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下之意就是赶方镜走。方镜妆容精致的面容一瞬苍白,再度陷入绝望,不甘心地问:“难道你就对我没有丝毫动心吗?”对方镜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,贺书瑜不耐烦地蹙眉,警告。“看在两家相交的面子上,我已经留手了。”“如果你连这条后路都不要,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。”方镜垂在身侧的手攥紧,墨镜后的眼睛紧紧盯着贺书瑜,看不清是什么情绪。可半晌,她还是离开了。服务员和方镜擦肩而过,来到贺书瑜面前:“程先生。”贺书瑜抬眸:“我的客人来了吗?”
柳明烟僵硬在原地,心口泛起一阵密密麻麻的酸楚,浑身都酸麻颤抖。
里面还在说什么,柳明烟已经听不清了,心里已经将贺书瑜口中恶心的人和自己对上了号。
原来她那五年的追求,在他眼底,让他恶心。
直到服务员的提醒声传来:“小姐,还要进去吗?”
“不用。”柳明烟尽量压抑自己颤抖哽咽的嗓音,晕晕乎乎的扶着墙转身离开。
她只想离开这里。
什么试试,不过是骗她的罢了。
他嫌她恶心。
而门内,贺书瑜对这一切浑然不觉。
他都没有抬头看一眼方镜,虽然是坐着,可身上气势丝毫不减。
“我还有客人。”
言下之意就是赶方镜走。
方镜妆容精致的面容一瞬苍白,再度陷入绝望,不甘心地问:“难道你就对我没有丝毫动心吗?”
对方镜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,贺书瑜不耐烦地蹙眉,警告。
“看在两家相交的面子上,我已经留手了。”
“如果你连这条后路都不要,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。”
方镜垂在身侧的手攥紧,墨镜后的眼睛紧紧盯着贺书瑜,看不清是什么情绪。
可半晌,她还是离开了。
服务员和方镜擦肩而过,来到贺书瑜面前:“程先生。”
贺书瑜抬眸:“我的客人来了吗?”
服务员恭敬地回答:“楚小姐刚才来了,但又走了。”
贺书瑜放在屏幕上的手倏然一顿,皱了皱眉:“什么时候?”
服务员回忆:“大概您说‘打着爱我的名义纠缠我,在我看来,这样的追求,很恶心!’的时候。”
聪明如贺书瑜,顿时明白了什么。
他连忙起身追了出去,可到了外面,却没看到柳明烟。
打电话她也不接。
贺书瑜追她追到家门口,却得知柳明烟已经离开了,说是单位催她上班。
当晚,贺书瑜又订了当晚的机票,飞到了上海。
第二天。
上海,翻译司。
主任办公室。
柳明烟站在办公室,听着主任说:“明烟啊,这次突发事件,你表现很优秀,上面决定嘉奖你。”
句句不提调走的事情,柳明烟问:“主任,那我调走的事?”
“还想着走呢,明烟,你在这也待了五年了,眼看就要升职了……”
听着主任絮絮叨叨,柳明烟就知道,自己走不了了。
等主任说完,她才低声应道:“主任,我知道了。”
主任一脸欣慰:“好好工作,不要胡思乱想,出去吧。”
柳明烟点点头就走了出去。
她一出办公室,没想到就遇上贺书瑜。
贺书瑜一声黑色制服,胸口的红色徽章闪耀夺目。
他深邃如墨的眸子紧盯着她,眼尾有些泛红。
柳明烟一愣,可脑海里却是不受控制的想到了贺书瑜的那句话。
想到这,她强迫自己压下情绪,一副不在意的样子,越过他就要走。
贺书瑜看到她这副模样,心口一痛,那种骤然要失去她的感觉,又涌现在心底。
擦肩而过时,贺书瑜的所有冷静和克制化为乌有:“等一下。”
却只见她仰头望着他,一副冷淡疏离的模样:“程外交官,有什么事吗?”