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了几张湿纸巾,包裹住了受伤的手,倒头便睡。第二天早起,温思妤醒来就看到自己手烫伤的地方已经开始化脓淤肿,必须处理了。然而,就在她出发去医院前,又接到了薄夫人的电话。催促她赶紧去公司,有重要工作安排给她。温思妤着急忙慌的赶到公司。薄夫人却领着邹方舟,云淡风轻的吩咐:“温思妤,方舟是我们公司重要的合作伙伴儿,你这几天负责招待他。”“记得好好照顾,千万别有什么闪失。”温思妤只觉得可笑。薄夫人让她招待邹方舟,不就是为了恶心她么?
“事实如此,薄先生以为我是怎样的人?纯洁无暇的白玉兰?”温思妤咯咯的笑出声。
他们都清楚,她是如何勾搭他的。
裴牧驰沉默不言。
只是那双黑如点漆的眼睛氤氲着能将人杀死的冷意。
温思妤被他盯得几乎挂不住笑,硬着头皮和他对视。
不知过了多久,裴牧驰将她一推,声音淡漠如雪道,“滚。”
温思妤本来就靠着车边。
被他用力一推,身体稳不住,差点倒栽下车。
裴牧驰眉头微皱,放在身边的手指动了动。
似是想拉她一把。
可温思妤抓住了车门,自己站了起来。
他满是厌恶的收回了手。
温思妤站在车门外,手疼的厉害,看着车里拒人于千里之外,连一个眼神都不屑给自己的裴牧驰,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,“薄总,以后我是您手下的员工。希望您看在往日的情分儿上,对我多多关照。”
说着,她九十度鞠躬。
裴牧驰目不斜视,冷声吩咐司机:“愣着干什么?开车,走。”
司机赶忙上车,驱动了车子。
一阵寒风刮过,掀起温思妤轻薄的衣衫,更显得她身影单薄。
她缓缓地直起身体,站在原地,许久未动。
直到雨水将她衣服和头发全部打湿,这才缓慢的朝着回家的方向走。
温思妤回到家,已经是深夜。
在客厅里找到医药箱,想把手上的烫伤处理下。
可烫伤药没了。
不想惊动母亲,她也没出门买。
拿了几张湿纸巾,包裹住了受伤的手,倒头便睡。
第二天早起,温思妤醒来就看到自己手烫伤的地方已经开始化脓淤肿,必须处理了。
然而,就在她出发去医院前,又接到了薄夫人的电话。
催促她赶紧去公司,有重要工作安排给她。
温思妤着急忙慌的赶到公司。
薄夫人却领着邹方舟,云淡风轻的吩咐:“温思妤,方舟是我们公司重要的合作伙伴儿,你这几天负责招待他。”
“记得好好照顾,千万别有什么闪失。”
温思妤只觉得可笑。
薄夫人让她招待邹方舟,不就是为了恶心她么?
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。
温思妤低垂了眼眸,一脸乖巧的应答,“是。”
薄夫人离开后,邹方舟急不可耐的想牵温思妤的手,亲热亲热。
却刚好碰到了温思妤的伤口,疼得她脸色一白。
闪电般的抽回手。
邹方舟低头,这才注意到温思妤受伤了,整只手又红又肿,上面还有些化脓。
“怎么把这么漂亮的手搞成这样?”
“薄夫人不小心烫到的。”
温思妤咬紧牙关,眼里沁出水光,但愣是一声疼都没喊出。
邹方舟心思一转,就知道是怎么回事,也没继续追问,而是安慰道:“你疼就喊出来,没人笑话你。”
温思妤摇摇头,“只是轻伤,我能忍。”
忍?
邹方舟愣了愣。
他接触过的女孩子,都是娇滴滴的类型。
哪怕御姐风格的,受了这程度的伤,也会撒娇。
没人会像她闷不吭声的忍着。
“我带你去医院处理下吧。”
邹方舟道。
温思妤可不觉得,他会那么好心,“不用,我没事的。邹先生,我是负责跟进你和我们薄氏的合作。你看,有什么需要我做的,可以安排给我。”
说完,挤出一丝职业笑容。
邹方舟只觉得刺眼。
“不想笑就别笑。再说了,你又不是不知道,琼姨把你安排到我身边的意图。”
温思妤张嘴还想拒绝。
邹方舟恶狠狠道,“再敢多说一个字,我就抱着你出薄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