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。韩译临从宿醉中醒来,头痛欲裂。金毛守在他的身边,见他醒来,这才摇着尾巴。他抬起手看了看表,上面的指针已经指向了十点。韩译临脚步踉跄的起身,然后洗漱完毕以后直奔薛巧兰的病房。病房。薛巧兰正在吃着林曼带来的饭盒。林曼的目光里带着一抹冷意,朝着韩译临的身上而去。韩译临的目光落在薛巧兰的身上,直到看着她若无其事吃着早饭,苦涩的味道蔓延在他的心间。他的眼尾瞥过一旁的林曼,想说的话尽数全被他咽了下去。昨天的事情只能像风一样,吹过便了无痕迹。
翌日。
韩译临从宿醉中醒来,头痛欲裂。
金毛守在他的身边,见他醒来,这才摇着尾巴。
他抬起手看了看表,上面的指针已经指向了十点。
韩译临脚步踉跄的起身,然后洗漱完毕以后直奔薛巧兰的病房。
病房。
薛巧兰正在吃着林曼带来的饭盒。
林曼的目光里带着一抹冷意,朝着韩译临的身上而去。
韩译临的目光落在薛巧兰的身上,直到看着她若无其事吃着早饭,苦涩的味道蔓延在他的心间。
他的眼尾瞥过一旁的林曼,想说的话尽数全被他咽了下去。
昨天的事情只能像风一样,吹过便了无痕迹。
薛巧兰沉默的垂眸吃着自己的早饭,她自然错过韩译临眼中的黯然。
她在林曼的注视下吃完了早饭,看着林曼将饭盒收了起来,这才温和的开口:“曼儿,我想回家。”
林曼听着薛巧兰的话,心中一喜,她觉得薛巧兰已经想通了,她脸上洋溢着雀跃:“那我给你办出院手续。”
说完看着身旁的韩译临,眼底含着一丝怒意,但都被她强压了下去。
林曼转身离开了病房。
韩译临的喉头滚了滚,哑着嗓音开口:“一定要现在出院吗?”
薛巧兰的目光这才落在了他的身上,她深吸了一口气,缓缓点了点头:“我很想回家。”
他喉间梗塞,情急之下握住了薛巧兰的手:“可不可以不要出院?”
韩译临握着她的瘦弱的手,情绪几近崩溃,原来薛巧兰就这么不想见到自己。
这样的认知盘旋在他的脑海里,久久不能散去。
可薛巧兰如果回家了,他恐怕就连见她一面,都成了奢侈。
薛巧兰的目光落在两人交叠的手上,挣脱了一下却挣脱不开。
林曼进来的一刹那,便看见韩译临握着薛巧兰的手,她连忙过去甩开了他的手,冷声道:“陆教练这是做什么?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挽回薛巧兰呢!”
韩译临的漆黑的瞳孔落在薛巧兰平静无波的脸上,眼睛里的光芒渐渐消散。
他看着眼前的林曼,哑着嗓子开口:“对,我想挽回她。”
林曼闻言一时间怔在了原地,她没有想到韩译临竟然会承认了这一点。
据她所知,他一向是一个把自尊看得很重的人,而这次她恍惚间觉得,他身上有什么感觉不一样了。
韩译临的眼底是从未有过的认真,和一份执着。
他心中有一种预感,只要自己今天放薛巧兰回去以后,他再见到她一面就难了。
韩译临无法克制住心中的慌乱,他不得不承认,薛巧兰想要做什么,想要去哪里,他甚至都没有过问的资格。
他虽然说出口他想要挽回薛巧兰,可他心中慢慢明白,他的挽回对薛巧兰而言微不足道,或许不值一提。
林曼讥讽的笑了笑:“你想挽回,就算我姐姐答应,我也不能答应。”
薛巧兰在一旁垂下了眼睫,手中握着的汤勺都微微颤抖,她刚刚听见了韩译临的话,眉目黯然,她不能答应,也无法答应。
林曼沉默的给薛巧兰收拾,很快她扶着薛巧兰从病床前起身,却没料到薛巧兰脚步一个踉跄,便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。
薛巧兰垂下了眼睫,低声说:“谢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