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说边从祝玉君的手里抱过米米:“老头子,玉君回来了!”祝玉君在后面拖着箱子跟了进去。刚进去,就发现二老已经抱着米米玩了起来。直到米米睡了过去,沈父才吸了空气,严肃地看着祝玉君:“成远的孩子,你怎么不告诉他?”祝玉君一怔:“您怎么知道?”沈父瞪了她一眼:“和成远长的一模一样,瞎子也能看出来!”祝玉君抿唇,沈父脾气暴躁的时候和郑成远很像,怪不得沈父很喜欢郑成远。“怕耽误他的前途。”祝玉君经常会想起离开之前,政委说的那番话。
还有孟珏和郑成远之间,不能因为自己的缘故,就疏远。
这些错,不需要孟珏替自己承担。
但若是孟珏昨天不那样,祝玉君不可能会想这么远。
她不喜欢孟珏,就不耽误孟珏了。
“玉君,你为什么要这样?”孟珏的心好像被割出一条口子,他眼里浮现悲伤。
祝玉君眼里平静止水,心却无比复杂,被荆棘包裹着:“米米,跟叔叔说再见,我们要回去见外婆外公了。”
米米不知道分别是什么,妈妈说什么他就照做,伸出小手冲着孟珏挥挥:“见~”
孟珏吸了口气:“祝玉君,你非要做的这么绝吗?”
“孟珏,我是为你好,趁着没几个人知道,我们分开是最好的。”祝玉君声音清冷,像是蚀骨的毒药。
“还有,房租我付了三年。”祝玉君不想和孟珏多纠缠,这么多年,她替他应对了很多亲戚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。
把自己在深市赚的钱分他一些,也算是对得起他了。
想到这里,祝玉君抱着米米,拖着箱子径直走出了门。
孟珏愣了片刻,连忙起身追出去,却瞧见她已经上了出租车。
望着扬长而去的车尾,他不由得懊恼:成远说的没错,喝酒是真的误事!6
南城大学城,教师家属院。
祝玉君敲响了沈家二老的房门。
“谁啊?”苍老的声音从屋子里传了出来。
祝玉君屏住呼吸,低头捏了捏米米的脸:“米米,等会儿要叫外公外婆。”
这些年,她一直有给父母写信,包括她为什么会离婚。
父母对她的决定表示理解,但更多的是心疼。
“玉君!”沈母打开门,看见那张熟悉的脸时,眼眶顿时一红,眼泪就落了下来。
祝玉君同样红了眼睛:“妈,我回来了。”
沈母吸着鼻子:“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。”
“外婆~”米米突然间唤了声。
祝玉君一怔,连忙举起米米:“妈,这是米米。”
沈母一愣,连忙反应过来:“快进来,快进来。”
边说边从祝玉君的手里抱过米米:“老头子,玉君回来了!”
祝玉君在后面拖着箱子跟了进去。
刚进去,就发现二老已经抱着米米玩了起来。
直到米米睡了过去,沈父才吸了空气,严肃地看着祝玉君:“成远的孩子,你怎么不告诉他?”
祝玉君一怔:“您怎么知道?”
沈父瞪了她一眼:“和成远长的一模一样,瞎子也能看出来!”
祝玉君抿唇,沈父脾气暴躁的时候和郑成远很像,怪不得沈父很喜欢郑成远。
“怕耽误他的前途。”祝玉君经常会想起离开之前,政委说的那番话。
沈父怔了一下,鼓起眼睛:“你一声不吭的就走了,知道成远为了找你差点死掉吗?”
“祝玉君,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胆小怕事这种知识了!”
“他政委的话你就得听,那老子让你乖乖和郑成远在一起,你怎么不听你老子的话!”
一句一句像炮仗,砸的祝玉君半天反应不过来。
反应过来,她忍不住笑出声:“爸,您和郑成远还真像。”
郑成远找她差点死掉这件事,是祝玉君晚上在沈母口中知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