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家老夫人生完裴牧驰后,身子骨一直不好,没什么精力照顾他。当时桑琼刚嫁进薄家,作为长嫂,她对裴牧驰费了不少心思。也因此,裴牧驰对其尊敬有加。裴牧驰走到桌子前,佣人拉开了椅子,等他坐下后,桑琼为他亲自倒了一杯咖啡。裴牧驰说了声谢谢。桑琼又笑了笑,“你是我看着长大的,何必跟我这么生疏?”裴牧驰低垂了眼眸。桑琼夹了一块面包,放进他前面的碟子里,“这是刚出炉的,你尝尝。”裴牧驰不紧不慢的吃起来。桑琼温温柔柔的出声,“景琛,听说你最近跟温思妤走的挺近?”
温思妤有些没反应过来,黑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男人。
随着亲吻的加深,她清澈的眼底多了几分欲色。
裴牧驰的手加重了几分,肆意的游走,燃起她身上的火。
窗外风雨交加,房间里两人如胶似漆,气温逐渐攀升……
温思妤以前不明白,为什么有人会对男女之事那么热衷。
真的轮到自己,她才明白个中滋味。
裴牧驰的手和嘴巴仿佛有魔力,折磨的她几乎忘了深处何地。
当她做好准备,接纳他时……
裴牧驰却突然停了下来,声音沙哑:“我对你有兴趣,但不想有任何附加条件,你还想让我继续?”
言外之意,他想睡她,却不想卷进谢家的破事里。
温思妤脸上的红晕迅速退去,“薄先生,我……”
裴牧驰神色却恢复了冷清,将她的睡衣拢好,里面的风情也被一并掩去,“好好休息。”
温思妤顿觉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,心冷了下来。
从办公桌上滑下来,她几乎站不稳。
裴牧驰看着脸色惨白的温思妤,拿了一张便签条,飞快的写下了一串电话号码,“这是乔雪莱的电话,不妨先联系下她。”
乔雪莱,薄律的未婚妻。
温思妤明白他不愿为谢家出头,但也指了条生路,抿了抿唇角,说:“谢谢你,薄先生。”
纵然心头难堪,但只要能拯救谢家,这就够了。
隔天,温思妤醒来时,裴牧驰已经离开。
乘车回到家,没看到母亲在客厅,温思妤又去别的房间找了找。
走进母亲卧室时,听到里面传来哗啦哗啦的流水声。
温思妤还以为母亲在洗澡,“妈,我回来了。”
等了一会儿,没得到回应。
温思妤心头突然咯噔了下,冲到卫生间门口,猛地拉开门。
刚好和出来的母亲撞上。
温思妤差点腿软,瘫坐在地上。
谢母看着慌慌张张的女儿,抱住她,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……”
温思妤声音颤抖着回答。
有那么一刻,她以为母亲丢下自己。
“妈,别怕,我会让父亲平平安安回家的。你好好照顾自己,别父亲还没出来,你先垮了。”
“好。”
谢母攥紧了手里的药瓶,温柔的笑了笑:“你吃晚饭了没?”
“已经在外面吃过了。”
“那就好,早点休息吧。”
送走了女儿,谢母关上门,眼泪止不住地滚落。
温思妤回到卧室,掏出手机,反复琢磨了一番,拨通了乔雪莱的电话。
“你好,我是薄律的朋友,之前在外地出差,没来得及参加你们的订婚仪式。不知道有时间,一起约见面不?我刚好把送你们的礼物带过去……”
薄家。
裴牧驰走进客厅,看到了桑琼。
她穿着香奈儿的浅蓝色连衣裙,端着咖啡端坐在桌子旁,虽然已年近五十,但保养的很好,气质优雅的宛若秋风中的金菊。
注意到他回来,桑琼笑着跟他招了招手,“景琛,我等你好一会儿了,过来。”
薄家老夫人生完裴牧驰后,身子骨一直不好,没什么精力照顾他。
当时桑琼刚嫁进薄家,作为长嫂,她对裴牧驰费了不少心思。
也因此,裴牧驰对其尊敬有加。
裴牧驰走到桌子前,佣人拉开了椅子,等他坐下后,桑琼为他亲自倒了一杯咖啡。
裴牧驰说了声谢谢。
桑琼又笑了笑,“你是我看着长大的,何必跟我这么生疏?”
裴牧驰低垂了眼眸。
桑琼夹了一块面包,放进他前面的碟子里,“这是刚出炉的,你尝尝。”
裴牧驰不紧不慢的吃起来。
桑琼温温柔柔的出声,“景琛,听说你最近跟温思妤走的挺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