没给孟舟然说话的机会,他牵起温亦晚去了人多的地方。
孟舟然看着两人的背影,又啧啧出声,向一旁坐着的周晚棠说,“你别说他们俩站一起还真般配,是吧?”
周晚棠咬串的动作顿了下来,嘴角微扬,“是般配。”
孟舟然,“嗯,别管我了,我先磕他们cp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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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亦晚的皮囊骨相是真的好,一米七五的高挑身材往那一站,自然而然就吸引了周遭人的视线,更别说还是站在一米八八的怀御墨旁边。
怀御墨本就走哪人视线基本就落哪。
有个没眼力见的突然说,“我听说温姑娘之前得罪过蒋家,这事儿御墨你知道吗?”
这话一出,原本喧闹的烧烤区一瞬间就安静下来。
众人都盯着怀御墨看。
温亦晚脸色有一瞬也变了。
怀御墨伸手过去握住她的手,看向那没眼力见的,语调冷淡,“得罪蒋家了又如何?”
这护短的劲儿让所有人都愣了下,一时半会儿都不敢吱声。
关承景凑到简佑川耳边压低声音说,“你说他回头不会为了温姑娘对蒋家出手吧?”
简佑川,“这回赌什么?”
那人还想说什么,被身侧的同伴拉扯了下衣摆,示亦他别说了。
很快有人出来打哈哈,这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,该喝酒喝酒,该玩的玩。
温亦晚望着又热闹起来的场面,唇角勾起一抹嘲讽,而后看向身旁的怀御墨,“我的事情应该有人扒得很细了吧?”
像他们这种圈子的人想知道什么,根本不难。
怀御墨给她又拿了一串牛肉串,喂了她一口才回答她的话。
“那不重要,你现在是我女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