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关键‘那一次’之后,桑思柠不再喊她北城,而是喊全名。这一对比,霍闫亭心里更不好想了。尽管霍闫亭态度不好,桑思柠还是很稳定的说:“我那会在等车,他正好也回去。”霍闫亭却说:“慕白沈离他们不在?周北没时间陪你?你坐谁的车不好,你偏让他送,我没说让老李过去接你?”霍闫亭的不依不饶,桑思柠也不依了。今天晚上这事,要是论起来,还是他霍闫亭没理在先。于是摘下头上的发夹,啪嗒扔在柜子上,看着霍闫亭说道:“别的女人一通电话,你扔下老婆就过去嘘寒问暖,陪她去医院,你这会儿哪来的脸跟我大呼小叫,哪来的脸质问我?”
霍闫亭这么一问,桑思柠顿时就明白了。
他知道沈良州回来了,也知州是沈良州送她回来的,所以想找茬呢!
没有找借口,更没有心虚闪躲,桑思柠落落大方的说:“良州回来了,顺路送了我一程。”
桑思柠的一句良州,霍闫亭火冒三丈:“良州?桑思柠,你倒是喊得亲热。”
接着又说:“他沈良州住哪?他就跟你顺路了。”
桑思柠晚回来一点,霍闫亭就这么气,她今天晚上要是不回,他估计得把A市翻过来。
最关键‘那一次’之后,桑思柠不再喊她北城,而是喊全名。
这一对比,霍闫亭心里更不好想了。
尽管霍闫亭态度不好,桑思柠还是很稳定的说:“我那会在等车,他正好也回去。”
霍闫亭却说:“慕白沈离他们不在?周北没时间陪你?你坐谁的车不好,你偏让他送,我没说让老李过去接你?”
霍闫亭的不依不饶,桑思柠也不依了。
今天晚上这事,要是论起来,还是他霍闫亭没理在先。
于是摘下头上的发夹,啪嗒扔在柜子上,看着霍闫亭说道:“别的女人一通电话,你扔下老婆就过去嘘寒问暖,陪她去医院,你这会儿哪来的脸跟我大呼小叫,哪来的脸质问我?”
“没你闹得这一出,我能坐沈良州的车回来?”
“霍闫亭,是不是我平时不跟你计较,就是好欺负了?我告诉你,我哪天真跟别的男人跑了,那也是你霍闫亭亲手推出去的。”
有些话,桑思柠憋在心里好久了。
一直觉得两人关系就这样,没有必要说太多,她把孩子怀上就行。
霍闫亭却太得一寸进一尺,太不是东西了。
桑思柠冲他摔东西,霍闫亭更窝火了,他说“沈良州一回来,你就浑身是理,桑思柠你要说你没二心,我怎么那么不相信呢!”
看霍闫亭根本意识不到他自己问题,还把责任推到沈良州的身上,桑思柠气冲冲的说:“是啊!我他妈就是有二心了。”
“还有霍闫亭,这日子你要不想过了,你给个痛快话,没必要借题发挥,你要是不想担这离婚的名,你给我安什么名,我都没意见。”
这日子,她没法过了,一天都没法过了。
自己陪叶楚去医院屁事没有,她搭个顺风车就不依不饶,没这么双标的。
妈的,这人她不伺候了。
管他是什么祖宗,能让她生多少孩子,她都不伺候了。
桑思柠再次提到离婚,霍闫亭气的牙痒,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,眼神却冷的要命。
走近桑思柠,他抬起右手就掐住了桑思柠脸:“桑思柠,你要是后悔当年没有答应他沈良州,要是想跟他沈良州好,你别藏着掖着。”
“你要是大大方方的承认,我指不定还能成全你们。”
桑思柠猛地拿开他手:“是,我是后悔当年没有答应他的提亲,是想跟他好了,何况人家还救过我,在这也先多谢你的成全了。”
不等霍闫亭还击,桑思柠又气气的说:“而且霍闫亭我也不怕告诉你,我桑思柠嫁谁都要比嫁给你霍闫亭强,所以你赶紧的把这破婚离了,别耽误我找幸福。”
结婚两年多了,两人争过很多次,霍闫亭也说过不少过分的话。
她以为自己已经有免疫力了,可霍闫亭今晚的反咬一口,桑思柠着实气不过了。
脾气再好,也是有底线的。
所以,没像往常那样三言两语把他哄好,而且顺着他的话吵了下去。
桑思柠顺势推舟的这番话,霍闫亭的脸色比人家炒菜的锅底还要黑。
揣进兜里的两手,手背上的青筋都爆起来了。
低头看着桑思柠,他冷笑道:“我耽误你的幸福?行桑思柠,我看你离了我能怎么幸福?”
说罢,他转过身,砰的一声就摔门而去了。
要是还不离开,霍闫亭也不敢保证,两人再话赶话的吵下去,最后又会是什么样的局面。
会不会又像‘那一次’一样不可收拾。
因此,硬生生压着脾气先走了。
屋子里头,桑思柠听着那声重重的摔门声,抬起右手就扶住了额头,心情久久不能平静。
妈的,这日子没一天是消停的。
——
酒吧里。
霍闫亭一连喝了好几杯酒,心里的怒火还是没有散去,冷笑道:“想要我成全,她桑思柠白日做梦。”
陆景阳则是大喇喇的说:“哥,你再这么下去,我家烟姐不用你成全,也会跟人跑的。”
霍闫亭一个冷眼扫过去,陆景阳连忙改口:“你家你家,你家的。”
一旁,苏慕白说:“三哥,良州不过是顺路送送,其实你没必要这么介意。”
霍闫亭不响。
他就是介意,就是小心眼了。
霍闫亭不说话,陆景阳又剥着坚果说:“他有什么好介意的,我烟姐只是坐个顺风车,我哥他才是真材实料的不要脸,他还陪人家姓叶的去医院,还把人送到家门口。”
“把自己老婆晾在一边不管,去对别人的女人好,他哪有资格生我烟姐的气。”
“这事搁我身上,我早就把我哥绿了八百回,再说傻不傻啊!其他女人跟你有半毛钱的关系吗?”
陆景阳吐槽这番话的时候,苏慕白在旁边拉都拉不住。
这傻逼是不是忘了,他上次被调去大西北三个月,就是因为口无遮拦。
这才回来几天,又想被调走?
看陆景阳痛痛快快说完了这番话,苏慕白欲哭无泪的说:“就你一个人长嘴了。”
陆阳景:“必须得替我姻姐打抱不平,要不然我哥还以为自己占了多大的理。”
“陆二爷,你牛!”
苏慕白的夸奖,陆景阳笑得更嘚瑟了。
只是,眼神无意看向霍闫亭的时候,整个人顿时就蔫了,脸上的笑意也僵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